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管你愿不愿意,這門親事就這么定了,三日后行禮?!?p> 上官語彤就知道君長樂不會(huì)安分,果然上官浩月前腳剛回邊疆,后腳君長樂就給上官語彤定了一門親事。
“祖母可知這人老了就應(yīng)該頤養(yǎng)天年,而不是總是妄圖插手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情?!?p> “哼,孫女的婚事作為祖母,又如何不能費(fèi)心呢!”
“祖母就這么確定自己做的了這個(gè)主?”
“這王公子雖是商賈出身,但好歹也是一表人才,風(fēng)流倜儻,像你這般的身份祖母能夠幫你尋到這么好的人家已是極好,你還是不要不知好歹的好?!?p> “這可怎么是好,語彤就是天生反骨,擅長不知好歹呢!”
上官語彤故作為難的看著面前一臉勢(shì)在必得的君長樂,含笑的眼掃過一旁的陸欣蕊。這個(gè)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相比這君長樂能想出這么個(gè)破點(diǎn)子,如此急不可不耐的要將自己弄出去,應(yīng)是少不來了她的功勞的,光看她那快要朝天的鼻孔就知道。
“將離,今日門口是誰當(dāng)班?”
“是陳大和陳二兩兄弟,小姐。”
“稍后讓他們?nèi)ベ~房支了銀子就不用來了,看不好門,隨便放亂七八糟的人進(jìn)來的府衛(wèi),將軍府不需要?!?p> “是,小姐?!?p> “上官語彤你說誰是亂七八糟的人,你給我說清楚!”
看著指著自己的蔻丹長甲,上官語彤挑了挑眉,這陸欣蕊不知道想了什么辦法,居然控制住了病情的惡化,還弄來了一頂假發(fā)蓋住了锃光瓦亮的腦門兒,臉上為了掩飾斑駁的老年斑和滿布的深溝淺壑涂的厚厚的粉底隨著她的叫囂,撲簌簌的不停落。
這樣的畫面真是美得讓人不敢直視,就連君長樂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將離,立刻去辦,順便告訴府中所有人,自今日起如若再有人認(rèn)不清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家生子就打發(fā)給人口販子,外來的就趕出將軍府?!?p> “是,小姐。”
“年輕人說話做事太浮躁了可不好。”
上官語彤話里藏話,君長樂人老成精,自然是聽得明明表白,雙眼如針直直的盯著上官語彤,眼中滿是威脅。
“這海浪總是越來越高的,不是么祖母?”
“那就走著瞧?!?p> 說完,君長樂一甩衣袖,帶著浩蕩的下人離開了聽雨軒。
“小姐,小少爺傳話說今晚不回來了?!?p> “嗯?!?p> 下午聽到君長樂給自己定了親事后,上官晨熙的黑眼珠子就一個(gè)勁兒的轉(zhuǎn),沒一會(huì)兒就給自己留了張字條說是去找爹爹了。
上官晨熙今晚不回來到也免得她擔(dān)心,正好可以趁著今晚去皇宮探探,所有的線索斷在了那一線宮門,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幫了陸欣蕊,害了自己。
夜深人靜,萬籟俱靜,三道纖細(xì)輕靈的身影如暗夜的靈貓一般穿梭于漆紅的宮墻之間。
和將離鳶尾分開后,上官語彤獨(dú)自一人穿梭在夜晚的涼風(fēng)中,黑色面外一雙清冷的眼睛冰冷的掃過周圍的事物,徑直向著這個(gè)皇宮最能隱藏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地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