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二十名后天高手在中毒之后發(fā)現(xiàn)行動不便,就趕緊往人群中退去,二十名后天高手就以大量的普通兵丁作為掩護,想要逃出白牙的攻擊范圍,
白牙怎能讓他們得逞,腳下七星步運用而起,身形一晃,白牙就消失在了原地,然后運用起如同鬼魅般的身法在人群中不斷地穿梭著,手中離劍不斷地收割著人命,一轉(zhuǎn)眼間白牙就擊殺了十名的后天高手。
“快,攔住他?!毙で昕匆姲籽浪查g就殺了十名后天的高手,心中一陣害怕,于是一邊后退,一邊大聲地對身邊的兵丁命令到。
白牙轉(zhuǎn)過頭,死死地盯住遠處的肖千年,心中殺機暗涌,手中離劍一轉(zhuǎn)割破一名兵丁的喉嚨之后,轉(zhuǎn)身直接朝肖千年的方向殺過去。
肖千年看見白牙朝他殺去,頓時嚇得連滾帶爬得往后退去,但是由于中了毒,他的行動速度連那些不會功夫的平常人都不如,在后退的途中肖千年被什么東西絆倒在地,他也顧不得形象,手腳并用地往后爬著,只恨爹媽少給他生了兩條腿。
白牙幾個閃身就到了肖千年的身后,手中離劍毫不猶豫地對準肖千年高高撅起的屁股就是一劍,離劍鋒利的劍尖就像是切進豆腐一般刺中了肖千年的屁股,頓時鮮血四濺。
白牙短劍拔出,肖千年應聲倒下,然后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只見他屁股下面濕了一大片,鮮紅的血液從他衣衫的后擺流出,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白牙殺了肖千年之后,身形并沒有停留,直接向其他的中了毒的后天高手追殺而去,白牙在又擊殺了幾人之后,剩下的后天高手也就只有王寒和他的幾名師弟了。
白牙飛快地來到王寒的幾名師弟的面前,那幾人奮力地舉起武器想抵擋白牙的攻擊,但是他們現(xiàn)在的力氣也就只能將武器舉起而已,白牙手起劍落就將幾人擊殺了。
遠處的王寒看見白牙幾招就將他的師弟們悉數(shù)擊殺,心中悲痛萬分,雙目欲眥,口中更是發(fā)出了一聲驚天大吼:“不?!?p> 白牙在殺了幾人之后,身形就往王寒的方向移動而去,白牙離劍掃過的地方無一生還,王寒看見白牙殺來,知道自己逃不過他的追殺了,也就停了下來,單刀杵地,腰桿挺得筆直,倔強地迎接著白牙的到來。
王寒就那樣地站立著,就如鐵塔一般,他那很平常的身影卻在亂軍之中顯得那么的耀眼,就好像是那黑夜里的一顆明星一般發(fā)出熠熠的光芒,一股悲愴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fā)了出來。
白牙瞬間就到了王寒的身前,手中離劍平平地伸出,看似緩慢地劍尖帶著不可躲避的意志直直地刺向了王寒的喉嚨。
“呵?!蓖鹾蝗荒樕奔t,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將手中的大刀狠狠地往上掄去,大刀從左下方往白牙的腰際撩去,這一刀之中隱隱攜帶著風雷之聲,雷霆之勢。
這一刀是王寒生命里的最后一刀,也是他用盡全力的一刀,王寒感覺到,自己用了一輩子的刀,也就只有這一刀才是自己最好的一刀,這一刻,王寒感覺到自己就是那刀,刀就是人。這種感覺從他下山之后就再也沒有體驗到了,沒想到再次感悟到這種感覺的時候已經(jīng)是他快要死的時候了,自己為大皇子殺了無數(shù)的人,也是該到報應的時候了,王寒閉上了雙眼。
當王寒的那一刀快要劈到白牙的時候,白牙刺出的離劍趕緊回收,然后身形急忙停住,險險地躲開了王寒那凌厲的一刀,然后身形一個向前,離劍就刺進了王寒的胸膛,王寒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那是一個解脫的笑容,然后轟然倒下。
此時的白牙一口氣擊殺了二十位的后天高手,將周圍的所有兵丁都鎮(zhèn)住了,所有兵丁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攻擊,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趕緊離得白牙遠遠地。
突然之間,從白牙到司馬迷途的地方讓開了一條路,在路的那頭,司馬迷途如同見了鬼一般地臉色蒼白,身體隱隱有些發(fā)抖。
白牙緩步往司馬迷途走去,此時的白牙渾身是血,就如同從血海中爬出來的一般,就連臉上都沾染了大量的鮮血,遮住了他本來的面孔。
“你是誰?你可知道殺···殺了我···大皇子是不會放過你的······”司馬迷途努力地平息著心中的恐懼,但是他顫抖的聲音將他心中的恐懼暴露得一覽無余。
白牙走到了司馬迷途的面前,看著司馬迷途恐懼害怕的樣子,心中涌起一種快意恩仇的感覺,“這就是大皇子派來的人,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走狗,一個是人命如草芥的昏官,這種人就算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為過?!?p> “叫所有人停止對柳家莊的攻擊?!卑籽览淠刈⒁曋R車上的司馬迷途,聲音平淡地說道。
