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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三皮你小聲點!”小馬將一根手指頭放在唇邊,眼睛瞅向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羅安,慢慢的靠向武烈。
“武哥,小……不!羅安究竟是什么人?您說明天如果汪屠夫殺過來,咱們該怎么辦?我心里七上八下睡不著呢!”
不止是小馬,三皮,五元,燒餅他們都湊到了武烈身邊。
長夜漫漫,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戰(zhàn),這時候哪里睡得著?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肚子疑問,今天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照說大家和羅安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
羅安的身體實在是弱,有時候晚上咳起來,肺葉子似乎都要從嘴中吐出來,看得讓人滲得慌。
起居方面,羅安入夜就裹在被窩里一動不動,第二天一屋子人早起修煉也吵不醒他,日上三竿才起床。
起床之后一天到晚發(fā)呆發(fā)傻,那病怏怏的模樣,怎么看都和高手不沾一點關(guān)系。
可實際情況是,今天A31十條性命都是他救的,一招制住汪屠夫,一腿踢死三監(jiān)區(qū)的老大金龍,那股子生猛和狠辣,甩他們這幫自詡為長寧精銳的家伙十條大街。
什么叫深藏不露?羅安這樣就是深藏不露。
什么叫人不可貌相,羅安這就是人不可貌相。
長寧最強高手周永星,然后羋勝和丁原,這三人是長寧三雄,是僅有了三名業(yè)余頂尖高手。
羅安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看他的年齡僅僅十幾歲,就有如此不可思議的修為,這簡直是顛覆了武烈等人的想象。
羅安躺在床上,呼吸均勻,一動不動,儼然沉沉睡去了。
有什么疑問想問也問不了,憋在心里難受,最難受的是武烈。
驕傲如他,今天卻需要靠羅安出手他才能活命,這讓他覺得自己很悲哀。
他乃一師之長,居于高位,眼界和見識不是三皮,小馬一幫人能比的,他敏銳的感覺到羅安來歷一定不凡。
可惜,他現(xiàn)在無法讓心中的疑惑得到解釋……
“哎,武哥,您說四元能不能活下來?”三皮咧著嘴,輕聲道。
武烈搖搖頭,嘆一口氣道:“但愿能活吧!”
五元情緒有些低沉,道:“我哥如活不了,我就和小羅一起不惜一切代價殺了汪屠夫那****的。”
小馬呵呵一笑,道:“五元,你和小羅一起,那小羅不得分心吶!還得抽冷子照顧你,拉倒吧!”
五元臉色一青,道:“你他媽還有臉笑我,你天天不是嚷著要抽死小羅么?如不是我哥攔著你,嘿嘿,你他媽早跟金龍一樣了吧?武哥經(jīng)常跟你說,讓你他媽別傲氣。
你看看你對小羅那態(tài)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他媽是大高手呢!”
小馬面紅耳赤,怔怔說不出話來。
三皮咧嘴道:“還是武哥有眼光,小羅第一天來,我還準(zhǔn)備給他上上課呢,****的,幸虧武哥,要不然老子說不定也廢了。誰他媽能想到小羅****的這么厲害?
放眼整個長寧軍,只怕這種高手一個也沒有吧!”
“廢話,軍中第一高手是武哥,武哥能比得上……呵呵……”小馬本想說武哥比不上小羅,話說一半才覺得不妥,只好打了一個哈哈。
尷尬中,他轉(zhuǎn)移話題道:“武哥,小羅好像也會‘梅花式’的套路,你們出自同門?”
武烈干笑一聲,搖搖頭道:“小羅的梅花式比我精妙太多了,我的套路比不了他?!?p> “好了,這么晚了,都睡覺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唄!”武烈道。
“睡覺,怎么可能睡得著,武哥你能誰著?”
“不睡覺怎么辦?就這么枯坐一晚上?”武烈怒道。
“好,好,聽武哥的,咱們睡覺!”
幾個人散去,各自睡覺,哪里睡得著?
翻來覆去,終究是一夜不眠,第二天天色大亮,羅安依舊在沉沉睡覺。
武烈今天沒組織修身,大家卻都意外得起得早,紛紛穿戴整齊,準(zhǔn)備迎接接下來的未知的結(jié)果。
約莫九點,“嘩啦啦!嘩啦啦!”監(jiān)獄一層層鐵柵欄開啟的聲音,外面的通道響起沉重而整齊的腳步聲。
武烈等人臉色一變,小馬道:“武哥,不好,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武烈抬抬手,神色變得極其的嚴(yán)峻,道:“先等等!”
