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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妃有喜:王爺,輕點寵

第二十三章 飛鳥與魚

棄妃有喜:王爺,輕點寵 江木白 2020 2016-04-26 20:00:00

  不知過了多久,西邊的月亮沉沉的掛在半空中,我只覺得眼前的重影越來越多,我半靠在一個溫暖的胸膛里,呵呵傻笑著,指著眼前晃來晃去的臉,“你…你……你是誰?”我瞇著眼細細打量他,拍了手又歡快的笑了起來,“我想起來了,是你……你那天晚上救了我,你叫什么?你還沒告訴我?!?p>  眼前這個人似乎深深凝視了我一眼,“袁夜?!?p>  隔~我打了個酒嗝,直起身板,晃晃悠悠的笑了起來,“我是洛清心,不是,我不是我洛清心……”我歪歪斜斜的倒在了他身上,眼睛瞇成了一條線,老槐樹上縱橫交錯的紅繩,香囊玉墜在我眼里連成了一片重影,“我是名字是什么?我怎么想不起來了?!?p>  朦朧中,我看著他幽深的眼瞼,慢慢磕上眼,嘴唇微動輕聲喃喃,“袁夜,我們是不是從前在哪里見過……”

  迷迷糊糊的說完一通話,聲音愈低下去,便沒了知覺,等我模模糊糊覺得有人在搖晃我的時候,眼底瞧著夜色還深,我趴在袁夜的腿上,他背起我離開了西苑,我只覺得這個背堅硬又可靠,酒意上頭,咂巴咂巴嘴,轉(zhuǎn)了轉(zhuǎn)頭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又混沌的睡了過去……

  ……

  躺在柔軟的床上,我睡得正舒服的時候,聽到了房間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腳步聲,半夢半醒間,還有男子問話的聲音,我睡得酣暢,酒意又還沒散,不耐煩的很,嘴里嘟嘟囔囔著,漸漸的那聲音才沒了。

  秋畫叫醒我時,已經(jīng)是中午十分,外頭的陽光粼粼的透過窗格灑落在屋內(nèi),秋畫幾次欲言又止,我不急不緩的洗漱好,坐在那里等著她發(fā)問。

  我剛坐定連水都還沒倒出來,秋畫一屁股坐到我旁邊,抓住我的手,滿臉急色,“你昨晚去哪了?”

  我知曉秋畫會問此事,也不急著回答。伸手挽起耳邊的發(fā)絲,垂著眼簾想起昨夜的事情,昨晚喝了那么許多酒,我記得也并不是十分真切,只隱約記得他背著我把我送了回來,他說他叫袁夜……

  秋畫又催促了一聲,“你倒是說啊,要急死我是不是,你昨夜什么時候出去的?我竟一點都不知道,還有,你又在哪里喝了那么多酒?”

  見她急了,我給自己倒了杯茶,這才緩緩道:“昨天白天睡夠了,夜里睡不著,你又歇下來了,我就出去逛了逛,誰知到了西苑,見那里有酒,就偷偷喝了一點?!?p>  秋畫雙眼一瞪,將我手中的茶杯奪了下來,重重的放到桌上,嗔道:“你唬我呢?西苑離錦華殿多遠?你大晚上隨便逛逛,竟逛到那里去了?”

  秋畫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昨夜我遇到那個侍衛(wèi)的事情自然不便與她說,我看著她,道:“昨天我們不是提起曾在西苑許愿么?!?p>  我思索著默默道:“今時不同往日,若榆成為了貴人,而我們也不復(fù)從前的平靜,我昨天站在那里,想起了很多,哪怕我們只是小宮女,卻也步步艱辛……”

  我垂下眼簾,又嘆道:“往后的日子還不知道怎樣。”

  聽著我的話,秋畫默然下來。

  半響后,她道:“五皇子方才來過了。”

  放在唇邊的茶杯一頓,“他……來做什么?!?p>  那天在騎射場,我與他說的話還歷歷在目,他拉住我把我護在身邊,責(zé)問六皇子畫面也清晰如剛剛發(fā)生般。

  可有些人只能與飛鳥與魚般,本就不同,也注定不應(yīng)該有所交集,他有恩于我,我自深記于心,但亦不想在與他們有牽扯。

  秋畫道:“五皇子今日便啟程去鉞奚城,聽說鉞奚城自入夏便滴雨未落,是罕見的大旱。秋收顆粒無獲,現(xiàn)下難民遍野,朝廷要撥一位欽差去,五皇子主動請纓去了,同去的還有四皇子。”

  我訝道:“五皇子不是都快要成親了嗎?怎么這時候去了鉞奚?”

  “還說呢,剛剛五皇子本來是想看看你身體是不是無礙了,許是順便想與你道別,你一直嚷嚷的趕人家走,五皇子離開的時候臉色可不怎么好。”

  我怔了怔,復(fù)而道:“五皇子本就不應(yīng)該來這個地方,他走了也好。”

  “清心……”秋畫微微咬唇,抬眸看著我遲疑道:“如若萬一到時無法出宮,你也應(yīng)該為自己找好后路才是,難道真的要在宮里碌碌卑微一生嗎?”

  我心下一顫,宮中從無后路可言,有的只有死路跟活路,我牙根一緊,我們要走的是活路。

  秋畫垂下眼,雙肩突然輕顫起來,“清心……你還有聰慧,可我蠢蠢笨笨,想起那晚在長明殿的事情我心里便害怕極了,若在宮中無人依靠以后又會如何?”

  她抬起眼,水波盈盈的大眼望著我,“我們真的能出宮嗎?”

  我知曉秋畫膽小,可現(xiàn)在看著她害怕的樣子心中涌出一股心疼,我抱住她的肩,認真道:“我們一定可以一起出宮?!?p>  ……

  自從五皇子去了鉞奚后,我的日子似乎也恢復(fù)了從前,乍然又平淡下來。

  雖說出了長明殿一事,可張公公最后還是把錦華殿管事之職交由給了我,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在抗拒。

  秋畫說的或許沒錯,我們應(yīng)該找條后路,不僅是后路也是前路,我既然不想依附誰的權(quán)勢,那便走另一條路,靠著自己在這宮里往上爬。

  這一日,我正在庫房里與香玉清點內(nèi)務(wù)府送來的五皇子新婚那日所用的茶葉,五皇子因為母妃早逝又不得寵,所以一直拖著還未出宮建府,不過聽上面的意思,五皇子婚禮之后便會出宮開府封王,只是此次婚宴卻是在宮內(nèi),也是意在給皇太后沖喜。

  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五皇子婚事漸近,想必他也快回來了,不知道他對婚事的抗拒是否已經(jīng)放下了……

  “管事,洛管事?”

  聽到香玉喚我,我回過神嗯了一聲。

  五皇子的事情我不應(yīng)該在想了,他放下不放下也不是我應(yīng)該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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