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莫家后,她過得很愜意。
她告訴她父母親她和言箔以及莫離的事情時,她父母親是有些生氣,但都已經(jīng)成為了事實,也就妥協(xié)了。歸根來講,莫離的條件比言箔好上許多,所以就算當(dāng)時氣大,過后也都認(rèn)可了!
“少奶奶,少爺?shù)碾娫??!眰蛉诵》覐臉窍律蟻恚庙懥怂姆块T。
她拿著電話看了看,“莫離。”
“嗯,今天晚上有個商業(yè)宴會,我會讓人給你送一條禮服過來,你準(zhǔn)備一下?!?p> “必須去嗎?”喬漫蹙眉,有些不情愿。
“如果你愿意?!蹦x從來都不會把事情說得太死,這就是商人,他們總會給自己留有一條后路。
“好吧。但是莫離,下次再有這種宴會之前,麻煩提前給我說,不是每個時候我都很閑?!眴搪讌f(xié),也不忘提醒。
“當(dāng)然?!蹦x掛斷了電話。
喬漫看著電話,有些發(fā)呆。
結(jié)婚一個星期了,他們住在一個房間睡在一張床上,卻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連平時的交流都很少,甚至于很多時候喬漫都睡了,莫離才回來。喬漫還沒醒,莫離就已經(jīng)不在了。
她有時候都在懷疑,她嫁給的人,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即使,她并沒有期待要和莫離發(fā)生什么,有時候還會慶幸,因為她實在不是很想做!她一直以為她對那種事情,很冷感。
莫離送來的禮服是一件白色的抹胸長擺裙,尺寸大小非常合適。化妝師專程上門為她打扮。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時候,她也可以脫塵得像個仙女一般。
莫離回來接她的時候,也有一刻的愣怔。
“好看嗎?”她含笑著問他。
他點頭,“好看?!?p> “莫離,你知道你有多久沒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了嗎?”喬漫坐在他的奧迪車上,幽幽的問他。
“我以為你并不是很想見我。”莫離很直白,靠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
他的工作量,比一般人大很多,一有點時間,他會加緊休眠。
喬漫微微的笑了,卻沒有反駁。
她覺得她和莫離的婚姻,比她想象中,還要滑稽。
宴會廳門口停滿了昂貴的小車。莫離的車子靠在那里,什么都不算。
“總感覺你比以前,低調(diào)了很多。”她記得他高中的時候,就開起了紅色的法拉利。
“你喜歡我高調(diào)點?”莫離下車,紳士的為她拉開房門。
“只是覺得,我已經(jīng)不了解你了?!眴搪匀坏陌咽稚煜蛩?,挽著他的手臂,一起走進(jìn)了五星級宴會大廳。
“你想了解我?”他帶著她,嘴角拉出一抹應(yīng)酬的標(biāo)準(zhǔn)笑容。
他穿著黑色的修身西裝,寶藍(lán)色的領(lǐng)帶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穩(wěn)重許多,一舉一動之間也顯得無比高貴優(yōu)雅。喬漫站在他旁邊,也覺得莫離,有著比一般人都要出眾的氣質(zhì)以及容貌。
“是不是覺得有這樣的老公,也不錯?!睅е鴨搪┻^人群,對來來往往的人點頭示意。
喬漫微笑,“看來自戀的本性是永遠(yuǎn)都不會變的。”
“那不叫自戀,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蹦x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人,帶著喬漫大步的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大忙人莫總嗎?”肥肥看著莫離,打趣道。
“介紹一下,喬漫,我的老婆。肥肥余曜輝,還記得嗎?”莫離顯得淡然了很多,似乎那句“老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對于肥肥來說,卻絕非一筆帶過那么輕松,他有些好笑的看著喬漫,“小漫漫,我們可是有緣啊。大學(xué)的時候不在一個系,卻在一個學(xué)校。你和言箔的事情那可是滿校皆知的事實,怎么了?突然轉(zhuǎn)性了,看上我們家阿離了。”
“現(xiàn)在阿離不是你們家的,是我們家的?!睂τ诜史实奶翎?,喬漫只是輕輕的蹙了一下眉頭,并沒有生氣。
“阿離,你媳婦可不是省油的燈哦?!狈史室膊簧鷼猓D(zhuǎn)頭對莫離笑嘻嘻的說著。
肥肥,人如其名,長得有些發(fā)福,笑起來的時候,像個羅漢。脖子上喜歡掛一條黃色的粗項鏈,平頭,大肚皮,眨眼一看,還以為是哪個地方的包工頭,一副爆發(fā)富的模樣,對于自己的品味,反而還喜歡得很。
“多謝夸獎?!蹦x也不在乎的笑了笑,轉(zhuǎn)眸問道,“蕭何和二寶呢?”
“蕭何今晚有事來不了,二寶估計要晚點?!狈史收f著,轉(zhuǎn)頭看向人群,“給你介紹一下我未來的老婆?!比缓笳泻糁贿h(yuǎn)處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看上去,長得還不錯,“華瀅瀅。這位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莫離,他老婆喬漫?!?p> “你們好?!比A瀅瀅禮貌的打招呼。
莫離點頭,喬漫微笑,“你好。”
“我老婆準(zhǔn)備進(jìn)軍影視圈,到時候還需要你們多多關(guān)照?!?p> “如果有機會的話?!蹦x也不推脫。如果是肥肥的老婆,有機會,他也沒道理不幫忙。
“曜輝,我過去一下,那邊有個熟悉的導(dǎo)演?!比A瀅瀅看著一個宴會的一個角落,對著肥肥說著。
“嗯,去吧?!狈史士戳艘谎?,點頭。
喬漫和莫離也看了一眼那邊,喬漫的眼神突然呆了一下。夏紫伊也在這里,言箔呢?
她順勢看了看整個宴會廳,并沒有看到言箔的身影。
“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蹦x和肥肥閑聊的時候,突然對她低聲說著,他的表情很淡定,甚至嘴角還掛著他招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