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這么多年不管她讓我有多生氣,我都不曾動(dòng)過她一下,你憑什么?”連默的俊顏上掛滿水珠,緊繃的輪廓線縈繞著陰冷駭人,聲音頓了下,再次響起時(shí),冰冷的猶如從地獄傳來:“你憑什么?柳若蘭?”
柳若蘭被他的眼神盯的后脊骨滿上一層涼意,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看著他這般維護(hù)著姬夜熔?! ?p> 畢竟自己才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就算我打了她又怎么樣?”她倔強(qiáng)的揚(yáng)起下巴與連默對視,紅艷的唇瓣流轉(zhuǎn)一抹嘲諷的笑:“以前我又不是沒打過,更過份的都還有,你也沒像現(xiàn)在這樣生氣。連默,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才是你的……”
話還沒說完,連默已經(jīng)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里不斷的回蕩。
她打姬夜熔若是用了十分力,連默打她就用了二十分力?! ?p> 鷹眸里的寒徹更加的懾人,聲音幾乎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不要再給我提到過去,哪怕一個(gè)字?!薄 ?p> 柳若蘭被他一巴掌直接打跌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火辣辣疼的半張臉,仰起頭不可置信的眼眸仰視著他,眼底寫滿不可思議?! ?p> 他竟然為那個(gè)女人打自己,他居然會(huì)……
站在一旁扶著姬夜熔的老十也怔住了,她完全沒想到閣下會(huì)打夫人,尤其是她從來沒見到閣下顯露出這么殘暴的一面?! ?p> 她這個(gè)旁觀者都不寒而栗?! ?p> 連默的眸子里被湖水的氣霧蒙住,卻遮擋不住眸底的冷光利若刀刃,“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讓她為你們母子換解藥。因?yàn)槟恪慌洌 薄 ?p> 所以不要在他的面前提及過去,一個(gè)字都不要提,因?yàn)槊刻嵋淮?,他的后悔就?huì)多兩分,后悔多兩分,痛苦就多三分。
柳若蘭還處于震驚中,回不過神,耳邊卻再次響起他幽幽的聲音:“你知道這四年來我在想什么嗎?我一直在想,為什么死掉的不是你?”為什么要是他的阿虞!
話音落地,柳若蘭整個(gè)人都癱軟在地上了,眼淚猝不及防的就這般流下?! ?p> 他希望死掉的人是自己?
他竟然希望死掉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個(gè)賤人!
為什么?
她不過是一個(gè)沒人要的野*種!
“她不過就是一個(gè)沒人要的野種,有什么值……”
“閉嘴!”連默聽到她罵阿虞野*種,眸底的浮動(dòng)著暴怒,高大潮*濕的身子向她逼近,危險(xiǎn)也在席卷,“你也想嘗嘗零下的水溫!”
“不要打我媽媽?!边B默還沒來得及將柳若蘭丟進(jìn)湖里,讓她嘗一嘗阿虞受的苦,一個(gè)小身影飛快的跑過來,一下子就擋在柳若蘭的面前,小臉蛋上浮動(dòng)著倔強(qiáng),可眼神里卻是那么的害怕?! ?p> 柳若蘭被他嚇的說不出話,看到擋在面前的小身影,淚如泉涌?! ?p> 連默劍眉縈繞著絕然,伸手想要把連湛拎起來丟開時(shí),不遠(yuǎn)處響起冰冷的嗓音:“連默,你別太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