A31監(jiān)舍的門打開,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黑壓壓的走進來,將整個監(jiān)舍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看他們的裝束,竟然不是獄警的裝束,清一色的長寧軍裝,軍長臂章上繡著一頭彪悍的白熊,看上去氣勢逼人。
這幫人進門便有殺氣,從步伐來看,都能看出這些人個個修為不俗,絕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小馬驚呼一聲:“城防軍內(nèi)衛(wèi)師……”
三皮等人倒吸一口涼氣,城防軍內(nèi)衛(wèi)師是什么部隊?那是少帥府的防御部隊。
如果說六十六軍機甲師是精銳,那內(nèi)衛(wèi)軍就是精銳中的精銳。
內(nèi)衛(wèi)師人人都是精銳,修身至少業(yè)余二段以上,機甲至少3D以上,這是崔老虎當(dāng)年定下的鐵律。
一個師的裝備,寧缺勿濫,據(jù)說崔老虎死后,長寧內(nèi)衛(wèi)師的人數(shù)急劇下降,最少的時候,一個師只有兩百多人。
今天這樣一支神秘的部隊進入到了圍城三監(jiān)區(qū),武烈等人哪能不倒吸一口涼氣?
氣氛非常的緊張,武烈感覺自己呼吸都變得十分的困難,監(jiān)舍安靜得哪怕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這群士兵進來之后,一語不發(fā),就那樣靠墻而立,標(biāo)桿筆直,就像是一個個木樁子一般。
掃眼看向外面的通道,清一色全是一模一樣的內(nèi)衛(wèi)兵,一直延伸到監(jiān)獄的出口通道。
足足等了十幾分鐘,沒有任何動靜,羅安依舊在睡覺,呼吸平穩(wěn),完全對周圍的一切一無所知。
“咚,咚,咚!”軍靴特有的力度在走廊上響起。
一名壯碩的軍官昂然從通道中走過來。
一邊走一邊吆喝道:“****的,圍城監(jiān)獄越來越不成體統(tǒng)了,幾個小獄警******還鬧翻了天,活該******倒霉,不干死幾個人,他們不知道咱們內(nèi)衛(wèi)師有幾分厲害!”
說話間,軍官已經(jīng)一步踏進了監(jiān)舍之中。
他環(huán)顧四周,目光從武烈等人臉上掃過,最后眼神落在了羅安的身上。
他嚴(yán)峻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放輕腳步慢慢走到羅安身邊,伸出手來捏著羅安的鼻子。
“嗯,嗯……******,誰啊……”
羅安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昨天他因為想事情其實睡著的時候很晚。
早晨武烈他們沒打攪他,他也正是睡得香的時候,突然被人攪了瞌睡,他下意識的就想罵人。
可睜開眼睛一看,他看清面前的人,一咕嚕爬起來,道:“怎么……怎么是你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偉,作為少帥多年的心腹,替少帥總攬長寧情報系統(tǒng)這么多年,總算多年媳婦熬成婆。
崔飛將最重要的內(nèi)衛(wèi)師交給了他,現(xiàn)在他就是內(nèi)衛(wèi)師的師長,負責(zé)少帥府和少帥本人的安全事宜。
“哈哈,怎么不能是我?聽說你蹲監(jiān)獄了,我過來看看不行么?而且昨晚辛老三打電話,說你竟然差點被幾個獄警滅了,老子今天就帶了內(nèi)衛(wèi)師過來,就想看看監(jiān)獄的幾個獄警膽兒有多肥。”
劉偉哈哈大笑,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憨厚。
修身他是羅安的啟蒙教練,后來羅安的“盤鹿式”、“伏虎式”也都是跟他學(xué)的,對劉偉羅安內(nèi)心是頗為感激的。
不過一想到劉偉背后的人,他的心情就難舒展。
他穿上囚衣,坐在草席上,眼睛掃過一屋子黑壓壓的大頭兵,心情更是糟糕。
崔飛這****的,又是耍手段讓自己就范么?
一念及此,他冷冷一笑,道:“******,這么多狗屁大頭兵站在這里干什么?嚇唬人??!都他媽給老子滾!”
“滾!”
劉偉皺皺眉頭,神色尷尬,道:“小羅,你聽我說……”
“讓他們先滾出去。你不就和我說個話么,老子還要這么大的排場?還是你他媽怕我一刀捅死你?”
劉偉擺擺手,漠然道:“你們先出去!”
一屋子軍人整齊劃一,如流水一般魚貫而出,竟然都沒有發(fā)出一絲的聲響。
“劉……劉教練,你想說什么說吧!你真有心來看看我,我掃榻相應(yīng),不過你既然擺了這么大的排場,調(diào)了這么多兵,我看這只怕不是你的意思吧!屁大點事,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嗎?”羅安鐵青著臉道。
他越想越不爽,對崔飛他絕對不會有任何善意的揣測。
這家伙做的任何事情,必然都能折射出他內(nèi)心的陰暗面,這個時候擺了這么大的排場是要接自己出監(jiān)獄么?
一想到這一點,他立馬想到了陳原,他一顆心漸漸的下沉,心情更是糟糕。
“小羅,這么跟你說吧,我今天還真沒什么人命令我過來。今天的來的兵都是我的人,聽說你在監(jiān)獄受了委屈,我就想過來替你出口氣,你能不能不要想歪?”劉偉黑著臉道。
“你今天不是接我出去的?”羅安歪著臉看著劉偉。
劉偉冷冷的道:“圍城監(jiān)獄有活著出去的人么?”
羅安盯著劉偉,突然哈哈大笑,道:“那就好,這么說我還真把你好心當(dāng)驢肝肺了。你來了,我盡地主之誼,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去,這里就這條件啊,你別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