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東家的主意好?!倍桨彩钦娴脑絹碓脚宸@個東家了,她怎么能想出這樣的辦法,這地一分,人們?yōu)榱说玫礁嗟你y子,還不是像自己的地一樣的對待。
他挑開了簾子向外看去,已經(jīng)有人在干起了活,這地分起來很容易,各村有各村的地盤,這些可能都是他們的商量的結(jié)果。
馬車的門敲了敲。
平安坐好,然后打開了門,就看到他們家那個馬嬸子站在外面,然后手不斷的搓來搓去的, 就像是有什么事難以啟口一樣。
孔凝玉挑眉,她就有這么可怕吧,她自以為自己很和氣,對待下人也是很客氣的,從來不把他們當(dāng)成傭人,因為她的思想還停在幾千年后的人人平等。
“馬嬸子,有什么事盡管說吧?!?p>馬嬸子這才是緊張的開口 ,“東家,我娘家人也是在別村呢,可不可以,讓他們也來?”這可以賺不少的銀子,家里也是窮的快要揭不開鍋了。
孔凝玉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怎么把這個把事給忘記了,”她暗罵自己的粗心,這好事也要先照顧家里人才行。
“平安,”她望向平安,然后交待著,“你去問問咱府里有沒有人也想要來開荒的,就讓他們來也吧,工錢和其它人一樣,如果遠(yuǎn)的話,就來府里吃飯就行了,東西不夠了,你就去買了?!?p>小四是剛從黃牙儈那里買來的, 以前的名子難叫,所以,她為了簡單的起了小四這個名子。
是的,東家,平安答應(yīng)著,人已經(jīng)走出了,孔凝玉將車窗打開了一些,望著外面的那些正在拔草的人,男女老少都有,甚至連孩子也有,雖然這活干起來并不輕松,可是,大家卻都是干勁很高興,因為這干完之后,可就是白花花的銀子。
外面的人正干的熱火朝天,這屬于孔府的馬車早就已經(jīng)開走了,她并沒有讓人去監(jiān)工什么的,因為只要有銀子在,他們自然不用人盯,都會很賣力的 。
“謹(jǐn)涼,大事,大事……”白楚飛提著衣服,快速的跑了進(jìn)來。跑的一頭汗不說,這喉嚨里也快要冒煙了。他二話不說的,端起安謹(jǐn)涼桌上的涼茶就喝了起來。
喝完之后,才是抒了一口氣,真好,這嗓子終于是舒服了。
“什么事這么急的?” 安謹(jǐn)涼抬眉盯著他,“是不是又去哪里惹了麻煩了?”
“我是那種人嗎?”白楚飛打開了扇子搖了起來,如果不是他身上的汗臭味,還真的可以說是風(fēng)流的,也瀟灑的。
安謹(jǐn)涼淡掃了他一眼,然后又是將眼神放在自己的卷宗上,是不是,他自己清楚。
“謹(jǐn)涼,你怎么還可以坐的住?”他直接抽走了安謹(jǐn)涼手中的卷宗。
安謹(jǐn)涼露出了一不悅,他最好真的給他一個好理由。
“謹(jǐn)涼,我真沒有開玩笑,”白楚飛雙手用力的按在桌子上,不過,很快的又是松開手,這里的家具真的是太不結(jié)實了 ,他這是經(jīng)驗之談了。
“什么事?”安謹(jǐn)涼也是因為他認(rèn)真的語氣,而輕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