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陵墓?!
“前輩,不知道侯爺找我什么事?”許寒看著旁邊的田德彬問。
“許少爺認為呢?”田德彬微笑的看著許寒。
“我不猜謎!”許寒搖搖頭,突然看向旁邊的阮紅淚,“你其實不用跟過來的。”
“哼!”阮紅淚撇過頭。
“傲嬌嗎?”許寒一臉微笑的看著阮紅淚,“還真是可愛的屬性呢。”
“誰,你說誰傲嬌了?”阮紅淚瞪了許寒一眼,然后一臉疑惑的看著許寒,“傲嬌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許寒一愣。
“為什么要知道?”阮紅淚白了許寒一眼。
“哈哈,那你剛剛瞪我干嘛?”許寒嘴角帶著一絲壞笑。
“哼,一看就知道你說的不是好話?!比罴t淚恨恨的看著許寒的笑容,不知怎么的,她想上去撕了他的嘴。
“傲嬌,該怎么說呢!唔……”許寒摸摸下巴想了想,“外冷內(nèi)熱、蠻橫嬌羞、惡嬌、嬌蠻之類的吧,還有,平常說話帶刺態(tài)度強硬高傲,但在一定的條件下害臊地黏膩在身邊”
“你才傲嬌呢!”阮紅淚聽到許寒的描述,想起自己確實這樣,伸出粉拳對著許寒的眼睛打去。
“不是這么狠吧!”許寒揉揉有些痛的眼睛,一臉哀怨的看著阮紅淚。
“哼!”阮紅淚有些后悔,但是還是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不理會許寒的目光。
“好了,忘了問了,我姑姑,是你的誰?師傅?”其實許寒沒感覺痛,《雷訣》是‘煉氣’,‘煉體’雙修的功法,阮紅淚拳頭上又沒用靈力,打在他身上自然不痛不癢,剛剛這么做只是為了讓她消氣而已。
“姑姑?”阮紅淚一臉疑惑的看著許寒。
“哦,忘了介紹了,我叫許寒。”許寒一臉微笑的看著對方。
“許寒?啊,就是那個魔女……”阮紅淚想起什么,有些緊張的看著周圍,“不是,就是師傅的侄子?”
“你剛剛說了魔女吧?!痹S寒撇撇嘴,姑姑,你是怎樣啊,連你的徒弟都說你是魔女了。
“我沒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也想說她是魔女吧。”阮紅淚臉色一白,看著許寒吼道。
“小聲點,小聲點,要是被她聽到了……”許寒顯然想到什么不是太好的事,阮紅淚也是一愣,“好了,我不把你叫她魔女的是說出去,你也……”
“嗯,我也不會說漏?!比罴t淚接過話,旁邊的田德彬臉色一僵,那位許柔仙子到底給你們什么殘忍的記憶了,突然,阮紅淚看向田德彬,“對了,還有一個知情的,怎么辦?”說著眼睛泛著光。
“滅口!”許寒眼中紅光一閃,身上的氣勢上升,一臉獰笑的看著田德彬。
“兩位放心,小老頭不會說出去的。”田德彬被兩人的眼神嚇一跳,連忙賭咒發(fā)誓不會說出去,兩人聽到對方的保證,想了想點點頭,但是看兩人一臉不放心,好像隨時準備干掉他的樣子,背后冷汗直流,“兩位,侯府到了?!碧锏卤蚩吹降搅颂旆胶罡?,快速的下車逃離。
“到了嗎?”許寒下來看著天方侯府,突然驚訝的看著牌匾上的‘天方侯府’四字。
“許少爺認為這四個字如何?”突然許寒的身邊響起一個聲音,許寒看過去卻是認識的,正是那位天方侯的嫡子夏奇,旁邊跟著的是那個讓許寒感覺到強大煞氣的血衣人。
“小侯爺!”許寒拱拱手,看到旁邊的阮紅淚身體突然有些顫抖,眉頭一皺抓住阮紅淚的手,擋在阮紅淚面前,看著血衣男子,“這位前輩,可否收了自身氣勢。”血衣男子閉上眼,身上的氣勢弱了許多,但是還有絲絲溢出。
“許公子別誤會,血叔自己也不好控制自己的氣勢。”夏奇一臉抱歉的看著兩人,“平時血叔都是跟著我,而我也習慣了血叔的氣勢,所以,抱歉了?!?p> “無礙,這樣就可以了。”許寒對著夏奇微笑,低聲在阮紅淚的耳邊低聲說,“想想你的血仇?!?p> 阮紅淚一驚,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放下許寒的手,以自己的力量抵抗著血衣男子身上的氣勢,臉色先是一白,然后慢慢的恢復,最后深吸一口氣,竟然不再在意對方的氣勢了,而自身的氣勢竟然開始上升,竟然就這么進階了,許寒感受到阮紅淚進階時的氣息又是一愣,剛剛不敢確定,但現(xiàn)在敢肯定了,自己剛剛給阮紅淚檢查的時候,自己的感受確實不錯。其他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阮紅淚,連那血衣男人臉上也出現(xiàn)驚訝。
“這位小姐是?”夏奇看著阮紅淚眼睛里精光一閃。
“我妻子!”許寒突然抱著阮紅淚,阮紅淚本來因為想起自己的血仇而升起的殺氣一滯,眼神里出現(xiàn)的血色也漸漸消散,看著許寒抱著她臉色一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解釋,夏奇看著許寒的動作一愣。
“是我孟浪了?!毕钠嬲\意的道歉,“許少爺,父親等了許久,請!”
