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緣!”
迷迷糊糊中,千筱緣聽到有人在喊她,好像是表哥黃若央,還有另一道聲音,明明很熟悉,卻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然后,她落入了一個強壯的懷抱。
睜開眼來,看到熟悉的面龐,她才終于想了起來,不久前剛接受了他兩個小時的口水戰(zhàn)折磨,她正準(zhǔn)備將他的聲音從她的世界里面踢出去呢。
可是,現(xiàn)在,突然聽到他的聲音,她竟感覺萬分親切,甚至還有一點小感動。
“學(xué)長?!鼻憔壢鰦伤频穆竦搅藢m崎雋的懷里,就像一只受傷的小鹿,正在尋找依靠。
“趙日橙,你要臉嗎?居然欺負(fù)一個女孩子!”宮崎雋扶穩(wěn)千筱緣后,立馬就對趙日橙發(fā)飆了。
“想來他原本就是個不要臉的人,連橙子都不肯放過,更何況是女孩子?!崩疃趯m崎雋的身后附和。
“噗……”宮崎雋忍不住笑噴了出來,連原本奄奄一息的千筱緣都有些不淡定地紅了臉,李耳這家伙還真是百無禁忌,什么都敢說。
“你說什么,誰連橙子都不放過了?”趙日橙氣得肺都要爆炸了,老媽,當(dāng)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要給我取這么個奇葩的名字?
“誰搭腔就說誰咯?!崩疃吞投浼傺b不在意地回道,其實心里早就笑翻了。
趙日橙吃癟的樣子好逗,跟青蛙似的。
“你!你!”
“給我上,卸了他們!”趙日橙氣急敗壞,也不管后果有多嚴(yán)重,指著宮崎雋和李耳就對眾人下了命令。
當(dāng)時跟他來的有三四十人,再加上馬一樂的十幾個人,總共不少于五十人,全都圍了過來。
千筱緣嚇懵了,他和李耳加上宮崎雋,總共才三個人,要怎么對付那五六十號人?
這次肯定要變案板上的魚肉,死的不能再死了。
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那五六十號人打過來之后,宮崎雋和李耳都沒有還手,也沒有逃走,只單純的護著她和四處躲避、格擋。
噗,這又是玩的那一出?
千筱緣莫名其妙:“你們?yōu)槭裁床贿€手?”
“劍高校規(guī)規(guī)定,禁止在擂臺以外的地方打架斗毆?!倍她R聲回道。
“那為什么不逃走?”
“劍高沒有會逃走的懦夫?!边€是異口同聲。
“呃,你們贏了?!鼻憔墴o語凝噎,想說你們找死,也別拉上我啊!
不過,宮崎雋和李耳還是很厚道的,寧愿自己受傷也要先護著她,千筱緣表示很感動,為他們的愚蠢感動。
什么擂臺以外禁止打架斗毆,這校規(guī)未免也太扯淡了吧?
“像現(xiàn)在這樣被人圍著打也不能還手嗎?”
“不能!”
“正當(dāng)防衛(wèi)也不行?”
“不行!”
“……那我們就等死吧!”
不到片刻功夫,宮崎雋和李耳就被打得遍體鱗傷了,千筱緣實在難以理解。
特別是在聽到圍毆他們的那些人嘴里說出來的話語后,簡直不能忍。
他們說的話太難聽了,恐怕連他們的爹媽來了,聽著都會覺得臉紅。
“劍高就這樣嗎?哈哈,一群窩囊廢,連給爺洗襪子都不配!”
“嘖嘖嘖,打你們我都覺得臟手!”
“……”
“……”
宮崎雋的忍耐力太強大了,李耳都有些站不住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