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你們的話,我或許還是看不清這個世界。”
夜色沉沉,這個高原之中,此刻的赤日突然有些感想,他身邊的人似乎都在忙碌,只有火星還在左右陪伴。天才設(shè)計師高第設(shè)計的時空之塔具備了可以安撫時間之神與空間之神的力量,四周顯示屏此刻都有些故障,但是在快速調(diào)試之后,一個個都亮了起來,原先這里的主人已經(jīng)被銀河隊關(guān)了禁閉。
“赤日大人,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基本可以確定,帝牙盧卡和帕路奇犽正在異次元里面激烈對決,原因與上個月出現(xiàn)的大規(guī)模時空波動有關(guān)系,極有可能是意外的時空波動導(dǎo)致了這一現(xiàn)象的發(fā)生。帝牙盧卡和帕路奇犽都以為對方入侵了自己的領(lǐng)地,現(xiàn)在正在白楊鎮(zhèn)的上空纏斗?!?p> 火星大概了解了情況低著頭向正站在時空之塔的樓梯俯視整個高原的一切的赤日報告,最近一陣子他們的這個老大一直都是喜怒無常,現(xiàn)在到了幾乎人人都退避三尺的地步了。
“我知道了,不要來打擾我!滾回去!”
赤日扭頭過來大聲的斥責(zé),一遍伴隨著劇烈的咳嗽,似乎隨時都要倒下那樣,火星銀色的長靴踏在鋼鐵樓梯上,咬牙說道:“赤日大人,我們這樣的活動肯定會驚動聯(lián)盟,根據(jù)線人情報,他們在五個小時以內(nèi)必然到達時空之塔,縱使屬下拼死抵抗也不可能正面抗衡聯(lián)盟,我建議赤日大人先行離開······”
“我說了滾回去!在今天的五點一切所有人必須完成任務(wù)?!?p> 赤日沒有搭理火星的話,只是大聲怒斥,就算是忠心耿耿的火星此刻也再也無法承受,快步離開赤日總是盯著眼前的一切,一句話也沒有說。
“神經(jīng)病吧!我今天以后就走人?!?p> “別亂說了,你不想要工資了?”
“不要吵架了,快點工作,另外,我在聽到誰敢說走人,他就等著有吃不盡的苦頭到來吧?!?p> 嘈雜的人員互相爭吵,赤日嘴上又是不屑,無論是所謂忠誠還是不能理解自己,這都有什么意義?他完全不在乎,這一切都只不過是這幫可憐人自欺欺人的話語罷了。
“如果當(dāng)時,你不那么做的話或許我還會放過你!可惜,你總是選擇錯誤的答案?!?p> 一邊自顧自地陷入回憶,一邊有些瘋狂,似乎是自己一直以來的目標(biāo)終于是實現(xiàn)了,神經(jīng)?。磕銈円詾榈氖虑橛幸淮蟀胧莵碜杂谧约簝?nèi)心那虛妄的幻想啊。那種可惡的幻想就是一切的根源,只要消滅了它們,這個世界就能迎接真正的和平,再也不會有人受傷害。
另一邊,幾個聚到一起偷懶的銀河隊隊員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蒸汽時代的作品,這個時空之塔內(nèi)部滿是精密的儀器,湖中三神被放在培養(yǎng)槽一樣的圓柱玻璃之中,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把這個大家伙放好,血紅的鎖鏈早就準(zhǔn)備好了,很快就等著帝牙盧卡和帕路奇犽自己出來,一舉抓住。
“話說回來,這么做到底是好還是壞?。课铱梢詾檫@個組織永遠也抓不到傳說中的神奇寶貝才放心大膽的加入進來的,現(xiàn)在越來越真了,太可怕了,那個瘋子一樣的人,前幾天居然還在罵我?!?p> 一個有些嬌氣的女孩把藍色的長發(fā)一甩,直接就拖了一個椅子坐在上面,周圍的人似乎還在忙碌但是都全部當(dāng)沒有看見一樣。
“萬里,那個人沒什么好在乎的,就是一個大傻逼!”
“是啊,是?。【褪且粋€傻子!”
