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芷霜盯著芽衣子“忘了我和你說的了,叫什么”
芽衣子這下身上的撒潑氣也來了,想想以前她欺負自己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弄死小青蟲,火冒三丈的直嚷嚷“廖芷霜,我就叫你廖芷霜,怎么樣,怎么樣?!?p> 廖芷霜臉上也掛不住了,自己一個師侄孫還管不住了“芽衣子,你再直呼我的名諱試試”
“廖芷霜。。。。。。?!焙暗酶怯旨庥猪懥?p> 好了這下唯一的兩個女人要掐架了,廖芷霜一擼袖子就準備上了,芽衣子根本就是個繡花枕頭,可是既然都橫了,也要做到底吧,拔了青羽就要往前沖。
眾人趕緊上去勸架,死活拖開了兩人,蕭錦拉了廖芷霜“師叔祖,別和芽衣子較勁了,她還小不懂事”
“她還小,我像她這年紀都已經(jīng)。。。?!?p> “已經(jīng)死了”芽衣子擠著牙縫冷冷說出
廖芷霜的臉色簡直不能看了,常古趕緊使了眼色讓秦玉卿帶芽衣子走,卻不想廖芷霜早了一步攔住了芽衣子,掌氣逼人,甚是讓周遭人覺得廖芷霜并未是剛得肉體,剎那間,這掌就要擊上芽衣子胸口,卻見青羽忽的出鞘,眾人還未看清這劍光,廖芷霜就已退得幾米遠,握拳的手心處竟是滴滴血紅。
常古趕緊攜了廖芷霜離去,芽衣子握著已回鞘的青羽,有些呆住的望著秦玉卿,秦玉卿黑了臉拂袖離去,蕭輕崇在身旁耳語“芽衣,沒事的”
從杭州回玄霜的一路上秦玉卿一句話都沒和芽衣子說,任她端茶遞水,撒嬌撒潑秦玉卿就像是鐵了心的不給一個好臉色,不說一句好話,芽衣子也不情愿了,誰和她說話她也不理,這下好了,一群人相顧無言的回了玄霜。
溫郁御劍一落地,芽衣子就甩了臉直接沖進了房間,“嘭”關(guān)門的聲音把竹林里的棲鳥都驚走了大半,這廂聲音還回蕩著,那廂廖芷霜也不管是誰的房間沖了進去,剩下的半林子的鳥也被驚走了。
秦玉卿一聲不吭,蕭錦滿臉的憂郁,直盯著廖芷霜進了自己的房間,蕭輕崇無奈的朝常古一行人扯了個笑容就急急的追上了蕭錦。
陶成禮收了劍,看見溫郁還盯著芽衣子的房間沒有要走的意思“溫郁,早點回坤陽”說完就與常古一行離去了,溫郁得了師傅的的允諾,趕緊跑向首間房,輕巧了兩下門,里頭的人沒什么好脾氣“我不想說話,你回去吧”
“芽衣,你東西還在我這兒呢”
芽衣子這才想起自己的琵琶還在溫郁的無妄里,不情不愿的開了門,溫郁順手帶上了房門“芽衣,你還在生氣嗎?”
見芽衣子不回答,溫郁又走近了些“芽衣,你也別怪你師傅了,廖道長是誰,秦掌門還要喚廖道長一聲師叔呢,況且我們?nèi)绱饲寥f苦的找著了她,你還傷了她,芽衣,你想想,往嚴肅了說,你目無尊長,又隨意傷人,這本來是要受罰的,秦掌門已經(jīng)是格外容忍你了”
“芽衣,你還要想到你師叔,你師傅若放縱了你,他至于何地。”
芽衣子琢磨了下溫郁的話,雖心頭還是覺著師傅不理她過分了些,可是自己也的確是過分了“可是,我已經(jīng)很低頭了啊”
“之前是我?guī)煾岛蜕舷啥荚冢卣崎T當然不好這么快饒了你,不然可不是被我們外人恥笑了去他教徒無方了,現(xiàn)在你到了玄霜,像往常般與秦掌門撒撒嬌,指不定他就理你了”
芽衣子這回到聽了溫郁的話,晚間做了些秦玉卿愛吃的菜又各種矯情,秦玉卿倒也愿意原諒了她,只是教訓(xùn)她若是再隨意拿青羽傷人就收了去,其二就是和廖芷霜道歉。
芽衣子不情不愿的和廖芷霜道了歉,可是不知為何,自被芽衣子傷了后,這廖芷霜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點點頭就沒再繼續(xù)說話了。
芽衣子無辜的看了眼秦玉卿,表示自己已經(jīng)道歉了,是廖芷霜自己不說話的,秦玉卿無奈的揮揮手,又是相顧無言的一頓晚飯,各個都藏著掖著不說話。
芽衣子近來又修習(xí)了些仙法,現(xiàn)在到能輕輕松松上個屋頂什么的了,這不剛叼著蘋果上了屋頂,蕭輕崇也慢慢悠悠的上來了,正巧芽衣子心頭一片混亂不知與誰訴,就拉了蕭輕崇一同坐下“小青蟲,你覺得我最近有什么不一樣”
蕭輕崇裝模作樣的打量了一番“恩,是不一樣了”
“哪兒不一樣了”
“胖了”
一個爆栗子賞了蕭輕崇“小青蟲,你都不覺得我很奇怪嗎最近”
“為何”
“就是,廖,不,師叔祖的那一劍啊,我覺得那不是我使得”
蕭輕崇心中一驚,莫不是芽衣子知道是自己施了法使得青羽出鞘的,試探性的問道“那是誰使得”
“我也不知道,可是最近我身體里的氣好像流動的更頻繁了,有時候,我覺得他們好像要沖出我的身體”蕭輕崇不敢對視芽衣子那似尋求幫助的眼睛,那正是她要恢復(fù)本身的征兆。
“是你最近修仙的程度加深了些吧,可能,,,”
“不會走火入魔了吧”
蕭輕崇噗嗤的笑出了聲,芽衣子可不高興了“你笑什么笑”
“你傻啊,你是修仙又不是練什么內(nèi)功,能走火入魔什么啊”
“那你說我怎么了嘛”
看芽衣子的確是急的更甚了,眼里都不經(jīng)意的流露了不知所措的表情,蕭輕崇輕輕拉過她,讓芽衣子靠在自己胸口“芽衣,別胡思亂想了,可能你本來就是慧根,仙法練得就快了些”
芽衣子聽著蕭輕崇的心跳,竟想起帝重華那兇神惡煞的樣子,被他知道自己靠在別的男子懷里,可要出大事了,趕緊一把就推開了蕭輕崇,竟忘了他們在屋頂,一個踩空,雙雙滾下了屋頂,芽衣子捂著臉竟是想大笑,果然害人害己啊,而且還是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