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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寶囂張媽

第八十二章 等了你一千年

腹黑萌寶囂張媽 涵飛魚 3539 2018-06-23 13:55:01

    漆黑的牢房里,各種各樣的刑具玲瑯滿目,橫七豎八的尸體中間一身雪白衣裙的上官云婉,嫣然的笑著,仿佛自己腳下的不是尸體,而是無限美景一般。

  “上官語彤,你終于來了,看我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喜歡么?”

  站在門口的上官語彤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看見一個渾身血跡的身影被玄鐵連吊在牢房墻壁上,渾身上下可見的地方?jīng)]有一塊好皮,整個人虛弱的被掛在哪里,不是被抓的水蘇又是誰?

  “嘭!”

  見此上官語彤并沒有說話,而是抿唇而上,她不需要說什么,現(xiàn)在說什么都會讓上官云婉哪變態(tài)的欲望更加的滿足,她現(xiàn)在只后悔自己當(dāng)初婦人之仁。

  “幫手?”

  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的黑袍少年,上官語彤挑起了眉頭,這黑袍她很熟悉,只不過她并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連上官云婉都能找上,還真是饑不擇食了,雪圣山,圣子么······

  “上官語彤,這一次我看你怎么跑?給我殺了她!”

  “嘭!”

  “怎么會?怎么可能?起來呀,你不是很厲害的么?起來呀!”

  沒有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厲害幫手,在上官語彤的手里連一招都沒過下來,直接就被秒殺,上官云婉狀若癲狂的叫喊著,就像是一只虛張聲勢的斗雞。

  “你,你要干什么,走開,走開??!”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再來招惹我?”

  “是你招惹我的!是你,連母親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明明只是個廢物還要占著嫡女的名分,明明已經(jīng)是個殘花敗柳卻來勾引我的丈夫,還有你的父親,明明就是個沒用的武夫什么都不管,只會打仗,卻占著家住的名分不放,我父親為了上官家兢兢業(yè)業(yè),卻始終被你那個武夫爹壓著,憑什么?明明我父親才是奶奶的親兒子,你們什么都不是,上官家的東西都應(yīng)該是我的,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上官家?是你的?憑你那個來歷不明的爹?以及你這個小妾生的庶女?”

  “你······你放開······”

  被上官語彤掐著脖子提起來,上官云婉依舊沒能認清現(xiàn)實,一雙充滿怨毒的杏目,惡狠狠地瞪著對方,命令著。

  “上官語彤,你騙我!”

  若不是包含憤怒聲音響起,上官語彤幾乎都已經(jīng)忘記了君星瀾的存在。隨手將上官云婉像破布一樣扔在地上,銀色面具下的一雙眼眸,冷冷的瞟向了他。

  “扒光衣服掛上城樓?!?p>  “是?!?p>  “啊!你們敢?我是王妃,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上官語彤你這個賤人,我命令你讓他們放開!”

  “拖下去。”

  將離冰冷的聲音先一步響起。

  “等一下?!?p>  追雨的聲音響起,上官語彤并不意外,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可以讓她活著么?”

  “可以,水蘇的仇你來報?!?p>  “屬下,謝主母成全?!?p>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極力壓抑自己的感情的追雨,和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水蘇,上官語彤的眼里怒火翻滾。

  “上官語彤,你給本王解釋清楚!”

  君星瀾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上官語彤居然這般的出色,她居然敢騙他,這個女人一定是一早就和君陌殤那個殘廢私通,甚至是為了和自己接觸婚約,聯(lián)合上官家的人一起做了一場大戲來欺騙他,上官語彤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解釋?就憑你?”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這么跟我說話?!”

  “君星瀾,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認清楚自己的狀況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現(xiàn)在不過是我砧板上的一塊兒肉罷了,有什么資格與我叫囂?”“你混賬,我為君你為臣子,這般大逆不道,還不知錯!”

  “哈哈哈,君?臣?老娘要是愿意,這天下之君我都做的,你一個亡國之子,哪里來的自信?”

  “你!”

  “君星瀾,我可警告過你,不要惹我?近日你和上官云婉渾水摸魚,傷了我的人,壞了我的事,可知是要付出代價的?待下去!”

  “是?!?p>  上官語彤話落,便有人閃身出來以迅雷之勢將玄鐵鏈扣在了君星瀾的身上。

  “上官語彤,你放開我!否則待我復(fù)國我定要你付出代價······”

  君星瀾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想來應(yīng)該是將嘴給捂上了。

  “燒了。”

  上官語彤一聲令下,黑暗中的幾十人很快便撤離了這個莊子,待所有人都撤離后,將離高挑清冷的身影最后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已經(jīng)陷身于熊熊烈火中的地方,映著身后的火光,飛身向著王府的方向掠去。

  雪圣山。

  自從機緣之下與上官浩月爺孫三人聯(lián)系上后,赫連桐葭的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復(fù),她的丈夫孩子都還活的好好的,甚至連外孫都有了。

  “圣子殿下?!?p>  “嗯。”

  竹樓門外,透著涼薄的聲音響起,赫連桐葭迅速的收斂了心緒,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清冷疏離。

  連幽檀入門看見的就是赫連桐葭坐在鏡前梳理長發(fā)的畫面,窗外投進的光斜斜的打在她晶瑩額肌膚上,就像是給窗前的女子披上了一層朦朧而又耀眼的輕紗一般。

  “真美?!?p>  連幽檀看著眼前的女子,由衷的夸獎道。

  回應(yīng)他的依舊是長久的是沉默,他卻并不在乎,雪白的衣帶隨著緩慢的步伐,在氣流的帶動下輕舞,若不是深知他的本性,當(dāng)真是能夠夸贊一句君子如玉。

  “桐葭,你可知我盼著能夠娶你為妻,盼了多久?”

