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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系統(tǒng)征天下

14,邪派

帶著系統(tǒng)征天下 碼字狂兵 2156 2016-05-03 20:29:47

  阿達米爾很快就集結(jié)了他的大部分兵力,要知道阿喀爾族共分八旗,他貴為族中的族長,旗下所管轄的正黃旗自然是八旗中最強的一支獨苗,但是在這個時候其之所以會變成最弱勢的那一支,究其原因是因為別的旗派,要么是有外部勢力的支持,要么就是組團玩,而其中有一支比他差吧,人家還玩中立不參于。

  但是不管情況如何,有一個事實就是當我看到他的軍隊,我認為是可以了。

  他的軍隊一共有三萬人,分三支作戰(zhàn)小隊,一是輕騎兵,就是專門騎在馬上作戰(zhàn)的部隊,共六千人。二是前鋒營,個個看起來都是打架的好手,總共一萬八千人。三則是后勤部,主要掌管糧草一脈,而在戰(zhàn)爭中的話,他們負責弓箭和投石機的投射。另外里面還有一小撮人是管醫(yī)務(wù)的。

  這個對我來說的話,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主要是當我看到整個軍隊整齊有致的行動后,我就能知道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老牌勁旅,而這樣的話,完全足夠了。

  我并沒有對阿達米爾有解釋我的目的,當他帶著人過來后,我直接下達了相應(yīng)的吩咐,就是讓他帶著軍隊跟我去飛沙國首都附近的西飛山,他在聽到我的交待后,也沒有照做,而是一臉的疑色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在想相應(yīng)的事情,隨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難道你是要對飛沙國的總部動手?”

  他滿臉的不可置信,而我只是對其抱以一笑,他就懂了。

  之后,他站在那里用一無比異樣的目光看著我,然后他便什么話也沒有說,直接照我所吩咐的去做了。

  關(guān)于相應(yīng)的事情,就我和他知道,無論是我的部隊還是他的軍隊,都不知情,所有的人只是跟著我倆以最快的速度翻山越嶺著,而事實上,在我們?yōu)橹袆訒r,受到我命令主掌整個大局的郭路在邊境之處并沒有閑著,他調(diào)度著整個軍隊對飛沙國發(fā)動了相應(yīng)的攻勢。

  我并不知道的是,郭路遠比我想象的強大,如果我在其邊上看到他的指揮,我就會真正明白到一點,那就是他完全成長了。

  他不再是當初那個投效我時的他了,那個時候的他,并不成熟,讓人完全無法信任,可是現(xiàn)在,他卻極為自信,那指揮之間所流露出來的氣魄,真的讓人感到嘖服。

  但是這個對我來說的話,已然變的有些遙遠。

  我和阿達米爾帶著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西飛山后,軍隊里很多人都已然猜到了我們的意圖,而事實上,在路上,我的部下在我的交待下,已經(jīng)幫我捉住了不少阿達米爾軍隊里的可疑人士。

  那里面有九成是奸細,不過我并沒有直接對他們動手,而是都交給阿達米爾發(fā)落。

  然后,在路上我就看到阿達米爾處理了不少人。

  好的是,這個情況只是小插曲,影響不了真正的大局。

  當我們帶著人駐扎在西飛山上時,我又做了一次演講。

  不得不說的是,對于這種東西,我現(xiàn)在真的是越來越嫻熟了,我發(fā)現(xiàn)每每我做完相應(yīng)的演講,那些聽我演講的人都像是受到了我的蠱惑一樣,他們會變的狂熱。

  在這種時候,我會聯(lián)想到我調(diào)查歷史時所知道的那些好戰(zhàn)大分子,什么戰(zhàn)神白起,什么希特勒之流。

  我隱隱感覺到一點,就是自己有些太過投入了,因為我每一次做生動的演講時,總是會把自己的情緒帶入到里面去,這很容易讓我“走火入魔”,我知道我到時候需要反省和做自我檢討。

  但在這種時候,我只想去拿下那近在咫尺的飛沙國首都。

  只要我能成功搞定一切,那么很多事情將會出現(xiàn)另外的局面。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在我行將要發(fā)動相應(yīng)的奇襲時,老天似乎不希望我那么順利,所以其很不合適宜的下起了大雨。

  如果只是這樣還好說,關(guān)鍵是我部隊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居然很多人患病了,尼瑪,近乎八成的人都躺了,不止如此,阿達米爾軍隊的人也跟著受到了牽連,他們有近二成的人跟著犯病,也是我們發(fā)現(xiàn)及時,第一時間做出了隔離,要不然的話,我們的人將可能會出現(xiàn)全軍覆沒的情況。

  “怎么辦?”惡劣的天氣再加上意外的狀況,大大打亂了我的部署,我清楚的知道,如果現(xiàn)在我還去強行對飛沙國的首都發(fā)動相應(yīng)的攻擊,那完全就是趕鴨子上架。

  我必須盡快處理相應(yīng)的危機!

  “要不我們還是先退吧!”營賬里,阿達米爾向我認真的建議道。

  迎著他的目光,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你應(yīng)該能知道我的想法的!”

  “的確,這個時候再退是很難讓人接受,但事實上,你所做的準備明顯不是很足,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想要生事,就有點勉強了,更何況,你雖然幫助我捉了不少奸細,可是這并不代表著我的對手就會愚蠢到我?guī)е穗x開那么久后還察覺不到情況?!?p>  “我當然知道?!蔽液芸隙ǖ溃骸暗@就是你所必須要付出的代價,沒有風險,哪來收益?付出與收入永遠是成正比的,如果我們現(xiàn)在退了,我們將會徹底失去能夠一錘定音的機會!”

  “是不是你每一次都是這樣用豪賭的性質(zhì)來搏的?”他不無一絲感慨的朝我問道。

  面對著他的好奇,我不禁冷笑道:“這重要嗎?”

  他出奇的回道:“重要,很重要!”

  我聽出了一絲相應(yīng)的意味,不由道:“怎么?”

  “以現(xiàn)在的形勢,我是有一個可能解決問題的辦法,不過風險性很大?!?p>  “說!”我斬釘截鐵道。

  他亦沒有墨跡,直接跟我說起了相應(yīng)的情況,卻原來在西飛山另一邊中有一個強大的邪派存在,他希望的是我能去那里請求幫助,因為這個邪派雖然邪門,但確實極有本事,更重要的一點是,在那里還有一個傳說中的邪神醫(yī)存在,據(jù)說此人能治百病,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但凡經(jīng)他手的,還沒有什么病癥是能難倒他的。

  關(guān)于他所說的邪派,我其實略有所耳聞,不過據(jù)我所知的是,對方神龍見首不見尾,可不是那么好見的。

  還在我想著時,他的再一次出聲打斷了我的疑念:“你只要敢去,我自然能讓人帶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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