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奈朵,我們先不要著急,你能不能大概的感應(yīng)到其他神奇寶貝的位置?”
站起來掃視四周,天翔自己都可以聽得見自己的心幾乎是要從胸口跳出來,火箭隊的人隨時有可能過來,他認(rèn)為火箭隊不可能沒有準(zhǔn)備攝像頭,但是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動靜那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一連串的腳步聲急速地趕到,天翔眼前沙奈朵綠色的頭發(fā)之后大大的眼睛無奈的看了看四周,只有搖頭。
“好的,走使用瞬間移動!”
天翔穩(wěn)定得令他自己都難以想象,眩暈的感覺一閃而逝,黑色工作服的火箭隊人員剛剛到達(dá)他的牢房門口,眼睜睜的看著他在原地消失,似乎連嘴邊的咒罵都要脫口而出,天翔嘆一口,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大塊積雪簇?fù)碇蕉?,天翔眼前一花,花了好一會兒?zhèn)定下來,認(rèn)出這是自己一開始就躲過的山洞,很奇怪,怎么會被瞬間移動帶到這里來,伸出頭來四下張望。鵝毛大雪順著晚照的夕陽一片片的落在針葉林上,眼前無窮無盡的樹木大概是一種松樹,現(xiàn)在他也就隨意不想明白這群樹到底叫什么名字了。
“好險沒有在那里掛掉,但是很奇怪,為什么,就算是抓到我的地方離他們的基地比較近,他們的反應(yīng)為什么還會慢這么多呢?”
天翔腳踩大雪,心中猶豫不決,望著天外白茫茫的一片,心中惆悵。這個火箭隊基地就算是龍?zhí)痘⒀ㄗ约阂策€要再跑一趟,不能放棄自己的神奇寶貝不管。
“你不要太著急,你要的東西我都帶過來了,也是我拖延住火箭隊的?!?p> 天翔忙著往外面張望,沒有顧及到洞內(nèi)一直還坐著一個人,聽見聲音扭頭回去,在黑暗之中坐著一個身穿白色大衣的女性,茶色的頭發(fā)藏在雪白的兜帽里面若隱若現(xiàn),這個人毫無疑問就是博行吉。
“你的東西全部都在這里,我連衣服都給你帶來了?!?p> 話語之聲落入耳中,天翔只覺得猶如仙樂,不愧是一個大美人,手中拿著的正是他的背包,天翔笑了笑連忙接過來,除了找不到裂空座的龍鱗以外,剩下的東西就都在這里了。
“很好,這幫家伙等著受死吧!我這次回去就去和我的叔叔說清楚,再認(rèn)真的折騰一會兒火箭隊,搞不倒他們也要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天翔狠狠的罵了一句,聯(lián)盟就算是再沒有執(zhí)行力,這種證據(jù)確鑿的事件還能不處理?冷傲的博行吉不屑的笑了笑,指著天翔說道:“你這傻子,你以為火箭隊在你逃走之后還會繼續(xù)留在這里?他們一貫的作風(fēng)就是不留任何后患,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根本不可能讓火箭隊有什么實際的損失。呆瓜,這次你必須帶著我一起走,火箭隊里,我也已經(jīng)朝不保夕,火箭隊的坂木早就因為我提出過想要離職而在暗地里對我有了殺心,我救你不是白救?!?p> 白雪在外面飛舞的更加厲害,天翔聽了這句話扭頭望向白茫茫的大雪,是的,這樣一想就更加說的通了。博行吉幫助他也是為自己留一條后路,以他的人脈斷不至于應(yīng)付不了火箭隊接下來的尋釁,這樣這個聰明的女人也就可以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了。
“真是聰明?。∧愕拿妹靡脖荒闾崆鞍才诺搅艘粋€好地方去了吧?這樣的一切算計的完美無缺,不過我們首先要逃出去,我感覺得到最大的麻煩不是那些火箭隊的嘍啰,我們面對的最大的麻煩大半是那個花月?!?p> 天翔沒有看身后人的表情,他不是一個刻薄寡恩的人,自己能夠逃得出來是借助了別人的力量那么無論如何自己是一定會還的,天空之中陰暗的氣候之中不斷的只有飛雪還在這里飄動,一切在此刻陷入停滯,博行吉明亮的眸子盯著望著外面一言不發(fā)的天翔,突然開口說道:
“我有一個直覺,你其實已經(jīng)三十歲了,已經(jīng)和我一樣大了。只不過你僅僅只是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的身體罷了,你覺得我的直覺準(zhǔn)不準(zhǔn)?”
走到天翔的前方,修長的腿輕輕一轉(zhuǎn),直接直視天翔,天翔被這樣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舒服,這目光實在是太銳利了,似乎要把一個人看個通透。
“不要胡思亂想,我怎么會是三十歲,不過是我很早熟罷了?!?p> 天翔裝出一臉的震驚,隨口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接著扭頭就走,一個人沖進(jìn)了漫天的大雪里,現(xiàn)在真的不是閑聊的時候,一旦被火箭隊的人給抓到這次可就真的沒有誰來救他了。
“出來吧!快龍!”
