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沉音走到宣烈的身邊,兩個人并肩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的景象,蘇沉音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宣烈的手里,宣烈默默地握住了蘇沉音的手。蘇沉音把頭輕輕地靠在宣烈的肩上,說:“阿烈,你不是狠心,你只是不愿意看到你愛的人受苦。可是你愛的人永遠都那么心軟,其實,你應(yīng)該很為難吧!”
宣烈沒有說什么,只是更加用力的握住了蘇沉音的手,無聲之間兩個人已默契地明白了一切……
(慕家)
慕非坐在房間里的沙發(fā)上,他的手指在真皮沙發(fā)上時不時地敲打著,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現(xiàn)在是在思考。左齊站在慕非的身后,一直沉默不語,就在不久之前,他向慕非匯報了消息,也查到了許家,但是許家為什么會動手真的很讓人費腦筋。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失手了,那兩個行動的人自己只抓回一個,肯定還有另外的一股勢力也在追查,可是會是誰呢?
良久,慕非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蘇沉音的男朋友肯定就是另外追查這件事的人,可是那個人會是誰呢?能有能力和慕家對抗,看來肯定是四大家族的人。慕非只是笑了笑,看來不久之后就可以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左齊見慕非一直沒有說話,就問:“少爺,還要繼續(xù)下去嗎?”慕非搖了搖頭:“我們不要再有什么動作了,你去盯著這件事,最后告訴我結(jié)果就可以了,我很想知道那個人會做到什么程度。”左齊應(yīng)了一聲,慕非站起身看著左齊,說:“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就徹底忘記,你知道大哥最討厭什么吧?”左齊打了一個哆嗦,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讓慕言知道。
汽車的聲音由遠及近,慕非走到窗口,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看來是我的大哥回來了,左齊,你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左齊沒有說什么就直接離開了房間,慕非走到桌子前將桌子上倒好的紅酒一飲而盡。
“麗麗,幾天不見你長得更漂亮了?!?p> “謝謝左少爺?!?p> ……
慕言一進門就看到正在“調(diào)戲”女傭的左齊,問:“你今天怎么來這么早?”左齊若無其事地在沙發(fā)上換了一個坐姿,那個叫麗麗的女傭識趣地離開了。左齊不滿地說:“你一回來就嚇走了她,多沒趣啊!”
慕言失望地搖了搖頭:“你跟我來書房吧,別老想著女人?!弊簖R拿起脫在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搭在肩上就跟著慕言走上了樓。慕非正好從房間出來,慕言問:“慕非,這個時候你要去哪里?”慕非還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骸拔页鋈ス涔?,你放心,我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蹦椒且矝]等慕言的回答就直接離開了,在與左齊擦肩而過的時候,慕非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左齊看著慕非的身影逐漸消失,一直僵硬的身體終于放松了。慕言也沒有管自己的這個弟弟,只要慕非小心一點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慕言繼續(xù)往書房的方向走,左齊也跟著他走向書房,只是這一次,左齊終于不再緊張……
每一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又有誰能夠看清一個人外表下真正的臉孔呢?也許,總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但到了那個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比真相更讓人痛苦的是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