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終于明白了!霸者要的答案?!鄙倌甑穆曇舫承蚜爽摬菖缘纳倥K糜袷执甏暄劬?,用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眼神瞪了一眼少年,然后又躺了下去。
少年快速的跑向了祭壇,他的速度不快,但他的步伐邁的很大,看來已經(jīng)適應了這個環(huán)境。
祭壇的霸者走到了少年旁邊,他覺得甘興輝應該是想到了什么?!翱磥砟阋呀?jīng)已經(jīng)知道了問題的答案。那么,你的回答,我洗耳恭聽?!?p> 甘興輝道:“如果我不能守護所有人的話,那么我只想守護我身邊的人。您也許是想告訴我即使不能完成夢想,但也要努力爭取吧?!?p> 霸者點了點頭,心中暗道:這孩子的悟性還不錯。他笑了:“你能明白很不錯。這個世界,并不是什么人都需要我們守護的,我們需要守護的,只是那些在我們身邊的人,一片葉子雖然不能保護整顆大樹,但他也盡全力去保護了一寸。拜師把,孩子?!?p> 霸者的話更加觸動了甘興輝,他趕忙單膝跪下,道:“是,非常感謝!”興輝朝著霸者鞠躬,雙手擺出一個作揖的手勢,道:“弟子興輝,拜見師傅?!?p> “好好好,乖徒兒,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炱饋戆伞!卑哉咭贿叿銎鹋d輝一邊說。
中午
霸者走到甘興輝面前道:“那么,讓我們開始訓練吧,這卷戰(zhàn)技的修煉需要很強的承受能力,所有我要先提升你的體能?!?p> 甘興輝剛想說什么,但霸者用手制止了他,又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自小就受到很強的訓練,但那還不夠,你的身體強度連修煉的一半都不到。我現(xiàn)在要對你的身體進行強化訓練。那邊那鐵梨木護手和護腿,穿上?!?p> 鐵梨木,拳頭大小就有上百斤的那玩意?甘興輝吞了口水,但他的眼神中并沒有退縮兩個字。他走向山谷邊緣,那里放置著一雙護腿和一雙護手,兩件裝備都呈深灰色,紋理奇特,看得出年代久遠。他靈活的穿上了裝備,揮一揮手臂,感覺比平時揮臂更加的耗費體力。又走了兩步,步履十分艱難。
霸者再次走向甘興輝,道:“穿上這個,跑山谷十圈?!?p> 甘興輝的步履十分艱難,幾個小時才邁出幾步。當他走完一圈的時候已經(jīng)大汗淋漓。
霸者接著繼續(xù)說道:“看來你還需要多加磨煉?!?p> 霸者朝著山谷邊沿走去,沿著整個邊緣畫了一個奇怪的陣法,陣法呈紫色,帶著濃濃的神秘色彩。畫完后他又走向甘興輝。他在這個空間之中行動,就好像魚在水中一樣自由,而甘興輝卻像一只被囚禁的飛鳥,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這層囚籠。
“這個陣法是我的必生所學,等你修煉成功我便連著那功法一并傳授給你。這個陣法法我命名為‘星延陣’,他的功效你很快就會知道的。繼續(xù)?!?p> 甘興輝點點頭表示明白,但走了幾個小時后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這太陽怎么還和中午的一樣大?現(xiàn)在應該也是差不多晚上了才對啊。
霸者走過來問道:“半天了,有什么進步嗎?”
甘興輝氣喘吁吁的回答道:“速度大致快了一點。不過師傅,為什么時間過得那么慢?!?p> 霸者笑了笑道:“發(fā)現(xiàn)了嗎?沒錯,這就是星延陣的效果,我的星延陣可以將陣內(nèi)時間減慢,以我的實力,這里的一年應該是外面的一天吧?!?p> 震驚!甘興輝震驚了!這里的時間居然比外面慢那么多!“這、這也太強了吧。那豈不是可以通過這個來無限修煉?”
霸者搖了搖頭,解釋道:“也不是這樣,使用這個陣法需要強大的精神力支撐,不然會被陣法所含的能量反噬。而因為要控制這個陣法,使用者并不能修煉。反正你就先在這里修煉,等到你能穿上這身裝備跑起來再來找我?!?p> 星延陣內(nèi),三個月后
甘興輝快速的跑著,一圈,兩圈,縱使大汗淋漓,但也沒有一絲想放棄。他身上的鐵梨木已經(jīng)不單單是護手了,而是籠罩全身的鎧甲,從頭到腳,嚴嚴實實,除了鎧甲的接口處以外,其他地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皮膚。他最后走到祭壇前的小路停了下來,轉(zhuǎn)向虛無霸者驕傲的道“師傅,怎樣?我做到了?!?p> 歷經(jīng)三個月,他已經(jīng)完全的適應了這個空間內(nèi)的壓力,雖然不能向霸者那樣行動自如,但也是不會感到之前的那種壓力了。
霸者點點頭,認可道:“嗯,不錯,但還差一點,宇星?!?p> 他一招手,那美婦就朝他緩緩走來,在手上凝結出一個奇怪的咒文,對準甘興輝。
“星引。”
咒文緩緩的飛出,慢慢的落在了甘興輝身上。
“砰”一股巨大的壓力從背后傳來,將甘興輝整個人壓在了地上。“師傅,這是?”
