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恒的時間很緊,畢竟童州他只是在哪里簡單的安排了一下,回來這邊一是來接他祖母母親過去,二來也是不放心齊妍凌,所以在酒宴過后,他就找到齊妍凌。
“妍妍,對于謝家以及邵家那邊,你怎么打算的”這次謝姥爺回來了,謝家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定要怎么鬧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盡管來唄”齊妍凌一點都不擔心,只要他們敢來,她就有辦法收拾他們。
“妍妍,你怎么說也是姑娘家,我剛回來已經(jīng)聽說了不少有關(guān)于你們不孝,刻薄寡恩等等的傳聞,這對你對嬸嬸都不會是一件好事,再者這次俊賢是跟我一起去了童州,可是姥爺還留在這邊,我就擔心有人會拿姥爺拿捏你”一說起這個蕭鈺恒心里就憋著一股邪火。
堂堂邵家軍居然對一個姑娘家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手段如此的下作,真是有失大將,男人之風。
不過蕭鈺恒還有一點不明白,這邵家明知謝家人的人性,也很清楚妍妍的脾性的情況,為何還要將人調(diào)到這邊來,又或者說,現(xiàn)在謝家鬧出這些事,與妍妍發(fā)生如此激烈的沖突,不僅沒有做出絲毫的阻止,反而是靜待事情發(fā)展的態(tài)度是為什么?
難道說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敗壞妍妍的名聲不成?
“隨他們?nèi)骱昧?,知我者不需解釋,不懂我者不必解釋。至于謝家人,一個流放犯的身份,也不敢翻了天去”齊妍凌話雖這些說,可是她清楚這背后有邵家的影子,這個身份對他們的掣肘并不大,畢竟在這里邵家就是土皇帝,不是她一個小老百姓可以撼動的存在。
所以她需要忍,等待時機,可這些話不能跟鈺恒說,鈺恒現(xiàn)在雖也是一方之主,可畢竟根本不穩(wěn),她不能給他添亂,更為重要的一點是,邵家他現(xiàn)在也就敢做些小動作,還不會也不敢跟她撕破臉,特別是在她阡陌公子身份曝光的情況下。
她手里現(xiàn)在握著的可是他們這邊籌集軍餉的資源之一,沒有她的昌盛糧鋪以及齊家陸家做掩護,他這邊的糧食也就是糧食,怎么也變不成銀子,而沒有銀子他們怎么給將士發(fā)軍餉,怎么買裝備。
靠朝廷?
笑話,那他們邵家軍早就成了乞丐幫了,還有沒有皮貨鋪子那邊給他們聯(lián)系北境的部落,他們也得不到那些稀有的礦石,沒有礦石他們親兵斥候的那些精良武器只能從天上掉下來。
蕭鈺恒聽到流放犯三個字,黑眸一閃,之后寵溺笑笑,揉了揉齊妍凌的頭發(fā)“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成算,那我就不多說了,有事你盡管派人送信給我”
“當然,你現(xiàn)在可是童州預備營的參將,我不找你找誰啊”
蕭鈺恒走了,齊妍凌為了防止謝家人上門,一直守在家里,卻不知道蕭鈺恒在離開之前,去找了曾經(jīng)的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不僅是幫忙看著齊家的動向,還有就是給謝家找些事情做,免得總是想著禍害別人。
謝家因為有謝父這個百戶,以及齊家,謝父與邵家之間的關(guān)系,在軍營里面可謂是橫著走的,可是在軍營,除了那些老弱婦孺之外,其余的壯年都是要去操練或者下地的,謝家在這邊還沒有分到田地,操練又猶豫他們的流放的身份,不需要天天去,那謝大爺家的長子以及那個不務(wù)正業(yè)的謝四爺,每天無所事事的,開始將目光看向了軍營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