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想偷聽什么,只是芽衣子醒來覺得口渴的緊,剛起身想去倒水喝,卻不巧聽到了門外的對話,正巧的聽見了就是常古說的那句“秦掌門,你雖早已失了仙身”
芽衣子更覺無法消化了,她只當(dāng)是師傅是普通的修道掌門,原來師傅曾經(jīng)是仙,可是為何又失了呢?
陶成禮站在常古身側(cè)“師兄明知方才芽衣已醒,為何還要說秦掌門失仙身之事,”
常古不露喜怒“只不過是在幫某人個忙而已”
“師兄此話何解”
“師弟方才可差點犯了大忌”常古不回答轉(zhuǎn)了話題
“師弟魯莽了,多謝師兄”
常古輕笑一聲“師弟,早些準(zhǔn)備上路去江南吧”又揮袖翩翩離去了
陶成禮又是無奈的站在云端,師兄游歷回來越發(fā)的摸不透了。
直到常古和陶成禮離去多時,秦玉卿還是站在院里,直到天色都暗了,秦玉卿才緩緩回了房,芽衣子有些悲愴。
芽衣子坐在床沿上,撥弄著手中的茶杯,不慎反到灑了自己一身,急急的拿了床上的絹子去擦,打落了那絹子里的玉片,芽衣子拾起那玉片,心中竟萬分想念帝重華的緊,又覺得心頭混亂一片無人訴,就匆匆的披了外衣去了坤陽。
這次的帝重華像是知曉芽衣子要來一般,芽衣子才剛到院門口,他就從身側(cè)一把將芽衣子撈進懷里“我都以為你再不會來了呢”
芽衣子本來想說自己不來,他不會去找她嗎,可又嘲笑自己最近真是亂糊涂了,帝重華是不能走出這院子的,芽衣子輕輕環(huán)上了帝重華的腰“最近事情多,沒得空過來看你”
帝重華微微拉開芽衣子,“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
芽衣子看著帝重華皺著的眉頭,這男子,真是蹙著眉都美得不可方物啊“沒事,就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有些受不住”
帝重華突然打橫抱起芽衣子,驚得芽衣子一聲呼“帝重華,你干嘛”
那帝重華桃花眼一勾,只將人抱到了石案上,輕巧的放下“現(xiàn)在和我說說吧,發(fā)生什么了”
芽衣子糾結(jié)了幾分,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帝重華,你不是普通人吧”
帝重華沒表現(xiàn)出什么驚訝,微微點頭當(dāng)是默認了,芽衣子轉(zhuǎn)頭看月光“你不說我也不會問的,我只當(dāng)你是帝重華吧”
帝重華微楞,卻緩緩綻出笑顏,一個吻落在芽衣子的唇上,不似上次的蜻蜓點水,這次芽衣子真切的體會到了帝重華唇上的溫度,柔柔綿綿的,還帶著清甜的香味,讓芽衣子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不想引得帝重華吻得更深了,
芽衣子吻的并不專心,她覺得帝重華的嘴唇很軟很甜,吻她的時候有些用力,她有些吃痛,還有他近看的臉也是如此。。。。
帝重華懊惱的放開芽衣子“你怎么能在這個時候不專心”
芽衣子刷的紅了大片臉,“我只是,只是”
帝重華又啄了下芽衣子的臉蛋“可以告訴我你在擔(dān)憂什么嗎?”
芽衣子又往里靠了靠“是我?guī)煾怠?p> “你師傅怎么了?”
“我原以為我?guī)煾凳莻€普通人,卻不知道他本來是仙,卻不知為何失了仙骨”
“芽衣,你想知道原因嗎?”
芽衣子急急的從帝重華懷里起身,滿眼焦急的望著他“你知道嗎?”
“你師父其實很有本事,他二十三歲那年就修的了仙骨,而且他直接修得了真仙,那是可是玄霜一大轟動事”
“什么是真仙?”
“你呀,真是什么都不知啊”帝重華擰了擰芽衣子的巧鼻“普通人修仙的話首先修得的是至仙,也就是仙位的最末位,往上分別是靈仙、神仙、真仙、天仙、玄仙、太仙、高仙,最高者就是上仙。也有少部分得道之人能直接修得靈仙,可是能直接跳了三級修得真仙之人恐怕幾千年都出不了一位,可是你師傅就做到了,而且只有二十三歲就成了真仙,你能想到所有的人是多么崇敬他了。之后更是每幾十年就升了一層,直到一百年前已是位列高仙,
可是,就在一百年前你師傅卻突然不知所蹤,等到幾十年后回來時竟是失了所有的修為,當(dāng)時玄霜的掌門也就是你師公嚇得不行,玄霜本來就在四百年前歷了大劫,所剩下的成仙者也就只剩下你師傅了,現(xiàn)在你師傅也沒了仙身,還硬要拜你師公為師,可是你師公都要叫你師傅師叔祖了,哪敢收他,
于是你師傅就愣是跪了一天一夜,你師公沒辦法只能收了你師傅,可是你師傅卻無論你師公再怎么逼迫也不再修仙了”
“那師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芽衣子急切的抓了帝重華的領(lǐng)襟
帝重華反手握住芽衣子的手,搖了搖頭“沒人知道,”
“連常古高仙都不知道嗎”
“不知”
芽衣子很想知道師傅到底是遇到了什么,為什么他這么厲害的人修為全失,并且不再修仙了“重華,失去的仙身能回來嗎?”
“若不是剃了仙骨,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找回仙身”
“什么辦法?”
帝重華看著滿懷希冀的芽衣子,卻只能告訴她“芽衣,是有一個辦法,可是那只是個傳說,沒人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
芽衣子卻絲毫不氣餒“無論是不是真的,我都要試一試,我要替師傅找回仙身”
帝重華無奈的嘆口氣“你先要知道你師傅是不是被剃了仙骨”
“怎么能知道”
“你在你師傅脊柱三寸的地方若是摸到一根串珠般的脊椎骨,就說明你師傅未被剃仙骨”
“好”帝重華還沒反應(yīng),芽衣子就一溜煙的走了,空氣中只剩下那個好字,帝重華嘆了扣氣,竟有些羨慕起秦玉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