松東河畔的的不老堤街
勝利街上街南堤仍為上街。家家有老人,人人都會老。婆婆不親,喊都喊親了;爺爺住北,談就談BJ。和平街亦為上街。
建設街和老勝利街都是中街,但建設街南堤街為下街,勝利街中街南堤街亦為下街。
沙道觀堤街約819戶、1856人。購銷站前后有二十來個職工在堤街住過。
堤街曾為老派出所(胡慶堂屋2)、原勞動服務公司、原法庭、原印刷廠、老水廠、原松滋縣第三服裝廠、原農具廠、原購銷站石灰倉庫屋、原購銷站商場屋后、原醫(yī)藥門市部屋后、原商店門市部屋后、原商店住宅區(qū)、原保險公司屋后、原農行(后為原社區(qū)衛(wèi)生室)屋后、鄒應來屋(胡慶堂屋3)后、原初級中學、老閘口、原小學等所在地?,F(xiàn)老渡口、糧管所、農行、長江水文站、大排檔、天主堂、君成制衣廠、劉記石雕、宋氏碑業(yè)、段氏碑刻、換甲寺等依然在堤街兩邊。沙道觀水文站是屬于國家水利部的國家基本水文站,位于大橋路288號。2024年3月前,堤街尾健身廣場的投入運營,為鎮(zhèn)堤街增添了一處新的亮麗風景!堤街尾再向西,堤邊有沙場、前換甲山遺址、2011年廣州軍區(qū)陸軍預備役舟橋團臨時浮橋搭建處、前酒廠、前和平小學、鎮(zhèn)水委會、沙道觀特大橋長江村段南端、毛家尖村南邊等。
鄉(xiāng)下的長個子老齡買家,身板結實,大自行車的車座板上馱一大捆長長的竹掃帚,離開堤街下的購銷站生資一門市部,從容拐彎沿采沙河騎回到同心。
佘媽的高個子老父生富過后,老兩口只請來了幾個打鑼的作陪,送父遺體離開
老舊小區(qū)的小巷片區(qū)——堤邊商店住宅區(qū),經(jīng)紅而姨婆婆門口沿堤街東去。商店的老溫本人和遠在外地兩個女兒的薪水恁高很多人都知道,處理其長輩后事的方法竟如此簡單。人嘆他(她)們這樣做也未免太吝嗇了!
2006年11月4日,堤街彭明慧老人過后,喪事同她老伴黃運吉老師幾年前的一樣,請了樂隊的歌手和相聲、小品演員前來渲染氣氛……。四中老師紛紛上門表示哀悼。花圈堆泛起錦濤,鞭紙屑填滿堤路。堤上一下子停了幾十輛氣派豪華的小車子,喪日一直到6日……。屋西面不遠是堤街9-1號換甲寺。
06年12月20日,李母家頭晚灌完的幾十截香腸搭在兩竹架間的長竹竿上晾曬。紅而姨婆婆抱怨說在堤街家里,三把椅子被盜。此前她曾說屋旁栽的南瓜也被盜了,心里有疙瘩;對某某有疑心,卻又沒有證據(jù)。紅而也納悶。
2007年6月2日,堤街開始有騎車叫賣西瓜的。10日,初中張校長的老父于廁中離世后,請了米積臺樂隊來表演。臨時搭建的棚子下盡是來客,張老師還叫在圍觀人群中的紅而過去玩——畢竟以前在初中三年級,師生一場,班上六十幾位同學呢!他弟弟當然也在場。惜曾天涯失意人,于此相會瘦如柴。紅而向張表示哀悼,卻只能依舊呆在人群中。演出近尾聲,一女歌手一次次給客們磕頭作揖,趁機討到了不少的外塊。11日早8點送葬開始……。
紅而在鎮(zhèn)上讀書八年半在堤街住過的同學有二十個左右。紅而堤街曾有過最要好的朋友:從在小學相遇認識,初中高中關系亦很密切,下學后好多年交情依然如故;他曾說過“(電影)少林寺百看不厭”,他借給紅而的那本哲學書曾是那樣給他以深邃的思想啟迪。后來沙鎮(zhèn)平垸行洪、堤街移民搬遷,他隨父母搬走后杳無音信,想來一陣寒心,噓唏不已!唯有堤街——這條不老的長路——象故人一樣繼續(xù)伴著紅而走下去……。
