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著急開拔?”上官云柏為如此著急的做法感到奇怪。
軒清暄大笑道:“如今我們是名正言順,如若不給紫后一個重重一擊,她還真以為我們軒家的男人都是死人嘛!”憋屈了許久的情緒終于能夠得到宣泄了,軒清暄的內(nèi)心無不感到痛快。
上官云柏一臉困惑的看著軒清暄:“名正言順?”
軒清暄笑著點點頭,便把剛剛得知的消息告訴上官云柏:“這是尹家傳來的密旨,我父皇命我清君側(cè)!”
上官云柏眼底閃過一絲的復雜,卻很快換上熱情的笑容:“那正和了三皇子的心意了!我即刻點兵和樊冥將軍匯合。”
軒清暄點點頭,等到上官云柏退了下去,他才示意屏風后面的男子出來:“莫承,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不出主子所料,一切都在主子的把握之中!”
“嗯,按照之前說的做就可以了,記得完事要小心,順便通知柳家的人,做好營救我父皇的一切準備!”
“是!”
“等一下,叫隨風回來,一路上給我保護上官家大小姐的安危?!?p> 莫承抬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看了看軒清暄,看見軒清暄認真的樣子,也沒有半分遲疑的回復道:“遵命?!?p> 軒清暄摸著手里的印章,心里的石頭終于放下了,他總以為,那個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抱過自己,沒有對自己笑過,甚至從未主動召見過自己的父皇竟然還會把這個江山托付給自己,而不是大哥,一絲莫名的酸楚在心里綻開。
我仍舊無所事事的坐在椅子上看書,卻被冰竹忙亂的腳步給打亂了心緒。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嗎?”
冰竹捂著胸口,急促的說道:“冷公子回來了,可是卻暈倒了……”
我趕忙放下書,顧不上穿上披風,就跑出去了。
趕到冷御風營帳的時候,只見冷御風皺著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昏睡當中,我看著一旁還在煎藥的衛(wèi)長臨問道:“怎么回事?你們主子這是怎么了?”
衛(wèi)長臨也是一臉的疲憊:“回上官小姐的話,我們公子不眠不休的趕了三天三夜的路才回來的,這是累的,加上上次在戰(zhàn)場上,我們公子也損耗了不少內(nèi)力,身子又沒有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這才倒下的……”
我越聽越覺得難受,不免責備起衛(wèi)長臨來:“你們一個個都不知道和我說的嗎?冰竹你快去,到我屋子里面把玉露丸給我拿來,御風的身子損耗如此之大,你們幾個都是做什么的?”
衛(wèi)長臨低著頭不說話,我也不好再說些什么,擰了毛巾,輕輕的擦拭著冷御風因趕路染上風塵的臉龐。
我不知道我已經(jīng)多久沒有好好看過他了,他瘦了,瘦了好多好多,原本俊朗的臉龐,如今剩下的只有消瘦和蒼白。
我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你這個傻子……”便起身要離開,衛(wèi)長臨看著我要走,一下子跪在我面前。
我見狀,想要拉他起來:“你這是做什么?。靠禳c起來……”
衛(wèi)長臨卻執(zhí)拗的要跪著,就是不起來,低著頭對我說:“大小姐,我們少爺從小就和您一起長大,我們少爺?shù)男睦餂]有過別人,從來都只有您一個人,他自從尊夫人出事之后,他就一直深深的責怪自己,可是大小姐,我們少爺,他,他真的很在乎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