“倒是我失禮了,小侯爺帶路吧?!痹S寒牽著阮紅淚的手,阮紅淚想要甩掉許寒的手,但是許寒仍是一臉微笑的牽著,幾人來到那塊牌匾下,突然牌匾上出現(xiàn)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那四個字散發(fā)出來,阮紅淚一愣,這才知道對方為什么這樣,她在許寒的保護下也感覺到壓力,許寒兩人在夏奇的帶領(lǐng)下向著后院走去。
“想進侯府正是不容易?。 痹S寒裝模作樣的抹了抹不存在的冷汗。
“許少爺,這可不是我們故意的,每個來侯府的都會經(jīng)過快牌匾,這四個字是父親年輕的時候?qū)懴碌?,是父親當上侯爺?shù)臅r候?qū)懴碌??!毕钠嬉荒槺傅目粗S寒。
“果然是意氣風發(fā)的字?。 痹S寒一臉感嘆的說。
“哈哈,當時本侯得皇室封侯,確實是意氣風發(fā),于是就寫下那四個字,現(xiàn)在是寫不出那種感覺了?!蓖蝗惶旆胶畹穆曇魝鬟^來。
“侯爺!”許寒拱拱手。
“許少爺,來,咱們喝杯茶,我今天新得了上好的茶葉?!碧旆胶罱o許寒到了杯茶,許寒接過來喝了一口,臉上表情一驚,許寒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腦更清晰了許多,以前的一些問題竟然有了點眉目,第二口的時候就沒有那種茅舍頓開的感覺了。
“果然好茶!”許寒放下茶杯,“要謝謝侯爺了?!碧旆胶盥牶笠恍?,他自然明白許寒為什么道謝。
“再來一杯?”天方侯說著又倒了一杯給許寒。
“這倒是不用了,這東西現(xiàn)在給我是浪費了。”許寒搖搖頭,拿起茶杯遞給旁邊的阮紅淚,“你剛剛突破,這對你倒是有些幫助?!?p> 天方侯聽到許寒的話一愣,他這可是悟道茶,雖然是那十萬里面的,但對修煉者是幫助巨大的,只喝一口,就不再有效果,要么是對方太強幫助不大,要么就是太弱無法領(lǐng)悟,許寒顯然不是第二種,那就只有第一種了。
阮紅淚看到許寒遞過來的茶杯,本來想拒絕,但是看到許寒表情,大有你不自己動手,那么我就幫你動手,接過茶喝了一口,臉上表情一變,然后閉上眼,身上的氣息開始動蕩,突然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變得暴躁起來,甚至臉上的表情也猙獰起來,另外一股血煞之氣升起,許寒正想出手,突然,許寒明顯感覺到,這股血煞之氣竟然沒有傷害阮紅淚,想了想,許寒拿出一根碧綠的竹子,正是那根被他制成竹針后剩下的,然后手上幾道電光閃過,竹子上出現(xiàn)孔洞,整根被許寒制成笛子,看著阮紅淚眼睛留下血淚,連忙將竹笛湊到嘴邊,然后一陣笛音出現(xiàn),天方侯一臉驚訝的看著許寒。
許寒吹的是地球上的清心梵音,是地球上的佛教音樂,起到清心驅(qū)邪,也就是掃除心魔,終于,阮紅淚的表情慢慢恢復,最后恢復平靜,許寒看著對方終于恢復過來松了口氣,停下音樂,但是笛子還拿著,以防萬一,阮紅淚睜開眼,擦干凈臉上的血淚。
“謝謝!”阮紅淚看著許寒道謝,她剛剛被悟道茶引入奇妙的境界,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血仇,然后靈力紊亂,陷入走火入魔,要不是許寒的‘清心梵音’恐怕她會變成一個嗜血魔頭吧。
“不用?!痹S寒想說什么,突然想起旁邊還有其他人呢,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看著天方侯,“侯爺,不知道找晚輩來有何事?”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天方城前些時候,我天方城有流言說是城外百里有寶光,我派人查看,沒想到看到一個山坡裂開,里面是一處陵墓,沒想到這消息慢慢的竟然散播開去,然后各大勢力都聚到我天方城,許少爺難道不是因為這個,才來到我天方城的嗎?”天方侯意外的看著許寒。
“呃!”許寒一臉尷尬,難道說自己是迷路才來到這的,“這我倒是沒聽過,那侯爺和我說的意思是?”
“夏奇和寒雨兩人是我天方侯府進入里面的代表,本侯想和許少爺合作?!碧旆胶羁粗S寒說。
“好!”許寒看了一眼夏奇和夏寒雨兩人,點點頭,“那我和紅淚先告辭了,我們會住在那家酒店,侯爺準備好了來叫我?!痹S寒說著抓住阮紅淚的肩膀,身上電光一閃消失了。
“父親,為何想要和許寒合作?”看到許寒離開,夏奇這才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你知道許寒修的是什么屬性的功法?”天方侯看了夏奇一眼問。
“雷法!”夏奇說完眼睛一亮,“是了,陵墓里有大量的陰邪之物,雷法正是它們的克星!”
“正是如此!”天方侯點點頭,又嘆了口氣,“只可惜陵墓有禁止,只有五十歲以下的人才能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