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血匙
江無憂一襲白衣,在颯颯秋風(fēng)中搖曳。閉眼凝神想了一會兒,又突然消失在原地,讓追來的白澤手足無措的留在原地,自從上次無憂暈倒后,她瞬移的技能越加的熟練起來,當(dāng)然空間系異能實(shí)現(xiàn)了整體的跨越式發(fā)展,胸前的鑰匙不知從何時起開始纏繞上血絲,隨著時間日益加深,詭異而妖嬈。
歡歡跟著露西走的時候,依依不舍的吐出了鑰匙,臨別之時,回頭了三次,兩次看得就是這把金色的小鑰匙,雖然歡歡不會講話,但是江無憂依稀能明白,那一定是告訴自己一定要牢牢的抓住這把鑰匙,它絕對絕對比想象中的要重要。
"大人,我們要放棄那里么?"曼谷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麥格,其實(shí),它現(xiàn)在很想將軍能出現(xiàn),那么大人就可以不要這么辛苦了,可是,內(nèi)心深處卻又有另外一種聲音在叫囂,趕快放棄陣地,趕快逃跑,這樣大人就遇不到將軍了。
"曼谷,發(fā)生什么事了?"麥格神情嚴(yán)肅起來,"副將!請如實(shí)回答,你看到了什么!"麥格絕對不會是溫文爾雅的好好先生,他是一個武將。軍隊(duì),需要的是絕對的服從。
"什么也沒有…"曼谷垂頭,眼淚又要涌出。聲音細(xì)如蚊蚋。
"大聲回答,副將!"麥格又是冷冷地大聲呵斥道,表情冷若冰霜。
曼谷突然抬起頭來:"什么也沒有!我說沒有就沒有!"沖著麥格大聲咆哮,大人竟然會沖自己大吼,從來都沒有過!從來都沒有,沒有…
"曼谷!"麥格收住了打算伸出去的手,看著曼谷哭著跑出去,皺了皺眉頭,曼谷,怎么越來越像女孩子?
"咳…嗨…"江無憂訕訕的出現(xiàn)在指揮所的辦公桌上,假裝地很正經(jīng),很淡定。
"恩"麥格似乎被遺忘在時間的縫隙,一瞬間,世界靜止,暫停不知多久的心臟開始越跳越快,太陽穴也突突的跳著。
"恩,你來了…"麥格低下頭,收拾起手上的文件,雙手都在向外界表達(dá),我很忙。一時間,紙頭漫天飛舞。
"你好像很忙啊,那么我…"江無憂忒不好意思的瞄著麥格手忙腳亂。真不該來給別人添麻煩,看吧,手部神經(jīng)都忙得有些錯亂了,看那手一抖一抖的,跟帕金森似地。
"沒,沒忙"麥格立刻停住了動作,十分淡定的起身拉開座位,示意江無憂坐。
"有事嗎?"麥格沉靜地靠在椅背上,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左手,仿佛在等江無憂首先說話。
"喂,我就是順便來瞧瞧的,恩,對于那件事我是不會負(fù)責(zé)的。"江無憂抬抬頭看天,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
“哦”麥格打節(jié)拍的手停了停,抬起了頭,深沉的如海的眼睛一點(diǎn)點(diǎn)的探向江無憂到處亂飄的眼?!拔液孟癫⒉贿@么認(rèn)為呢?!庇沂智嘟钔黄穑刂氐奈赵诹朔鍪忠紊?。
“哦?哦??”江無憂向后挪了挪靠椅。
“額,你在,你想,做什么?”江無憂看著欺身而上的麥格,面部神經(jīng)有些不好使,腦袋也突然有些缺氧,一瞬間短路。這人,到底,怎么著了?怎么感覺背后陰風(fēng)陣陣,一陣發(fā)涼......
“你說,你做什么?”麥格上身貼著江無憂,雙手順勢箍住,不留喘息的機(jī)會。無憂,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就非要讓我著急,非要看我難過不可嗎。
“沒,什么吧......”貌似就壓倒那么幾回,打暈?zāi)敲磶谆?,打暈后從上到下摸了幾回,剝光那么幾?.....你說,自己怎么就這么善良,想來投案自首順便慰問老友呢,不來不就沒這么多事了唄。江無憂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你們懂得......
然后......
“誰!”江無憂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角落。麥格一個跳躍,然后向后側(cè)翻,堪堪躲過一枚呼嘯而來的冰刃。
“又是你,拜托,你想干嘛?”江無憂無奈的向?qū)γ娴娜藬傞_手,一臉郁悶。明明都已經(jīng)放過他了,怎么又追過來?!斑@位老板,我不抓你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你別自找沒趣好不?”
“哼”灰色鳥人掃了一眼麥格,又轉(zhuǎn)向了江無憂,“不好?!痹挍]說完,手里掀起一陣暴風(fēng)雪,劈頭蓋臉的向麥格砸去。
麥格正因?yàn)殛P(guān)鍵時刻被人打斷而怒火中燒,本來就不明媚的臉更加陰沉了。直接掀起水龍卷彈回攻擊,跳躍,拔劍,一氣呵成。
對方當(dāng)然也不甘示弱,自己看中的獵物怎么能被別人先下手?一時間指揮所的樓板都有些塌陷。
江無憂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沒有自己的事情,十分順溜的掏出板凳,開始YY眼前有愛的基情大戲。
“大人!”曼谷聽到動靜急匆匆的趕過來,大人的身體從將軍回來起就一直不好,最近更是天天咯血,也不知如何是好。曼谷焦急的在走廊上跑著,有些海族特有的踉踉蹌蹌。
“快來!快來!過來!“江無憂偷偷地向推開門被震驚到的曼谷揮揮手。
曼谷焦急的在閃動的光影里找自家大人的身影,掃過江無憂的眼神帶著一絲恨意。總是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氣,裝清高!良心都被鯊魚吃了么,沒看見大人臉色已經(jīng)蒼白得像沙灘上的細(xì)沙么!有時候,憎恨一個人真的是什么理由都可以的。
江無憂見曼谷仍然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由得生出一絲同情,這孩子小時候吧就死心眼,而且還特膽小,現(xiàn)在估計(jì)是被嚇呆了罷。江無憂一個瞬移就過去把曼谷帶了回來。
“誰要你多管閑事!“曼谷狠狠地甩開江無憂的手,咬著牙別過臉去,依舊注意著自己的大人。又是一副假裝清純無暇樂于助人的惡心摸樣,裝得倒是像真的。
“喂,你怎么回事!”江無憂氣不打一處來,“誒?曼谷,你怎么成了女孩子了?”正準(zhǔn)備揮拳而上的手停在距離曼谷的臉不倒2公分處,急急的剎住。
“你怎么回事?”江無憂上下瞄著曼谷,眼睛跟掃描儀似的,有些不甘的收回了拳頭,在基地里待多了,對女人,她總是會很照顧,畢竟那才是人類希望延續(xù)的關(guān)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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