“?!ぁぁぁぁぁねV构簟!彼抉R迷途艱難地對身邊的一名城衛(wèi)軍頭領道。
“停止攻擊,停止攻擊?!蹦敲^領爬上了肖千年先前站立的馬車,然后拿起了兩面旗子,雙手揮動,對著遠處的軍隊大聲地喊道。
遠處正在攻擊柳家莊的城衛(wèi)軍聽見那名頭領的命令,都滿臉疑惑地停止了手上的攻擊,有些疑惑地望向了司馬迷途的方向。
此時的柳家莊眾人,正在全力抵抗著城衛(wèi)軍,當他們漸漸地有些抵抗不住,心生絕望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城衛(wèi)軍下達了停止攻擊的命令,眾人頓時感覺壓力大減。
“叫你的人退走?!卑籽朗种卸虅χ钢抉R迷途,一臉冷漠地說道。
“好······我這就叫他們退走?!彼抉R迷途努力地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是聲音中卻還是有著一絲顫抖,趕緊回答白牙的話,然后對著那名城衛(wèi)軍的頭領下達了退兵的命令。
所有的城西守衛(wèi)軍在收到那名頭領的命令之后,懷著疑惑從柳家莊中往外退去,此時的城衛(wèi)軍折損了有數(shù)千人,還有不少受了傷的人被同伴相互攙扶著往外走去。
“怎么突然退軍了?”游沉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柳白鶴的面前,有些疑惑地問道,此時的游沉渾身是血,步伐有些凌亂。
“不知道,叫人上塔樓看一下。”柳白鶴長槍杵地,渾身是血,也是一臉的疑惑。
“柳莊主,那邊有一人拿劍抵著一人,看樣子那被抵住的人地位不低?!币幻f丁很快就傳回來了消息。
“那人是什么樣子?”柳白鶴聽見莊丁的話,心中也就有了一絲興奮,對著塔樓上的莊丁問道。
“看不太清楚,那人拿的劍不長,應該使用的是短劍之類的武器,應該是江湖門派中人?!鼻f丁在塔樓上仔細地辨認了一下,然后對著柳白鶴說道。
“哈哈,莊主,真是天不絕我柳家莊啊,想必這人就是接到了莊主的求救信的高手了,看來這些江湖門派還是有講義氣的啊,我先前還一直很失望,怎么平時都稱兄道弟的江湖門派怎么還沒派人前來救濟,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太小心眼了?!庇纬谅犚娏怂巧锨f丁的話,一陣大喜,忍不住大笑著說道。
“不,應該不是的,你沒聽到塔樓上的兄弟說么,只有一個人,你想那些江湖門派會派一個人來么?”柳白鶴低頭沉思了一下,打斷了游沉的話,皺著眉頭說道。
“那······那是誰這么厲害,以一己之力居然可以改變戰(zhàn)局?!庇纬练路鸨粷娏艘慌枥渌话?,頓時從剛才的高興中冷靜了下來,有些吃驚地問道。
“好了,先不要管了,到時候就會知道了,游沉,現(xiàn)在先將受傷的兄弟包扎好,死去的兄弟都集中到一起,統(tǒng)計損失,盞茶功之后我要知道數(shù)字?!绷Q冷靜地吩咐到,眾人也就領命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此時的白牙離劍指著司馬迷途,雙眼之中看不到一絲的感情,仿佛看到的就是一個死人一般,司馬迷途看著白牙的表情,額頭上流出了一絲細汗。
突然,白牙手中離劍一揮,離劍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劃過司馬迷途的身體,然后離劍突然從白牙手中消失。
“啊······”司馬迷途發(fā)出一陣慘叫,然后彎下了身,身子蜷縮在一起,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他的左手手腕何左腳的腳腕涌出了大量的鮮血。
“今天廢你一手一腳,讓你給大皇子帶一句話,天下是百姓的天下,統(tǒng)治者應以天下為重,如果岳行云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是非不分、黑白不分、顛倒乾坤、陷害忠良,那么下一個斷手斷腳的就是他?!卑籽览淅涞乜粗c在地上痛苦萬分的司馬迷途,一字一句地說道,語氣平靜地有些嚇人。
白牙說完之后,就往柳家莊的方向走去,周圍的兵丁嘩的一聲就讓開了一條路,看著白牙就像看見了瘟神一般。
“你···是誰?”司馬迷途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從牙縫里蹦出了這幾個字。
白牙的身形突然停了一下,但是卻什么都沒有說,然后又繼續(xù)往前走去。
司馬迷途看著白牙的背影,眼神中露出一陣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