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夜幕一片漆黑,凌天翻來翻去,被子卷得凌亂不已,蠟燭在燭臺上燃燒,屋內(nèi)一片昏黃。
“好痛,”扭動酸麻的身體,凌天呲牙不洗已,今天真是訓練過頭了,在以往的世界,做十個俯臥撐就累的死去活來,更何況是重達百斤的重木,盡管如今的身體,今非昔比,但、強的也是有限,今日就是最好的例子。
穿上靴子,凌天穿著雪白的睡袍,打開門,一股寒風呼呼襲來,身軀不自覺的抖了抖,腳步向遠方走去,昏黃的燈色,寂靜的走廊,空無一人的庭院,不禁感到一絲陰風,要不是屋內(nèi)沒有茅廁,那里用的著冒著這么冷的天出來上茅房。
茅房門口掛著倆個燈籠,隨風搖擺,似乎下一剎那就會滅絕,凌天心中一緊,不會有僵尸之類的吧,前世他可是看過不少林正英的僵尸片,剛好,和這一幕有點相似,正猶豫要不要進去。
“嘩嘩”幾個不和諧的音調(diào)響起,似乎肚子有千只蛔蟲在作亂,什么猶豫不決在那瞬間被忘記,猛的已推,沖了進去,稀里嘩啦的聲音響起,凌天舒心的笑了:“舒服?!?p> 起身整理一番衣服,欲推門而出,眼前一幕讓他生生阻止了推開門的沖動,是一個人,是個女子,是他的二姐,凌月。
這么晚了,二姐這是要去那,是去KTV嘛?怎么可能,凌天把這荒唐的念頭去掉,這個世界,怎么會有KTV這種地方。
“該死的女人,這么晚了,還在折騰,”凌月盯著手指閃爍不已的戒指,眉頭一皺。
直到凌月那一身白色的影子遠遠的離去,凌天才小心翼翼推開了門,跟了上去,三更半夜出門,事情必有蹊蹺。
一前一后,凌天不緊不慢的跟在凌月背后,小心翼翼,生怕發(fā)出一絲聲音,目的地不遠,凌月在一面圍墻停了下來,圍墻面上長滿了青色苔蘚,布滿交錯不已的蔓藤,似有點歲月,就在凌月靠近那一秒,倆盞古燈隨風漸長,周圍的黑暗,被驅(qū)散了不少。
“吱嘎”
本來沒有縫隙的墻壁嘩啦的裂了開來,出現(xiàn)了一個幽暗的通道入口,不知道通向何方,就在進入通道的那一刻,凌月轉(zhuǎn)過身,有意無意的望了一下背后。
凌天頓時感覺呼吸也停止了,因為他看到凌月的眼神泛著紅光,是那么幽深可怕,他此刻很想離開,卻生怕被凌月發(fā)現(xiàn)。
倆人相隔十五丈,在這一秒,凌天停止了呼吸,只有凌月那噬魂奪魄的目光,一人在墻,一人在大樹后面,月色下,顯得是那么的詭異。
“吱吱,”樹木之上,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刻寧靜。
“誰,”凌月盯著樹木上空,一道飛鏢直射而出,“咣當”一聲,一個物體掉了下來,凌天透過眼角的余光,看到是一只烏鴉被飛鏢穿喉而過,血液嘩嘩的直流,軀體還在不斷顫抖,咽了咽口水,這要是自己,那不得命喪黃泉。
“原來是烏鴉,是我太過于小心了嗎?”凌月收回手中的飛鏢暗器,擺了擺手,向通道走去。
直到那道白影消失在通道前,凌天才扶著顫抖的雙腳跟了上去,人的好奇心,沒有人可以阻擋,那怕面臨著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