“這是星辰系最基本的能力,星引??梢愿淖冎亓?,去,和之前一樣,跑起來再來見我。”霸者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甘興輝提了起來,然后緩緩朝祭壇中心走去。
“是!”甘興輝沒有辦法,只好繼續(xù)一步一個腳印的繼續(xù)走著。
接下來的一年內(nèi)無論下雨還是烈日,一個少年總在努力,走,疾走,小跑,疾跑,除了吃飯和休息外,沒有停歇。一次又一次的跌倒,并沒有改變他心中的信念,那渴望獲得力量的信念。
炙熱的中午,美麗的夕陽,寂靜的夜晚,破曉的黎明。黎明的曙光再次照耀到萬藥谷時,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了一年了。
朝陽撫摸著山谷,少年穿著鐵梨木鎧甲緩緩朝祭壇走去,接近兩年的苦練并沒有改變他的外貌,甚至好像身高都沒有增長?!皫煾?,我完成了?!?p> 虛無霸者用手拍了拍興輝的肩膀,道:“孩子,我早就知道你會成功的,你的毅力讓我這個已經(jīng)快四十多歲的人都十分驚訝。我覺得你已經(jīng)擁有資格獲得這份力量了。來吧,是時候?qū)⒕磔S的功法授予你了,坐下?!?p> “我先問你個問題,你對獸能的看法是怎么樣的?”霸者手一翻,不知從哪取出了一壺茶水,倒了一杯給甘興輝。
甘興輝隨即盤腿坐下,結果茶杯一口飲盡,道:“父親對我說,馭獸者就像是一個池塘,御獸能夠發(fā)揮出多少分力量,完全靠池塘中有多少的水?!?p> 霸者點了點頭,道:“可以這么理解,也不可以這么理解。我覺得,這馭獸者就好像一口井,而御獸就向一只桶,桶能從井中舀出多少水完全看的是自己是多大的桶。過小的桶配上過大的井是無法發(fā)揮這個馭獸者的強大能力的,同樣,過小的井根本無法容納太大的桶進入?!?p> 他抿了一口茶水,接著道:“甘烈前輩認為,我們無能者就是一口枯井,一口密閉的枯井,井的周圍沒有一絲水脈,也就無法補充井水?!?p> 甘興輝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的,無能者沒有獸能,就好像一口枯井,永遠也看不見里面的井水。
霸者抬起頭來,道:“既然不能自然生成水脈,那我們就引一脈水源進入井中!”
“引一脈?怎么引?”甘興輝驚訝的想道。
“魔獸也是使用獸能的,而這卷功法就是將魔獸的獸能注入你的身體,使它與你融合,將魔獸的力量變成你的力量,這就好比將一脈水源引入井中,為井水的增加做出一份力量。”霸者又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一飲而盡。
“如果一脈水源不能充滿井水,那我們就在加一脈,如果還不夠,就加到他夠為止。普通的馭獸者的方式是給予,而我們無能者,則寄望于共生!將魔獸的獸能化為自己的獸能,合并,共用,這樣不但能讓自己重獲獸能,還可以加強自己與御獸之間的羈絆?!卑哉咴秸f越激動,說道后面,甚至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
甘興輝聽的兩眼放光,心臟也隨著心情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霸者接著說道:“接下來的過程可能會很痛苦,要忍下來,不然后果不堪設想?!?p> 甘興輝點頭表示明白,霸者繼續(xù)說道:“這個圓圈就是咒文的根本,現(xiàn)在我會在你身上畫出圓圈,一個就代表一個屬性,每增加一個,你以后的實力就會越強大,但每添加一個屬性你就要承受一倍的痛苦。我們是有優(yōu)勢的,大多數(shù)馭獸者都無法選擇自己御獸位的御獸,而我們,可以根據(jù)自己的身體條件來隨意掌握!”
一個符文在霸者的手中涌現(xiàn),對著甘興輝的背部就是一掌,一個符文印在了甘興輝背后。
“嗯”甘興輝的眉頭皺了起來,背后符文所在的位置出現(xiàn)一股灼燒感。
好燙,背后好難受,好疼。甘興輝,忍住,忍住,不要被這一點點疼痛打倒,要忍住。
第二個!“咔嚓”斷裂的聲音響起,甘興輝感覺自己背部的脊椎好像出現(xiàn)了裂痕。第三個!“哧”灼熱感迅速加劇,明明不怕燙的甘興輝第一次明白到了燙的意思。
霸者畫到第十二個時,甘興輝已經(jīng)大汗淋漓了,他吐出一口濁氣,擦了擦額頭上凝結出的汗珠,道:“就到這吧,十二個,足夠了?!?p> 甘興輝艱難的轉(zhuǎn)過頭,從嘴里擠出幾個字:“繼、繼續(xù)?!?p> 霸者和氣的說道:“徒弟,你的身體承受的傷害已足夠多了,不要再堅持了,你需要休息?!?p> 甘興輝用顫抖的手握住霸者的手,聲音略帶顫抖的道:“快……點,我可以……承受得……住。”
“你這孩子,除了你,估計也沒幾個人能有你這種毅力吧,如果中途有什么問題,那么我就中斷。”霸者用手繼續(xù)召喚了一個符文,符文上透露著紫色的光輝,顯得神秘又高貴。接著又是一掌打在了甘興輝的背上。
甘興輝的身上又印上了一個符文,背上的毛孔滲出了血珠,嘴角淌過一道鮮血,血液將他包裹了起來,沒過多久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霸者嘆了口氣到:“孩子,剩下的就只能看你的造化了。”轉(zhuǎn)身走向石椅,坐在那里,空洞的眼神貌似多了一點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