扔出神奇寶貝球,快龍一展翅膀精力似乎非常的充沛,大而圓潤的眼睛盯著地面,小巧的翅膀揮動在空中很快就飛了一個來回,穩(wěn)穩(wěn)地停在天翔的面前。這次沒有什么追蹤器,還有誰找得到他?利用飛行速度奇快的快龍快速逃離這里是具有相當(dāng)大的可行性的。
“一起上來吧,這一次我們小心一點,應(yīng)該可以離開,但是問題就在于花月。我怎么感覺他一定還可以追的上我?真的說不清楚,不過這件事情誰能說的清?那塊裂空座的鱗片你研究的怎么樣了?”
天翔說著一躍而上,騎在快龍的后背上,長風(fēng)吹動,博行吉也順勢爬上了快龍,潔白而溫暖的大衣往前裹住了天翔,快龍緩緩飛上天空。博行吉溫暖的身體從后面抱住了天翔,貼著天翔的耳朵說:
“沒有什么,你猜,算了!那塊龍鱗在某一天上午,發(fā)出了明亮的光之后,再也沒有什么動靜,我本來希望也帶給你,但是安保實在是太森嚴(yán)了,就算是我也沒有機(jī)會下手。不過我臨走前已經(jīng)把它扔進(jìn)了強酸溶液里,親眼看著它融化消失了。制作了一個替代品,他們還以為真品依舊在那里,而且他們還在召集人手慢慢研究?!?p> 輕聲細(xì)語在狂風(fēng)之中聽的還是不怎么清楚,但是天翔大概聽懂了意思,裂空座的鱗片居然毀滅在了博行吉的手里,說來奇怪,天翔倒是如釋重負(fù),這個東西太燙手了。
“也好!毀滅在這里也能少一些爭端,召喚出裂空座是真的太破壞這個世界的平衡了,毀滅了也好!這樣強大的力量又不能用于創(chuàng)造,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狂風(fēng)叫的尖銳囂張,天翔慢慢對博行吉說道,博行吉昏昏欲睡幾乎沒有理會,只是聽見風(fēng)聲大把大衣裹得更緊,身體更加接近天翔。良久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任由風(fēng)雪吹打,都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
博行吉把腦袋放在天翔的肩膀之上,似乎想要睡一會兒,但是她身上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好像是有人給她打電話那樣,天翔聽了老半天博行吉沒有反應(yīng),開口提醒:“醒一醒,你的手機(jī)響了!”
扭頭,博行吉原來早就醒了,手里握著一個通訊器模樣的便攜式機(jī)器,臉上一臉的失落與陰冷,把手小心的塞回自己的大衣里面,那個東西還在發(fā)出響聲。
“有人正在接近我們,我手里的通訊器是火箭隊通用的,可以接收到他們的信號但他們無法察覺到我們。他們通常在大范圍的尋找別人的時候保持有隨時溝通的習(xí)慣,電話的線路是共同的,我也能收的到?!?p> 博行吉再度把身體壓在天翔的后背上,天翔也是心中一緊,這火箭隊的反應(yīng)速度也實在是太快了,但是還好,在他的視野范圍以內(nèi)沒有看的見有人的跡象。而且也沒有能聽得見直升飛機(jī)螺旋槳的聲音,這就意味著敵人可能還距離他有很遠(yuǎn)的距離,縱然依舊在逼近。
“快龍,我們往東偏北三十度的方向飛,不要再去附近的城鎮(zhèn)了,快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路上準(zhǔn)備好堵著我們了。博行吉,他們在各個城鎮(zhèn)都有自己的據(jù)點對吧?”
天翔指揮快龍飛向荒無人煙的大山,一邊這么做一邊詢問身后的博行吉,博行吉柳眉不展,低聲說道:“你說得對,他們至少在基地附近的城鎮(zhèn)一直都有人留守,而且你不要太小看火箭隊!就我所知,火箭隊里面有一對天才和你年齡相仿但是已經(jīng)是天王級別的訓(xùn)練師。冠軍實力的訓(xùn)練師火箭隊里據(jù)傳說也有不止一位,不知道他們來到地方?jīng)]有,如果有我們的問題就大了?!?p> “一對?怎么個一對?這么厲害?我的快龍好歹也是天王級別的實力,他們到時候要是吹噓的實力被我擊破了哭起來真的很不好收場??!”
惡意的嘲諷了一句,天翔頂著一頭上的白雪如此說道,什么時候都不忘記開玩笑,依舊是天翔的本色。博行吉真的很配合的笑得很好聽,忽然也帶著開玩笑的口氣說道:“這是一對好像都是美少女一樣的龍鳳胎,也有人背地里說其實都是女孩倒是誰真的敢問?姑且算你打的贏,可是我們這時候不管這一切,我有一個好主意脫身,不過就是要冒一點風(fēng)險?!?p> “敢問姑娘有何良策?”
沒有停歇的樣子,天翔開起玩笑沒有盡頭。
“我們?nèi)セ鸺牭牧硪粋€據(jù)說就是那一對高手要來的地方,那個地方你吹噓了這么久真的敢去嗎?”
說這話的時候博行吉還是格外的認(rèn)真,天翔在寒風(fēng)之中聽的仔細(xì),當(dāng)即大笑表示自己肯定要去試試,至于為什么要去火箭隊基地自投羅網(wǎng),這個問題暫時還是想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