  回應(yīng)他的只有梳子輕碰桌面的聲音。

  似是只為了訴說自己的心事,他并不在意,自顧自的開始了漫長的訴說,仿佛他真的就是一個癡情種子罷了,只是為了等待心上人的回心轉(zhuǎn)意。

  “你不知道,怕是也不想知道??墒俏疫€是想要告訴你,怎么辦呢?呵呵?!?p>  赫連桐葭原以為他會和之前一樣,只是坐下來說一些有的沒的,回憶一些當(dāng)年的記憶,便由著他這般的繼續(xù)下去,卻不想今日從他嘴里說出的話居然是如此的令人震驚。

  “一千年,是不是很意外,我盼著能夠娶你為妻整整盼了一千年。一千年前,你還是上界神女,司掌這世間繁花,那一日我被逐出仙界是你偷偷的將我送至了幽冥,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那溫柔的眼神,和那一捧令我得以在幽冥活下來的仙泉,是你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費盡千辛萬苦修行百年終于得以化成人身,離開幽冥去尋你,可是你居然忘了我,你知道我有多傷心么?我讓你跟我走,告訴你我愛你,你卻跟我說你要和司戰(zhàn)那個混賬成親,甚至眼睜睜的看著我被神界那些混蛋鎮(zhèn)壓,驅(qū)逐。你知道那時我有多傷心么?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也是愛我的,只是仙界那些老東西逼迫你,所以我又悄悄的上了仙界,將冥河之水引出冥界,哪怕是毀了這世間我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夠得到你?!?p>  看著連幽曇云淡風(fēng)輕表情,赫連桐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怕是瘋了。

  “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愛而不得,所以瘋了。”

  “你知道么,后來你終于答應(yīng)嫁給我了,那些老家伙們也沒在阻止,只要求我將冥河引回幽冥,我當(dāng)然同意,但是必須要和你完婚之后,我們的婚禮如期舉行,我卻沒有想到這只是你們?yōu)槲覝?zhǔn)備的一場局,不過那又如何,冥河之水哪里是我能操控的,引出冥界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怎么可能再引回?我想著就算是能跟你一起消弭于這天地間也是好的?!?p>  “可是司戰(zhàn),又是那個司戰(zhàn),他在你消弭之前用自己的一半仙靈為代價留住了你的仙種,而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消失,不過好在天不負我,終歸是有人為我留下了一線生機,待我醒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連幽曇了,而你即將出生,就在我眼前,你說這是不是上天給我的又一次機會?”

  “那個人是誰?”

  是誰幫了他,又是為什么幫他?

  “是一個和我一樣深愛你女兒的人啊,可是我不能告訴你,呵呵。當(dāng)我知道自己即將成為你的哥哥的時候,我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但是更多的卻是喜悅,至少這一世我可以伴著你成長,守著你,讓你沒有機會變成別人的,可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隨著你的長大,想要跟我搶奪你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都想將你的注意力分散出去,我不允許,所以我把每一個吸引你注意力的人都抹殺了,就連動物都不允許,知道后來我向你的父母提出要娶你時,他們居然拒絕了,理由是我們都是他們的孩子,是親人,那我就只好殺了他們,沒有了父母自然就不是親人了,我們就可以成親,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p>  “我一直當(dāng)你是哥哥?!?p>  “我不要做你哥哥!”

  似乎是被“哥哥”兩個字刺激到,連幽曇激動的吼道。

  赫連桐葭的房間永遠都是被結(jié)界包裹的,所以就算是里面有天大的動靜,門外也是無法聽到絲毫的。

  深吸了一口氣,連幽曇繼續(xù)說道。

  “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也是如此的拒絕我甚至同意你娘使用禁術(shù)將你的元神送去下界,寧愿用一個亡者的肉身,也不要自己的仙身。還有哪個司戰(zhàn)居然趁著我不在的時候與你珠胎暗結(jié),還生下了一個女兒,若不是因為那人的阻止我早就將其抹殺。令我意外的是即便是沒了當(dāng)初的記憶,你居然依舊會為了司戰(zhàn)做到哪個地步,甚至是委身于君家內(nèi)個垃圾,他不過是我放在下界以防萬一的一縷氣息所化,居然也敢覬覦你,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看著連幽曇眼中變幻無常的神色,時而溫柔時而狠戾,赫連桐葭第一次在面對他的時候感覺到了遍體生寒,這個男人已經(jīng)瘋了,還有他嘴里兩次提到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如果那個人真的比他還強的,又對女兒有什么心思的話,女兒他們將會面對什么樣的對手?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等到連幽曇再次芝蘭玉樹的走出赫連桐葭的房間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以后了,門外的婢女們不知帶圣子和圣女在里面說了什么,只覺得出眼前的圣子似乎心情十分的不錯,心下便也跟著歡喜了起來。

  直到房門關(guān)上許久以后,赫連桐葭才小心翼翼的將貼身掛著的香囊拿出來,顫抖著的手指取出里面的靈石,緊緊的攥著,指尖都因用力過猛而泛白。

涵飛魚

  呃~小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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