街上的居民有時要下河洗衣必經(jīng)過堤街。搞鍛煉的、放風箏的、垂釣的、河邊賞景的、摘野菜的、撿柴的、許愿的也會從堤街轉過去。除了堤田,不少居民在防洪墻邊搞起了竹籬田、白泡沫大盒土田等,攀起的藤子無非是苦瓜、絲瓜、峨眉豆和黃瓜等。不少住戶堂前屋后盡力而為的綠化建設使得堤街讓人刮目相看。
堤街和河東沃野菜園、林、水有機結合,渾然一體,相映成趣,在松東的鬧市之北營造出一片親水樂園、生態(tài)園林。
2007年9月14日鞭炮鑼鼓,城建所員工任紅之母孟凡玉離世后,親朋好友們戴孝布舉花圈送葬,泣不成聲的出殯隊伍經(jīng)自力巷、前生資一門市部上堤街向東而去……。幾天前,城建的老所長李大順也過了。專修樓頂漏水的車子再次駛過勝利街,用大功率喊話器沿街招攬著生意。
堤街有種水松的,此喬木別稱水杉,柏科,這種樹河岸下多得很。后面有楠木。堤街原汁醬園往東有劉記石碑、宋氏碑業(yè)。苕藤子上的葉子有些和西港河邊三角楓的葉子十分形似。廖姨媽門口的構樹,別名谷漿樹,已長成參天大樹——比人的腰還粗,鎮(zhèn)上可能再也沒有主干比它粗的樹了;濃蔭蔽日,有三棟三層單間樓房之大。隔壁是大橋路杰俊五金水暖的住家樓屋,該樓屋退后了許多。下面是城建趙吉森、高啟英的樓屋和河邊田。昔日的好娃友,也會有在后頭被老大媽一起說他看著看著老了的時候……。旁邊老財政大樓底下的一層面積大,連豐的三六夫妻倆出八萬塊買下不算便宜,搬到街上來就好。寬路下坡西側有蓊蓊郁郁的麻楝(假鐵欏)林子。東南近處有水杉,別稱梳子杉,杉科水杉屬,有別于水松。水杉泡桐交相連,陰翳蔽日。麻楝竟比水杉泡桐還多、還高!全然不見霞山大街小巷成排的龍眼樹。天主堂門口栽有圓柏,常綠喬木,別稱檜、柏樹、紅柏、柏木。再往東是恒昌商廈西側的前購銷站商場之屋后。已成私人門面屋。第一家是春雨家紡;然后是三家服裝門面屋,兩家已關門。北橋頭西側的為翠柏。多年前從民道街東搬到振興路東的小學院墻西側成排的水杉樹的盡頭則有羅漢松。
農行下河岸是前購銷站大石灰倉庫屋,倉庫屋正門右拐僅有的一間即紅而家以前的住址。倉庫屋即今大橋路288號沙道觀水文站,大門往南,或從彩藝門業(yè)53號對面的堤街52號大排檔西側的小彎路步行過樸樹、冬青樹(女貞),再到堤街住戶52-1旁的水杉樹邊往南,或從堤街52-5、52-4、52-3、52-2經(jīng)堤街52-1往南,均可以下窄長的臺階到河里淘米、洗菜、洗衣或游玩,也可以在此觀賞四圍迷人的景觀……。市容因水而秀美,河水因橋而顯靈氣。
水文站近處的堤街和勞動巷、興建路東段一樣也被水廠劃為下街。 52-5號樓屋前有一棵好大的香椿,別稱香椿鈴。過52-2屋,小路北有一棵鐵刀木,別稱泰國山扁豆。紅椿,別名紅楝子,香鈴子。
2009年4月25日,堤街馬明福老大人因鼻咽癌過后在衛(wèi)生院辦喪事,紅而路過特向其婿小梅致意。
2009年5月22日,即陰歷4月28,自力巷延長線與堤街之交,紅而姨婆婆的媳婦——劉洪文之母——熊遠秀因心肌梗塞離世,兩層樓屋門口好多人和車……。劉洪文之父劉辛夷幾年前就過了,曾賣雪糕,磨剪刀。辛夷不巧是治鼻炎的中藥材。
2009年8月16日,堤街路開始推土,為修建水泥硬化路作準備。這年,紅而姨婆婆在堤街家中額腦殼骨頭打破了,因禍得福,塊塊子瘀血都打出來了;老焉給她抹紅霉素膏子后,又給她包扎好。
09年10月2日的前兩天,前購銷站生一門市部門口的斜坡被李傳華帶的一班瓦匠師傅們修好,堤街多了一處大亮點,人逢喜事精神爽!
