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今天來,主要是想請姑娘幫個忙的。”蕭老太太說。
秦柳柳覺得,這老太太果然是糊涂了,把一個才十多歲的小孩子當(dāng)作什么‘大師’,這不是開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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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梯口秦柳柳忍不住給蕭啟然去了個電話。
“蕭啟然,你媽腦子是不是病???你知道她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她找了個什么‘大師’,說是要請到京城給你侄兒蕭蜃看病,這不是神經(jīng)有問題嗎?蕭蜃那是植物人,植物人看什么大師呀?這能看得好嗎?!”秦柳柳確實搞不懂這死老太太心里頭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大師啊?”電話那頭漫不經(jīng)心的口氣,似乎對于這件事并不在意,“你不是去W省接媽去了么?現(xiàn)在你們在哪兒呢?”
秦柳柳一聽立即脫口罵道,“接個鬼!老娘好心好意跑這么遠(yuǎn)來接她,這一路上就顧著看她臉色了!蕭啟然,她到底是不是你親媽?老娘兒子都給你生了,你媽還這么一臉苦大仇深的,給誰看呢?我又不欠她的!”
一路辛苦不說,還沒能討到一點好,她又不是找虐來的!
“要不是為了你,我至于受這么多委屈么?”說道這里,秦柳柳不禁委屈地啜泣起來。
電話那頭一聽她哭了,連忙慌亂的安慰道:“哎喲,親愛的,你別哭??!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再忍忍,回來我一定補償你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成不寶貝?”
“滾!”秦柳柳嗔道,“誰是你寶貝了?不要臉!”
“嘿嘿,當(dāng)然是親愛的你了!”
但是不得不說,電話那頭的妥協(xié)還是擊中了她的心意的,秦柳柳要的,就是蕭啟然這句話,不然她干嘛費力不討好的跑這么遠(yuǎn)來?
見電話這頭的啜泣聲停下了,蕭啟然才問道:“對了柳柳,你剛才說什么,我媽找了個什么大師來著?”
秦柳柳哼了一聲,“還能是什么?不就是騙人的神棍唄!你說你媽也真是的,要找個什么大師,那也得看起來像才對吧?可是你猜現(xiàn)在你媽找的那什么大師,打死你你也想不到是個什么人!”
“怎么了?”
“那就是一個高中生,你覺得一個學(xué)生,才十多歲,像你媽說的什么大師嗎?開什么玩笑?!”
“十多歲?媽做什么呢?”電話那頭也感到一陣莫名其妙,蕭啟然對秦柳柳說道:“柳柳,你勸勸媽,這不胡來呢嗎!”
秦柳柳撇撇嘴,“我才不勸呢,我又不是吃多了撐的,剛才說了一句就被老太太訓(xùn)了一頓,我還沒那么賤,送上臉去給老太太打?!?p> “好了,老太太的事我才不管呢,反正這次我受了這么多委屈,回去你要再不娶我,我就帶著晨晨遠(yuǎn)走高飛,叫你一輩子找不到我們母子倆,哼!”
秦柳柳發(fā)泄了一通,心里頓時舒暢了許多。將電話掛了,這才轉(zhuǎn)身回去。
這頭蕭啟然放下電話,一陣頭疼,想到秦柳柳說的事情,想了想,然后又拿起電話,將號碼給撥向了家里。
“你怎么回來了?”
周荷從房間開門出來,迎頭就碰上站在門口的蕭示然。
“我回來拿一份文件?!笨粗拮訚M臉的倦容,和眉宇間掩飾不住的哀傷,蕭示然有些心疼地將她摟緊懷中。
“蜃兒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