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查清楚這些年來白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再來找我,我今天來見你不是為了聽你的教誨,是為了讓你去勸勸我媽。既然她不肯聽我的話,那么也許你的話比我的更加有用。我媽不會怨我,但是她也不會原諒我,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會很苦惱的?!毙矣米顭o辜的口氣說出了這些話,白葚兒不敢相信眼前的宣烈就是白情兒經(jīng)常和自己提的那個陽光帥氣的兒子,眼前的這個人的手段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到底是誰把你教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情兒不可能,難道是宣梓?”
宣烈一臉無所謂地笑了:“你作為白家地問長女應該明白,我們這些人的成長就是這個樣子的,不需要別人去教。我們能有今天,不都是一直以來摸爬滾打出來地問嗎?媽媽一輩子都是溫室里的花朵,漂亮卻很嬌弱,我們可都是食人花?!卑纵貎涸S久才說了一句:“你夠狠,你才是真正的白家人?!?p> 宣烈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U盤扔給了白葚兒,白葚兒接過U盤,宣烈一邊走一邊說:“你回去好好看看吧,我希望用不了多久我媽會自己回來。”宣烈背對著白葚兒揮了揮手,白葚兒看著手里的U盤,心里有一種預感,也許自己看到了里面的東西就可以揭開很多秘密,而這些秘密自己能夠承受嗎?
白葚兒看著宣烈越走越遠,她笑了,也許自己真的老了,現(xiàn)在是年輕人的世界了……
(玫瑰莊園)
蘇沉音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宣烈留給自己的紙條:“沉音,我已經(jīng)出去見白葚兒了,你不要擔心我。你醒來之后要好好吃早餐,我會回來陪你吃中飯的,一定要記得沒有我陪著你不可以離開玫瑰莊園?!?p> 蘇沉音看完紙條抱怨道:“以為自己是誰啊,還不許我出門了?!彪m然說著抱怨的話,但是蘇沉音臉上幸福地問笑容是怎么掩藏都掩藏不了的。
蘇沉音下樓之后,發(fā)現(xiàn)一樓一個人都沒有,她有些奇怪地查看了四周。沙發(fā)上端坐著的女人把蘇沉音嚇了一跳,那個女人一看就是一個標準的美國人,金發(fā)碧眼,身材凹凸有致,長得非常漂亮,但是給蘇沉音的感覺是這個女人漂亮的很不正經(jīng)。她會是誰呢?
女人看到她就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和她打招呼:“嗨,你好,你就是蘇沉音吧!我是勞倫,是你幫我設計的首飾,我真的很喜歡?!碧K沉音沒想到她就是勞倫小姐,眼前的這個女人和她想象中的勞倫小姐有很大的差距,威爾斯怎么會選這樣的女人做他的兒媳?
蘇沉音盡量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原來你就是勞倫小姐,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勞倫一臉不滿地說:“其實我昨天就想來看你的,可是他們說太晚了。我今天可是一大早就一個人偷偷溜出來見你的,美麗的蘇小姐,你一點都不感動嗎?”蘇沉音有些訕訕地說:“我很感動,勞倫小姐,你現(xiàn)在過來是干什么呢?”勞倫一把就拉住了蘇沉音:“是因為婚紗,我想讓蘇小姐陪我去試婚紗。”蘇沉音驚訝地問:“現(xiàn)在?”勞倫點了點頭:“婚紗店那邊已經(jīng)在等了,因為我的婚紗是定做的,所以我希望你陪我一起去,然后你幫我提提意見,我想改的更漂亮?!?p> 蘇沉音有些為難,宣烈給自己留下的紙條上寫著沒有他的陪同自己不可以離開玫瑰莊園的。勞倫看出了蘇沉音的猶豫:“蘇小姐,你不愿意嗎?”蘇沉音趕緊說:“我當然愿意,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我先打一個電話,然后就陪你去?!碧K沉音剛拿出電話,勞倫就搶下了她的手機:“蘇小姐,別打電話了,時間要來不及了?!眲趥愓f著就把手機放進了自己的包里,然后拉著蘇沉音離開了。蘇沉音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法拒絕了,只能跟著去了。
車里,蘇沉音坐在副駕駛上,她看著正在開車的勞倫,幾次想開口要回自己的手機,但是都沒好意思開口。蘇沉音的眼光掃過勞倫暴露的衣著,心里的不安感加深,這個勞倫小姐給她的感覺真的很不對勁。為什么一樓會一個傭人都沒有呢?而且,威爾斯先生說過勞倫小姐很喜歡中國文化,應該是一個很得體的人,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從骨子里就讓她很不喜歡。而且,她們只是剛剛見面,這個勞倫小姐的行為也太不正常了。
蘇沉音遲疑地問:“你不是勞倫小姐吧?你是誰?”正在開車的女人停下了車,她轉過臉看著蘇沉音,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蘇小姐,你真的很警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