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一定要幫我?!?p> “胡鬧,鎮(zhèn)國將軍府的嫡孫你也能打主意,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一大早被蘇行歡吵得頭昏腦脹,青筋直冒的蘇婉柔此時恨鐵不成鋼的呵斥著自己的弟弟。
“哼不過是一個被逐出族譜的女人生下的野種,有什么好怕的,鎮(zhèn)國將軍府現(xiàn)在是上官浩錦掌事,怕什么?”
蘇行歡聽自己的姐姐這般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不屑的抬高了下巴,鄙夷的說。
“哼,上官浩錦?我看你就醉死溫柔鄉(xiāng)算了?!?p> “姐,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戳我頭!”
被姐姐當(dāng)著這么多宮女太監(jiān)的面戳著腦門兒訓(xùn)斥,蘇行歡覺得自己面子丟大了,紅臉粗脖的吼道。
“你還知道面子,你可知道這上官語彤一回家就治好了朝中御醫(yī)都束手無策的上官將軍,回府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從二房將掌權(quán)收了回來;你可知道那日你見到他們出現(xiàn)在宮中是因為皇上召見,且還要給她和楚王指婚?整日就知道花街柳巷,都怪爹爹把你給寵的無法無天的?!?p> “嘁,這種傳言姐姐你也相信?!?p> 就算是又怎么樣,自己是蘇家嫡子,將來老頭子一歸西整個蘇家都是自己的,整個大錦多少商脈都掌握在蘇家的手里,又有一個皇貴妃的姐姐,還怕他一介武將,姐姐也真是膽小怕事。
心中一邊想著,蘇行歡已經(jīng)決定自己回頭想辦法去把那個撓人心尖兒的小娃娃弄過來,大不了事情鬧大讓爹出面就好,堂堂皇商難道連這點事情都怕了不成。
見蘇行歡低眉順眼的垂著頭不說話,蘇婉柔以為弟弟總算是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便又安慰了幾句,就叫人回去了,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經(jīng)私自的做了一個將蘇家推向萬劫不復(fù)之地的愚蠢決定。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已經(jīng)入冬,上官熙晨也迎來了他的第六個生日,從藥王山回到將軍府也有近半年的時間,從盛夏到隆冬,由于上官浩月的堅持和維護,皇帝要賜婚的事情也就這樣擱置,再過些時日新年一過,就又到了鎮(zhèn)國將軍奔赴邊疆的日子了,如今已經(jīng)入隆冬,關(guān)外肯定已經(jīng)到了最饑寒的時候,邊疆戰(zhàn)事正是多發(fā)之際,作為鎮(zhèn)國將軍自然是要鎮(zhèn)守邊疆的。
“外公,外公,你看這是娘親給小熙準(zhǔn)備的生辰禮物,好不好看?!?p> 這個日一大早,上官熙晨就穿著身上那件由水蘇親手織就上官語彤設(shè)計的天衣,樂呵呵的撲到了上官浩月的懷里求夸獎。
上官浩月看著在自己懷里撒嬌賣萌的乖外孫,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只是上官熙晨一個勁兒的顯擺,上官浩月此時方才注意到外孫今天身上的這件褂子,雪白的錦緞上流光溢彩元寶圖案錯落的點綴著,既不會顯得俗氣,又多了幾分喜氣,領(lǐng)口和袖口不知是什么動物的毛皮,毛茸茸的襯得上官熙晨本就白嫩的皮膚更加的水嫩嫩的,因為天寒而凍得紅撲撲的小臉蛋兒跟蘋果一樣看得人只想咬一口,一把將乖外孫抱起,上官浩月方才注意到上官熙晨身上小褂的特別之處,整件衣服居然找不到一絲縫隙,就真的像是傳說中無縫的天衣一般,而入手處的布料居然是溫?zé)岬模覙O其堅韌,一瞬間上官浩月就想到了這件衣服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