2010年11月5日,李母吃飯時說堤街磨糍漿的老嫗王某患腰椎間盤突出腰疼住院用了幾萬塊,沒有及時看……。后來王嫗離世,社區(qū)廖書記、王主任沿勝利街過來到她家送花圈。王有一個女兒。這月20日,中心學校張校長進50歲,這天沙鎮(zhèn)賓館鞭聲大作,小車排成龍,中午賓館宴席……。
2011年7月23日晚,堤街徐昌紅隔壁高中女胡老師老母李啟鳳在后門防洪墻外一電線柱子旁搭梯子弄絲瓜藤子時,不慎墜地身亡。她們屋后右側有一蔸劍麻、一窩芭蕉樹,紅而下田經(jīng)此,時時駐足觀賞,興味大起!24日,胡家來了不少外地親友,成群結隊的,買紙買鞭,很是熱鬧。紅而挑水又經(jīng)老方對門老傅門口,聽傅講,她的駝子老伴今年正月就過了,怪不得這長時間都未看見人了。李啟鳳和李母的名字是一樣的,其實這鎮(zhèn)上還有第三個叫此名字的。那么大年紀了,還經(jīng)常到白楊林子里撿柴,一撿一大抱。母過喪事歸兒子負擔,辦得很節(jié)儉,就只24日下午辦了一次宴席,就拖走火化了……。
2011年底,河皋之北的堤街上,時不時見大卡車滿載著沙堆疾馳而過,車廂三、四尺長,有紅的、綠的、蘭的和灰的,水泥新路上從車廂下漏下的沙子都堆成淺堆或大堆,讓人看了可惜。李母曾叫兒子撮了幾擔挑回家,很大氣,堤街家巴二戶踴躍幫忙撮。因后院雞籠里每逢清潔后表面得撒一層薄沙,另雞子打灰包也得有沙。紅而后才探訪到沙子是馱到米積臺窯場做磚去的;以前,觀社也曾有一家窯場,早就拆了。堤街上時不時也見車廂或綠或蘭的大卡車滿載著棉殼或搗碎的棉桿從傅老門口經(jīng)過,運往紙廠河;車上的碎棉殼棉桿可作黃板子或夾板。
2011年11月4日早,紅而在堤街新水泥路上撮沙,都是幾輛大型機動運沙車從沙場運來撒在路面上的,堤街居民門口到處都是,居民們熱心快腸,幫紅而撮了兩擔,回家灑在雞籠里或備雞子打滾包。時社區(qū)有兩人在堤街搞六十歲以下買保摸底登記。
2011年12月12日晚,紅而夢自己與焉哪彪被一大群伢子追趕,不間歇的飛快奔跑撤離,經(jīng)原沙鎮(zhèn)小學教舍后那條僻靜的土路,再穿過堤下有數(shù)條鄉(xiāng)間小路中的一條,停在了李帶刀的門口,與性急的磊在接下去跑哪條路上發(fā)生了爭議……。后老焉叫紅而莫慌,他們不敢擺開架勢過來……。次日晚,夢稱霸一方的王老五和王義在打劫,知道其中的紅而以前在分店罹難而放過他,紅而后與王義感情漸洽,終于成了知交。
2012年元月9日,老焉言以前遇陳光華,他說其丈老漢子(向氏爺爺)已過三、四年了,怪不得這幾年都未看見人。2011年12月18日章老(紅而姨婆婆堤街北鄰居)滿90歲,迎客搭了水管棚子,人煙頓稠,鞭響銃鳴大鬧一場后結束。而2012年元月10日,李母卻聽其老伴說章老已離世三四天了……。
