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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香樓,包廂中。
丁邪大罵道:“魚香君那臭娘們,都到了青樓,還如此清高雅俗!當(dāng)自己是天王老子呀?”直接將懷中美人弄得疼痛。
霍遮知道他的心意,笑道:“老鴇不是去請了么?先看看再說,何必先下定論!”
伍熊倒是不聞不問,豪邁地喝著酒。
霍遮喝了小酒,看懷中女子,問道:“你們對魚香君有何了解?”
伍雄懷中的女子,脾氣不小,說道:“那娘們兒,每次彈琴都勾引了無數(shù)男人,她還故作高雅,賣藝不賣身。如果真是這樣,何必來爭奪花魁,得到花魁之后,每次彈琴,竟以真面目示人?都落到了香樓,還真當(dāng)自己是清雅絕俗么?”
伍雄怒道:“別人有本事,關(guān)你屁事!你賺不到錢,就賴上別人,當(dāng)真不害臊!”
那玲瓏女子,嬌笑道:“今生能服侍雄少,香巧已經(jīng)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那還抱怨呢?”當(dāng)下,趴在伍雄懷中撒嬌。
霍遮聽到雄少說話不俗,有些明白前世為何伍熊能在兵道上嶄露頭角。外表粗獷,其實內(nèi)秀。聽了香巧一言,對魚香君的來歷,感了興趣。
丁邪走到霍遮身旁,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霍遮臉頰微紅,輕輕點了點頭。
這時,老鴇終于來了,滿臉笑容,后面跟著一位身姿嬌美的藍裙女子,抱著一把古琴。
三人眼前都是一亮,此女果然是清麗脫俗,絕代佳人!
魚香君溫婉爾雅地躬身道:“小女子‘魚香君’拜見遮少、邪少、雄少三位公子!”
丁邪看得激動不已,這女子,果然清俗,當(dāng)應(yīng)是神仙中人,凡夫俗子,怎會有這等艷福!當(dāng)下,想要扶起魚香君,可突然醒悟了過來,嘿嘿的笑著。
“魚姑娘,不用客氣!”霍遮微微抬手,說道。
魚香君看到丁邪眼中邪氣,雖然知道邪少性情如此,可也心中微怒,倒是遮少,說話溫潤,大為不解,只能當(dāng)他是故作鎮(zhèn)定。至于伍熊露出了幾分癡呆,馬上撇了過去,喝著酒。
“魚姑娘,可否為我等獻上一曲?”霍遮自從聽過幻靈雁的美妙仙曲,對琴音有了某些興趣,當(dāng)下提議說道。
魚香君對自己的琴藝,信心十足,微微一笑,盤坐在琴桌,彈奏起來。
魚香君的琴藝,高雅脫俗,宛似幽雅小筑中,享受平靜清雅的生活,內(nèi)心逍遙,隱隱有超脫之意!
霍遮不得不承認這琴曲不同凡響,與仙道契合,當(dāng)然和幻靈雁的仙曲,差了不少,卻也是凡琴的極致,當(dāng)世俗人無人能及!
魚香君彈奏的《逍遙曲》,眉目溫婉地笑看著三位紈绔公子,只有邪少和遮少沉浸在美妙的琴音之中,而雄少搖頭晃腦地喝酒,魚香君微怒,這簡直對牛彈琴!
曲罷,霍遮笑道:“魚姑娘的琴藝,果然超凡脫俗,人間難聽幾回!不知姑娘可否與在下共飲暢談?”
魚香君微微一愣,隨即答應(yīng)了,四位舉杯共飲。
丁邪泡妞經(jīng)驗豐富,總說些笑話,博眾女一笑。
忽然,霍遮有些內(nèi)急,抱歉離開了。找上了老鴇,詢問魚香君的來歷,老鴇竟欣然答應(yīng)了,讓霍遮著實驚訝了一番!
原來,魚香君是富商之女,途中遭遇了強盜,那強盜頭子,輕色重財,壓根瞧都不瞧魚香君,反而將他以天價賣給了飄香樓,這事發(fā)生在三個月之前。
霍遮詢問了她遭遇地點,卻不甚清楚,但心中已有了定論。
回到包房,霍遮歡喜和魚香君再飲了數(shù)杯。魚香君不勝酒力,臉色微紅地想要告辭,霍遮露出了本質(zhì),半哄半就地讓魚香君繼續(xù)喝酒。
可惜,霍遮的靈海怪力冗雜,與琴音有莫大關(guān)系,頓時發(fā)現(xiàn)了問題,知道她必然身懷技藝,而且她的身世出入太大,于理不合,她來武威,必然有所陰謀。
丁邪嘿嘿笑道:“醉魂香:醉魂夢香,沒有六重天的真元之液,縱然清醒,也是如夢似幻,身心難控。魚香君的實力以我觀看才最多靈海三重天,根本不足畏懼!遮少,你就好好享受這絕代佳人吧!”
霍遮抱著魚香君,哈哈大笑的進了一個房間。
丁邪和伍雄也各自帶著女子,進入房中,好生活去了。之后魚香君也因身體極度疼痛與疲乏,陷入了沉睡。
霍遮坐起身來,她那絕麗臉蛋,笑了笑,開始靜下心來思索魚香君到底有什么目的?
這事,可大可小,飄香樓的花魁,竟然是一個不明來歷的仙家女子,寓味難料,須得好生查查。
來到了大廳,聽到丁邪和伍雄還在賣力,霍遮惱怒中又有些自愧不如。
等兩人征戰(zhàn)完成,丁邪首先出了門,又闖入了伍雄房間,片刻,只聽見怒吼破響聲,丁邪奪門逃出,逃得甚為狼狽。
霍遮,心情不錯,看到伍熊,面容殺氣,道:“雄少,別鬧了!我現(xiàn)在帶你們又去看美女!”
丁邪大呼贊同,伍雄無奈,抄起酒壺,跟著出了飄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