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陽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一片混亂,情緒已瀕臨崩潰的邊緣。師父的神兵,也是他唯一留下的東西,曾今救過他與他出生入死,早已成為他百般信任的好朋友。他早已將它當(dāng)成了師父的影子,可為何如今卻與自己對立,浮在一個陌生人的身旁。為何?到底為何?······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不開心?。俊蹦侨藨蛑o看著明陽輕笑道。
看著眼前的白袍銀發(fā)人,菩提老樹竟感應(yīng)不到他的氣息,連一旁青彥的氣息也是感應(yīng)不到。難道他設(shè)下了結(jié)界?奇怪的是,聽他的口氣與他的表情,這人并不像是對他們敵意?那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你到底想怎么樣?我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你為何還不放了青彥!”明陽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痛苦的絕望,不再問他是誰,也不去問月冰輪,此時他只想先救回青彥。
白袍銀發(fā)人怔了怔,沒想到月冰輪在他心目中如此的重要,甚至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只是他就這樣被這小小的挫折給打敗了嗎?如此的毅力怎么能成就大事。此時作為他的對手,他不算是最強(qiáng)的,若以后遇到了比他還要強(qiáng)的強(qiáng)者,他該如何面對?
“····這樣就受不了嗎?那我要是殺了她呢?”白袍人微挑,臉色陰沉了下來,聲音卻還是那樣的慵懶自得,好像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看向身旁躺著少女,那如水晶般的雙瞳卻是泛著冷冷的寒光。
“你敢!”明陽果然被他完全激怒,雙眼腥紅的怒瞪著他,像一頭發(fā)狂的野獸,似乎要將眼前的白袍人生生的撕碎。
白袍人眼睛微瞇,終于發(fā)怒了嗎?“呵呵!別生氣!我這就送她回去!”他故裝被他的怒目嚇到了,訕訕的笑道。
搞得眼前的兩人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明陽的怒火隨即消散,錯愕的看著那一臉訕笑的白袍人,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但隨即有警惕了起來,“你又想玩什么把戲?”。
“把戲?”那人裝傻的望著明陽,似乎不明白明陽的意思。“呵!···月冰輪!送這小丫頭回家吧!”隨即輕笑一聲,輕聲吩咐著一旁的月冰輪。隨即衣袖一揮,青彥的身體像一片落葉被風(fēng)吹起一般,飄了起來,月冰輪即刻飛旋接住她的身體,然后在結(jié)界外的兩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極速的飛離。
“青彥!”反應(yīng)過來的兩人驚呼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極速飛離的月冰輪。
“你要將青彥送到哪兒去,你到底想干什么?”此時明陽再也按耐不住,歇斯底里的怒吼著,并沖向慵懶的坐在巨石上的白袍人。只是剛要到巨石前,就被一層透明的結(jié)界給撞彈了回去。
“果然是結(jié)界!”菩提老樹老眼微瞇,緊緊的注視著眼前的白袍人。
“別激動??!我只是嫌她礙事,將她送回了樹草靈界!有月冰輪護(hù)送她,你還不放心嗎?”那白袍人一臉的淡然,說著還慵懶的躺了下來,銀色的發(fā)絲如瀑布般垂瀉,修長纖細(xì)的手抵著太陽穴,那一副畫面極像一個風(fēng)華絕代的女子躺在貴妃榻上小睡一般。
“你········”明陽心中一顫,他究竟知道多少事情,此等邪魅之人到底是從那個地方冒出來的,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得罪過這號人物?。∷娴氖菍⑶鄰┧突氐搅藰洳蒽`界嗎?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