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明陽兄看得起我們兄弟,我們愿意一試!”二人聞言所有所思的對視一眼,隨即異口同聲道。
明陽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今日便是競爭名額的最后一天,二位受了傷可需要調(diào)息一番?”。
“這點(diǎn)傷沒什么大礙,二位接下來可是要回城?”秋海輕笑一聲說道。
“嗯!一夜未歸也該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明陽點(diǎn)頭說道。再不回去,三哥他們恐怕要擔(dān)心了!
“既然如此我們便一道吧!”秋海笑道。
一行四人回了城,因天色還早,秋海與秋江只得與他們一同前往落腳的客棧。沿途路過藏寶閣,四人抬眼望去,皆是有些驚訝。只見四樓的窗戶墻壁上有一個很大的弧形破洞。明陽想起昨日逃走前,揮的最后那一劍,心中有些恍然。轉(zhuǎn)眼看向街道另一邊的一家酒樓,那家酒樓的房頂上也有一道很深的弧形痕跡,上面得瓦片也被掀了不少。心中不禁感嘆,那金劍的威力還真不是蓋的。
“這藏寶閣是不是被人打劫了?”南宮云闔了闔眸,若有所思的問道。昨日路過這兒時,好像聚集了很多人,只是當(dāng)時急著去城外,也沒敢停留,所以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還真是一點(diǎn)兒都不知道。
一旁的秋海兄弟二人聞言,皆是不敢相信的說道:“不會吧!什么人敢打劫藏寶閣?”,那不是找死嗎!
“這可說不準(zhǔn),這年頭太歲頭上動土的多了!”南宮云雙臂環(huán)胸,說的煞有其事。
“好了!別多管閑事了,我們走吧!”明陽扯了扯嘴角說道,隨即轉(zhuǎn)身率先向前行去。
三人看了一眼藏寶閣,轉(zhuǎn)身跟了上去。
剛到客棧門口,便撞見了剛剛出門宗政筱四人。
“明陽,南宮!這一夜你們?nèi)ツ膬毫耍趺吹浆F(xiàn)在才回來?”看見來人,四人即刻快步上前,東方凌皺起眉頗有些責(zé)怪的問道。
“他們是?”宗政筱則是望著秋海二人問道。
“進(jìn)去再說吧!”明陽望了望周圍說道。
“什么?你們兩個竟然背著我們?nèi)ジ闪诉@種事!”東方凌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驚訝的指著明陽與南宮云二人說道。
“我……”南宮云不知該說什么。
“這件事是我執(zhí)意要做的,與南宮無關(guān),他只是想幫我,所以才跟過去的!”明陽將金葉收進(jìn)了玉牌中,正色道。
“我是說……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應(yīng)該叫上我的嘛!”東方凌翻了個白眼說道。一旁的三人聞言,齊刷刷的望著明陽他們。
明陽無奈的嘆息道:“這種事不是人多就有勝算,我只是不想連累你們!不過呢……”,他說著笑著拿出懷中,納蘭齊贈與的那塊令牌放到桌上繼續(xù)說道:“幸不辱命,這個是納蘭齊給我的令牌,要做擔(dān)保的話,我相信這塊令牌足夠了!”。
北冥軒聞言即刻拿起令牌,一臉驚喜的說道:“納蘭齊的令牌?太好了!有了這塊令牌,就不怕買不到血蟲玉了!”。
一旁的宗政筱接過北冥軒手中的玉牌看了看,轉(zhuǎn)眼望向明陽問道:“你是如何借到這令牌的?”,納蘭齊在玉玄宮可不是一般的導(dǎo)師,他的令牌可不是說借就能借到的。
“我跟他說了實(shí)情,他就將這塊令牌給我了!”明陽淡然的說道。
“就這么簡單?”宗政筱挑眉,顯然有些不信。
明陽輕笑一聲點(diǎn)頭說道:“就這么簡單,只不過是今后有機(jī)會要還他這個人情罷了!”,他可是納蘭齊,怎么可能隨便幫一個新進(jìn)的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