2012年1月24日晚上,紅而患惡心、拉稀去堤街廁所解手,經(jīng)操媽門口,偶見不明飛行物在正上方游動,急推門叫出操媽,操才告訴紅而那是“氣球燈”。游了一陣,熄滅不再亮了,沒得電池了。幾天前她斜對門方老的孫姑娘就買了一個,商店里有賣的。有時夜空上放幾個,樓上、后院不時也能看到這玩意兒。后操媽不幸病故。其對門高大的梧桐樹,高過堤上的電線柱,寬過底下兩棵并排的杉樹。
2012年1月27日,紅而姨婆婆被孫女洪珍長子露露驅車送離沙鎮(zhèn)堤街樓屋,返回30里開外的新江口德勝院福利院。這年5月1日,劉洪文、劉忠芹之子劉洋與武漢人陳真結婚。
2013年元月6日,已是零下四攝氏度。聾子婆婆來到新勝街李母家中,告知三人姨婆婆回來了,時老焉已戴上眼鏡,正在后院掄篾刀砍柴。
姨婆婆生于1914年2月9日,即陰歷1914年(甲寅虎年)正月十五(丙寅),星宿心建,五行火。原籍南海百溪橋,解放前就搬到沙鎮(zhèn)住。后為松滋縣第三服裝廠職工,紅火的幾年廠里好不熱鬧,沒想到好景不長,服裝廠竟然破產。她做媒的年輕人中一個后來是沙鎮(zhèn)前鎮(zhèn)長,九年在任;一個后來是縣供銷社主任,三年在任,此前為沙鎮(zhèn)鎮(zhèn)長、縣財貿政治部秘書,然后是縣供銷社副主任十年左右。他們當年成家都是姨婆婆做的媒。她很重視渥祥、紅而這一戶。姨老老呂正信,老城江邊東城區(qū)人,也對渥祥甚好,八十歲左右去世。歲月不饒人,風燭殘年可不是說著玩的……。
2013年元月23日上午10:48分,姨婆婆卒于沙道觀鎮(zhèn)上堤街,還差22天即滿99歲!23日晚6時后,劉忠芹一人到新勝街上門報喪。喪雖有禮,而哀為本。父母趕緊上小梅處買了19元的香、火紙等,其中冥鈔6元。紅而在家將噩耗告知遠在湛江之兄。紅而著黃夾克外穿一件藍外套隨父去,天已黑。進堤街樓屋,磕五頭,老焉亦磕。在場吊唁的有場吊唁的有:劉忠芹、陳真、劉紅珍、袁文輝、劉紅英、胡世亞、劉宏武、劉備、薛傳新夫婦、江智福愛人、某某愛人。劉洪文、劉洋未買著車票都沒回來。觀社四人從米積臺抬棺木來。劉紅英、胡世亞給胡婷打手機。晚8時老焉紅而返回,神情凝重。這天上午是霧天,下午太陽出來;晚上無月,黑云帶點彩光。遠銀明日才能趕到,子時下葬。2012年3月2日早,龔本發(fā)曾說姨婆婆上天堂去了,孫兒們都在跟前。一想到姨婆婆的死,紅而就感到不安和愧疚!那時,她還沒離世,是龔沒說準,嚇著了紅而。這回,姨婆婆可是真的去世,親朋好友都很痛心,其音容笑貌、人格魅力等在他(她)們的記憶中難以抹去,尤其在堤街其樓屋四周的廣大居民心中,她的分量確實難以掂量!如果有來生,但愿她一百五十年后重回人間!上街街坊鄰居吳正英,丙子的,曾與姨婆婆在服裝廠是老同事,很健談,人靈活,破產后吃低保。老人竟也于2019年9月15日(陰歷八月十七)于勝利街屋不幸去世,時西鄰廖嫗招呼她。
7月下旬,洪水淹沒了岸邊所有的白楊林,就要淹到洪文樓屋幾年前修葺一新的后院了。斜對門有老嫗坐著跟另兩老嫗閑聊,說起某地一妮在家被人說搭的站子沒姐夫搭得好,攀不上豆豇子,心里很難受。吃飯時又鬧了起來,妮竟掀了桌子。后妮跑到林子里喝藥水死了……。
