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種可能?!?p> 顧云聽了后,斷然搖了搖頭。
“那位老人家在當年我還是開元書院的外門弟子之時,就已經身在古來峰了,而生如秋不過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而已,兩人之間絕對不可能有什么關系!”
顧云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如果是師徒呢?”
顧天豪劍眉微皺,在心中將種種可能分析了一遍。
顧云看著顧天豪反問道:“你覺得生如秋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夠引起那位老人家的垂青?”
“但是按照正常的情況下來推論,除非生如秋和那位有關系,否則的話,放眼整個開元書院,也不會有人給他撐腰。而且他這段時間一直往開元書院的醫(yī)務處跑,除了那位之外,我想不到任何可能了?!鳖櫶旌啦[了瞇眼睛。
“也許是什么其他的勢力,也說不定?!?p> 顧云諱莫如深地說了一句。
顧天豪敏銳地從顧云的話中把握到了什么,他一臉詫異地看著父親。
可是顧云卻緩緩搖了搖頭,岔開了這個話題,繼續(xù)說道:“那位老人家在古來峰上的地位,就算是那五位太上長老,都無法比擬,傳說當年太上大長老想要讓那位老人家收他的重孫為弟子,他那個重孫是火屬性中級靈根,本身還身懷木屬性中級靈根,一體雙靈根,而且還是火木配合,這樣的人天生就是一名丹師,可是那位老人家卻根本沒有給太上大長老這個面子,直接斷然拒絕,鬧到最后,還是由太上三長老出面將其收入門下,生如秋不過就是雷屬性靈根,那位老人家除非……才會看上他?!?p> 顧云和顧天豪兩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提過柳霆秋的名字,因為柳霆秋曾經說過,只要他還在古來峰上一天,就再也不允許飛仙書院的人提他的名諱。
顧云雖然地位超然,可是柳霆秋的實力卻太過神秘,天知道他的神念會不會將整個古來峰籠罩,如果真的犯了柳霆秋的忌諱,就算是將他們父子二人滅殺當場,恐怕整個飛仙書院都不會有人給他們出頭。
“原來是這樣啊。”
顧天豪緩緩握住那株白玫瑰,將花朵慢慢在掌心揉碎。
“既然生如秋沒有這些背景的話,那么我只能說,生如秋要么是和甄處長有所交集,要么,就像父親說的,生如秋的身后站著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勢力?!?p> 說著,顧天豪看了一眼顧云。
只見顧云眉頭微皺,隨后搖了搖頭,道:“我的事情,你別插手。天豪,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具體的事情,我會幫你們處理妥當,既然甄牛畢不給我這么面子,其他人那里,我一樣可以做到這件事,這件事,你稍安勿躁。”
“爹,我能等,恐怕厲絕那小子等不了?!?p> 顧天豪將手中揉碎的花瓣扔在地上,慢條斯理地說著。
聽到這話,顧云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這個臭小子,正事看不到他有多上心,仗著他能在飛仙書院之中買賣丹藥,就擅自哄抬物價,就算沒有生如秋他們這件事,等以后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你們那個藥幫,一樣會面臨這樣的局面。”、
“厲絕……雖然莽撞,不過這種莽撞,有的時候看起來還是挺可愛的,不是么?”
顧天豪意有所指,顧云一愣之后,隨后點點頭,“沒錯,莽撞的人,自然有該他發(fā)揮能力的地方,這件事你看著安排?!?p> “我也是這么想的,反正厲絕是藥幫的幫主,再者說……厲拔天應該也快回來了,總而言之,這件事和我沒什么關系?!?p> 顧天豪輕聲說了一句,看著那碎了一地的玫瑰花瓣,眼中露出一絲森寒的神色。
……
開元書院,戒律院。
生如秋跟著朱雨下來到了戒律院,發(fā)現(xiàn)方蘇徽正坐在戒律院大堂的椅子上,雙手被鎖在背后,那名跟隨朱雨下捉拿方蘇徽等人的男子正坐在方蘇徽對面,一拍桌子怒聲說道:“方蘇徽,我勸你老實一點,這里是戒律院,你那點小聰明最好別在這里用,坦白從寬,我看你最好還是乖乖交代,你們的這些春秋丹,是從哪偷來的!”
“偷來的?這位大哥,你可真能開玩笑?!?p> 方蘇徽冷笑一聲,胖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神色。
“我說這位兄弟,這里是戒律院沒錯,但也不是能讓你屈打成招的地方。我倒是想偷這么多春秋丹,不過麻煩你告訴告訴我,放眼整個古來峰,哪有這么多上品春秋丹能讓我偷?就算我偷了,有人來報案么?”
“誰是你兄弟,我叫白浩,是這戒律院刑堂副堂主!方蘇徽,你最好還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審問的男子盯著方蘇徽,眼中露出一絲鋒銳的神色,“如果你非要頑固到底的話,我們戒律院有的是辦法對付你這種貨色!”
“好酒胖爺我喝過,罰酒我還真沒吃過,你就是弄死胖爺我,你從我嘴里也得不到你想要知道的東西?!?p> 方蘇徽寸步不讓,臉上譏諷的意味更濃了。
“白浩,胖爺我好心勸你一句,你現(xiàn)在如果放了你胖爺我,說不定等如秋回來了,胖爺我還能替你美言幾句,不追究你的責任。但是你如果還用這種態(tài)度和你胖爺我說話,那我只能告訴你,你的麻煩大了。”
白浩一愣,他跟隨朱雨下在戒律院這么多年,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物,進來以后有哭爹喊娘的,有嘴硬不說的,可是像方蘇徽這種反過來威脅他們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白浩冷笑著站起身來,走到方蘇徽身邊,一腳踹在方蘇徽胸口上,將方蘇徽踹倒在地,接著一腳踩在方蘇徽胸前,用力地碾了碾,冷冷地說道:“行啊,我倒要看看,我有什么麻煩?死胖子,你不是不愿意承認么?行,你最好一直給我這么嘴硬下去,我倒要看看,我把你這一嘴的牙一個個給你掰下來之后,你地嘴,還是不是這般硬!”
說著,白浩從桌上拿下一把鋼鉗,左手用力捏住方蘇徽的胖臉頰,用鉗子直接對著方蘇徽的嘴里就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