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這個懦夫!”
老將軍狠狠地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桌子艱難的吱嘎做響,桌子上的茶杯搖曳,珞抓住了桌子上的茶杯,湊在嘴邊,瞪著紫羅蘭的眼睛看著馬逸廣歇斯底里。
“老將軍,北岳的部隊可是十五萬啊,十五萬的人是我們部隊的兩倍多,就是為了保護一個不相干的人,要讓我們真族十幾萬的人隨他陪葬嗎!”
馬逸廣不知道有什么底氣,直言不諱的問著老將軍,渾身氣的有些顫抖但是站著筆直。
老將軍收回手,冷冷的看著馬逸廣:“你想怎么樣。”
“把那個旋風盜賊都綁送到北岳武大公那里,來平息他的怒火。我們真族好不容易才走出丘陵,不能再次的被打回去。”
珞高傲的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斜著眼睛看著馬逸廣,露出不屑的笑容。
“第一,戰(zhàn)爭永遠不是數(shù)字游戲;第二,真族的戰(zhàn)斗力是當世第一,我們無懼任何的挑戰(zhàn);第三,你一個小小的部落代表,有什么權(quán)利在這里指手畫腳,能待著你就待著,不然你帶著你的部落離開真族,我相信很多的勢力都喜歡真族的部落。”
“珞大人,你不能……”
“閉嘴,”珞冷冷的打斷了馬逸廣,雖然坐著,但是依舊像是俯視著看著他:“旋風軍團長是我真族的后人,更是真族后人,前代右翼守衛(wèi)長的兒子,你說,他是不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馬逸廣語塞,守衛(wèi)長的地位在真族是絕對重要的,每一個守衛(wèi)長都是部族的王有力的繼承人,上代的右翼守衛(wèi)長曾經(jīng)是最有機會繼承王位的人,只是她放棄了繼承,讓給了當時左翼守衛(wèi)長,自己的親妹妹馬可。
如果按照南北,易安相當于太子的地位,但是真族沒有絕對的繼承人,所謂的王族都是擁有紫羅蘭的眼睛的人。如果易安擁有紫羅蘭的妖眼,馬可和這位老將軍就會將他推上真族的王位,成為數(shù)百年里第一個男性王。
“為了真族的延續(xù),我不能讓你們胡作非為。”
一群男性的真族侍衛(wèi)抽出腰間的腰刀,明晃晃的指著珞,老將軍等女性真族人。
有人斥責著馬逸廣:“你要干什么!”
馬逸廣咬著牙,惡狠狠的晃著腦袋:“一個強大的部族,怎能讓女人當家,這是一個男子為尊的世界,男人才是一個部族,甚至一個國家的掌控者!”
珞微微一笑:“有意思?!?p> 大約有兩千男性的真族部隊,將易安大本營所在的山谷圍住,為首的是一個和馬逸廣很像的人,他的弟弟馬逸括。
這次的兵變源于武大公和自己的謀士的談話。
“真族是個母系社會,男性被壓抑太久了。真族大約有五分之一的男性充當著真族的基層,他們很苦惱?!?p> 武大公眼前一亮:“先生的意思是讓真族內(nèi)亂,我們可以乘勝追擊?”
司先生摸著自己的小胡子,謙遜的對著武大公笑著:“大公果然聰慧,得到了真族和山族的戰(zhàn)部,加上大公手下的虎賁,擁有了橫掃天下的資本。”
“哈哈,先生謬贊了,我只是受到先人的遺澤。不過,我們沒有人在真族了,更何況是地位低下的真族男性人群?!?p> 司先生摸著自己的尖下巴,一臉深不見底:“大公不必擔心,我早就在真族里安插了棋子。”
旋風軍團剩下的一百多人,連同真族守衛(wèi)小隊一百多人,三百多人面對著真族兩千男性族兵,戰(zhàn)爭隨時可能爆發(fā)。
“沃晴,你把那個叫做天狗的人交出來,我們真族不可能因為這個人和北岳戰(zhàn)斗。真族注定是要變天,注定男人當家做主,你們所謂的守衛(wèi)將成為歷史??丛谖覀兿嘧R多年的份上,我可以懇求我的哥哥,留下你的命?!?p> 聽到馬逸括的言論,沃晴瞇起了眼睛:“少在那里大放厥詞,想要叛亂不要說的這樣冠冕堂皇。就憑馬逸廣一個不到萬人的部落首領(lǐng),能在右翼大人面前翻出什么風浪!”
“當然,憑借我們部落不能興風作浪,但是我們有外援,我們有天下的意志,這個時代永遠都是男人做主的時代,真族母系社會將要結(jié)束!”
馬逸括的臉上露出了狂熱的神情,等待這個時刻等得太久了,只要大兄在王宮里得手,自己就殺入這個山谷。
這場風波不是北岳謀士臨時策劃的,這是積攢了近千年的矛盾。人類中男人和女人相互對立又相互依存,通常都是男性主導這個時代,這與男性的能力有關(guān)。真族初期,大量的男性隨著日暮戰(zhàn)王戰(zhàn)死,剩下的男性大多都是兒童,負責教育養(yǎng)育的女性成為了部族的領(lǐng)導者,這一領(lǐng)導就是千年。
馬瑪有些著急的問著易安:“大人,現(xiàn)在咱們被包圍了,是順著密道獨自離開還是殺出重圍。真族守衛(wèi)小隊戰(zhàn)力非凡一定可以殺出去的。”
馬瑪有些著急,畢竟自己是真族的一員。歷史上雖然有很多次的叛亂,但是都被王用強大的手段鎮(zhèn)壓住。現(xiàn)在真族王位空缺,所有有資格的人都爭論不休,準備召開真選會來確定女王的人選,再者北岳正在進攻女帝城,幾乎所有的族兵都派了出去,留下地位和實力低下的真族男性留守?,F(xiàn)在那些男兵霍亂,圍住了山谷,肯定也要對王宮里的守衛(wèi)長珞和老將軍動手。
易安沒有理會馬瑪,打開馬可留給自己的箱子,一把奇特的像是弓箭更像是一把刀的東西安靜的睡在箱子里。
箱子里面留下一封信,信上說這是戰(zhàn)王弓。
易安看著箱子里的戰(zhàn)王弓,靜靜的看了一眼,便能感受到一陣寒意,仿佛冬天掉入了湖中的寒冷。漆黑的外殼,筆直的形狀,手柄順延手指的弧線,柔中帶著一點點的邪。靜靜的躺在馬可留下的木箱里,與包裹它的白色綿綢相較更為格格不入。被它那種霸氣震撼,同時也有一種讓人目不轉(zhuǎn)睛的心思。易安有些呼吸困難,觸碰這個奇怪弓箭的主體,一陣冷意襲來,讓易安有些悸動的寒冷。
或許它原本并沒有這么冷,這是被它的煞氣所震撼,才感到如天葬山上風雪肆虐的寒意。默默拿起,仔細端詳,線條簡練而凝重,微微的重量給人以粗獷、墩實的感覺。(這段描寫是我從網(wǎng)上看到模仿著寫的,有些相似之處)
易安滿臉凝重的將懷里的那個可以看到很遠的寶物拿出來,古老的裂縫在次的愈合,就像從未分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