2015年3月,相約過堤街下河邊采摘紅辣菜的女人們多得很。31日晚,文家興之母王能秀去世,享年96歲。4月1日文樓左道邊擱了很多花圈。2日幾個打鑼鼓的經(jīng)集賢街上堤街來到了文家里。文是原皮件廠老廠長,轉業(yè)軍人,以喜歡養(yǎng)花栽樹在堤街得名。長子文楓在大路口木材廠。文氏斜對門老母鄒昌秀,健談體硬朗,人老心不老。原為松滋三區(qū)人,五幾年劃入公安東港,所生兩子皆沙鎮(zhèn)人。鄒在鄉(xiāng)下搞了三十幾年,父母和爹都是她一手過來的,有說其母為老焉舅娘。老伴楊氏沙鎮(zhèn)和平人。言服裝廠當年破產與搞推銷的有很大關系。長子一家?guī)卓谠诔呛勇方?jīng)營副食店,得了中風行走困難,聲音都完全變了。后病情好轉。
2020年正月初六,黃華子侄子黃偉英年早逝。黃78年5月12出生,身壯個高,騎摩托,有妻兒。原以為是他感染了新冠病毒,后黃嫗言是因心臟病而離世。其父也是高個兒,鎮(zhèn)財政老干部。他們家住東堤街。一日,有紅臉漢子在新勝街往東邊走邊談,兩個平生社閱深,只聽年紀輕的瞪眼說“有的人壽衍高,把兒子的壽折了;兩個兒子都脫了胡”。
2020年4月,一腰粗的梧桐樹上開滿了艷麗的梧桐花,象冬天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白雪。白楊林和堤邊的林木蓊蓊郁郁的,陽光和煦,人走在水泥路上精神比以前更爽了。
4月2日陰,上午11時前,建豪資源富美農投總質量25000kg欄板高1200mm的三一重工采砂專用車(自卸式垃圾車)在堤街老財政所處被居民攔住,車身黃一色,神河高強度板,容量大,重心低,自重輕,前面四輛,后面六輛,司機們下車探看究竟,堤邊原生資一門市部斜坡上蹲滿了男司機們……。這十輛松滋市某公司的采砂車是從向家渡渡口采砂裝滿車廂后運往新江口的,有十二輪東風天龍、十二輪陜汽重卡德龍、十輪上汽紅巖、十二輪JZ市聯(lián)合卡車、十二輪江西高安德龍、東風商用車等。居民擔心其負載過重會壓壞硬化路和沙道觀大橋而將其攔住。后鎮(zhèn)政府派專門調停人員開車到堤街老財政所處調解,以要車隊負責人答應再不要來了為條件后方可放行。答應后載重車一一開走。每輛車都有不少濕沙漏流在硬化路居民門前。
2020年7月3日,廖姨媽門口粗大的那棵構樹被鋸掉。大雨使主干上部分叉,樹冠塌陷;但其主干下部依然如故。主干被鋸成數(shù)截,蔸子的橫剖面象一張不規(guī)則的木桌。公廁前也有幾截倒在地上,次日被運走。昔日那么綠茵匝地的地方如今卻讓人感到是如此空曠,其南側砍下的樹枝子堆成坡,再也不缺柴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