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楓葉別區(qū),這里的景色如畫,空氣尤其清新。
而整個楓葉別區(qū),卻只有一棟偌大的別墅坐落,屬于普通人無法踏足的禁地。
在層層包圍警戒之下,這里的別墅區(qū)想要飛進一只蒼蠅都顯得非常困難,然而卻有一人從遠處閑閑走來,如入無人之境,奇怪的是,竟沒有一個人上去相攔。
只見那男子身著一襲拖曳垂地紅衣長衫,腳上一雙黑底紅絲勾勒的流云深靴,緩緩踏來,仔細一看,卻能發(fā)現(xiàn)他的腳底并未挨著地面,而是凌空踏步,一派悠閑;肩上青絲未束,如墨濃稠,散于肩背,多了幾分隨意與不羈;然而再看他的容貌,五官清晰立體,如雕如琢,眉如黛,眸似星,額間一點貼紅,端的是傾國之色。
在現(xiàn)代化的別墅區(qū)建筑下,周圍都是一副武裝打扮的護衛(wèi),加上現(xiàn)代設(shè)備的襯托之下,若是有人這樣一副裝扮走來,不免顯得太過突兀與可笑。
不過,本該覺得突兀的一幕,卻不知為何,在他一步一駐足,一動一揮手之間,卻奇怪的不顯可笑,反倒為這里的景色增添了一份亮點,畫上一筆驚艷的風景線。
只可惜,這樣一副美景,卻沒有一人能看見……
男子從警衛(wèi)面前走過,進入戒備地境,這里他好像很熟悉,前進的方向直奔別墅二樓,不過他卻沒有從大門進入,而是直接凌空踏上二樓,如此玄幻的一幕,也幸好沒有其他人能看見,否則非得以為見鬼了。
二樓朝陽的一側(cè)的房間,陽光透過窗戶打進屋里,碎在白色的床單上。
“嘀嘀——”的機器聲頗有節(jié)奏的在整個房間內(nèi)響著,偌大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名青年男子,人事不知的狀態(tài),儼然一副植物人的模樣。
突然,那昏睡的青年男子身上涌現(xiàn)出一股濃霧,黑沉的云霧將床上的男子包裹得嚴嚴實實,不露一絲縫隙,遠遠看去,就像一個黑色的蠶繭。
“嘀——嘀——”儀器聲急促起來,整個房間瞬間充斥著一股偌大的氣流,紅色星光陣兜頭而下,將整個房間封印,隔絕了一切。
房間內(nèi)儀器聲、風呼聲、霧騰聲交雜;房間外安靜無聲。
一道門,仿佛隔絕了一個世界。
紅衣男子眨眼間出現(xiàn)在窗臺,半依半靠這窗戶,手中結(jié)印,紅光閃現(xiàn)。
“連封印都不設(shè)了,你不怕引人來!”男子擰眉,手下動作翻飛如花,一層一層的封印加制。
忽然,床上黑霧凝現(xiàn),一個人影自中踏出,黑衣著身,青絲飛揚,眉間冷凝,煞氣與傲氣狂涌,他雙眼瞥過窗臺上的紅衣男子,不屑的冷哼,“本尊會怕?”
分明是反問語氣,卻說得不可一世,睥睨之態(tài)盡顯,就連看紅衣男子的眼神,也猶如在看一只隨手可捏的螻蟻。
紅衣男子一滯,嘴上雖不敢反駁,但是心里卻在一陣腹誹:你當然不用怕,關(guān)鍵是他怕啊!你不高興了,倒是想殺人就殺人,可這屁股卻是留給他擦的,很累的好不好?!
“……等著我去告狀吧?!狈且棠阋患患亩冀o還清了……
紅衣男子嘴里念念有詞,手下動作卻絲毫不慢。床上之人忽然一個挺身,黑衣男子見此,頓時變成一團黑霧附上青年的身體,緩緩滲進,直至黑霧再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