“腦子有病的人,真是搞不清楚,這個人除了運氣好,投個好胎以外還有什么本事,另外,我倒是聽說過一些不一樣的傳聞?!?p> “哦,快點說說看,這個人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傳聞?啊哈哈哈哈?!?p> 翹起腳來,這個時尚的女孩子裙下之臣還真不少,這幾個人互相看一眼就在這里一邊應(yīng)付著檢查,一邊集體八卦的說道:“我聽這里以前的人說啊,這個赤日以前似乎很瘋狂的迷戀一個女人,但結(jié)果卻被騙得團團轉(zhuǎn)。據(jù)說,真的是非常的慘呢。這個女人本身就是有丈夫的人,她還懷了孩子卻答應(yīng)了赤日的求婚,兩個人很快就結(jié)婚了,而且赤日這個呆子還特別的喜歡那個女人生下來的小孩。啊哈哈哈哈,真的是蠢透了,那個女人和她的丈夫開始密謀要殺死赤日。赤日的孩子,也就是他們的孩子會成為巨額財產(chǎn)的繼承人,即使是有人察覺了不對勁也不會真的較真,畢竟,赤日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外人有什么資格去說話?如果沒有這個孩子的話,光憑借這個女人自己可能是沒有辦法真正的謀奪到多少錢的?!?p> 說著,這個覺得口渴,拿出一個水杯喝了一口水。眼前的一切慢慢的開始成型,三圣獸被機器取出并且控制起來,血紅的鎖鏈先深深地插入這三只圣獸體內(nèi),就這么一瞬間,這些鐵鏈就像是活了一樣,不斷地在空中扭曲,無視重力的搖擺飛行。有時候像是一個延伸的血管,也有時聚在一起像是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小動物,當(dāng)然更多的時候像是一條長蛇。但是看著都很牽強,你很難去形容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樣子,因為動的實在是太快了。
“真是個婊子?。∧阍趺床徽f了,說快點,我看看到底有多蠢,這個赤日?!?p> 另一邊走過來另一個人,黑夜之中完全看不清他的臉,只看得見一身灰色大衣,似乎有點不認(rèn)識但也不能計較的那么多了,畢竟都在這里被人驅(qū)使,其實所有人都只是泛泛之交。
“哈哈哈,就是說嘛!赤日太傻了,還以為這個女人真的愛他,還說什么錢不是問題?沒錢鬼才會理你。沒幾天,這才是最關(guān)鍵的,那個女人的孩子似乎因為和赤日吵架,居然說出了這個震撼的事實,太蠢,這種事情死活也不能告訴這樣的小屁孩,作假都做不好,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赤日還是不相信,那個女人為了防止親子鑒定露餡居然把自己的女兒給殺了,尸體都被分尸了。還有還有,赤日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居然抱著這個不屬于自己血脈的女孩子痛哭了起來,覺得自己不好,是他的錯。他打算成全那兩個人,但是他們沒有得到錢可不會善罷甘休?!?p> 剛才走過來的陌生男子遞過來一支煙,這個人夾起來,順手借火抽了起來,有些爽快的說道:“搞不懂這些有錢人,要是我遇見了這種情況,我花個一千萬全部搞死他們。后面我也不清楚了,據(jù)說,都是胡扯的。說什么,赤日那個老鬼還是被他們下了毒,切掉了一部分腦組織之后才保住了命,那兩個人則卷走了一大筆錢,直接就走人了。真是傻子,還有人說,赤日已經(jīng)秘密的殺了那兩個家伙,甚至于那個小女孩其實也是他殺的。更有一些東西說出來都沒意思,但是誰知道是真是假?哼?!?p> “還有什么?說出來聽聽吧!”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有些好奇的問道,但是這里的所有人,主要是男人,現(xiàn)在都對女人有些畏懼,沒人有意愿在說話了。
“有人說,赤日的······早就沒有了······”
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在黑暗之中很快斷絕,聲音嘶啞的仿佛是夜晚的鬼在談?wù)撌裁春θ说男皭涸{咒,沒人能接著聽下去。
狂風(fēng)呼嘯之中,這個城鎮(zhèn)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一開始有人發(fā)現(xiàn)唯一一個通向外界的大橋在濃霧之中,每個想要出去的人走到那里都會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走回來了,不論走的多么的筆直,接下來更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無論是誰再往外面走都是有去無回,黑暗的天空之中則被各種顏色的光給占據(jù)了。也很難說那就是一種光,更多的給人一種色彩的感覺,不是說就僅僅只是彩色的光那么簡單。難以言喻,有些人漸漸瘋狂,宣稱自己在這些光之中看見了巨大的怪獸在互相撕咬。有人則無論如何也看不見什么光,但是看得見兩個巨大的黑色軀體似乎在高速的移動,只是有一點點難以言喻的變化。這樣的東西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什么東西漸漸的過來了,縱使所有人總是什么都沒看見也感覺得到,有什么東西就要過來了。
“那,那是什么?魔鬼的觸手嗎?太可怕了,我見到了什么黑暗的東西?”
天翔坐在車輛里面,聽見外面?zhèn)鱽懑偪竦乃缓?,自己也往外面一看,兩道紅線不知道延伸出多遠,直直的指向天空,剩下的就什么也沒有了。
“奇怪?天翔你沒有看見嗎?外面!外面有兩個黑黑的大怪獸它們似乎在飛向那個時空之塔!”
一旁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是小光,她似乎看見了更多的東西,天翔又望天空看一眼,天哪,太大了,這個要有幾百米高了,兩個一眼無法看全的巨大怪獸,腳下滿是詭異的幻光,紅色的鎖鏈刺進了它們的喉嚨。它們正在被拖往銀河隊所在的時空之塔,而前方君莎還在和銀河隊的阻擊人員作斗爭。
“快點吧!我先去了!”
騎在一只壯碩的烈咬陸鯊脖子上,月海霧在天翔眼前一閃而逝,扭頭說了一句話,就這么也沖進時空之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