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學(xué)校就下達了謝銘要休息幾天,他的課由另一位老師來代的通知。
雖然早就知道會這樣,但是親耳聽到通知,陳小雪還是心里有些不舒服,以至于在上語文課的時候有些無精打采的。這無疑讓代課老師認為陳小雪是在給自己臉色看。
在第三次被老師叫起來回答一些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問題后,陳小雪的臉色更黑了,而代課老師的臉色比陳小雪還黑。
“砰!”代課老師是個女老師,姓張,板起臉來就跟誰欠她千八百萬似的。在陳小雪第三次說出自己不知道后,張老師把書摔在桌子上。“陳小雪!你什么意思?!我來上課你就一直給我擺臉色,問你個問題你就說不知道,你要是不想上我的課就滾出去,不要在這里耽誤其他同學(xué)的學(xué)習(xí)時間!”
被莫名其妙針對了的陳小雪心里也很不爽,忍不住出口嗆聲:“如果不是老師你非要叫我起來回答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怎么會耽誤其他人的時間,老師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個老師就可以隨隨便便的讓人背黑鍋!”
陳小雪的一番話,張老師的臉直接黑了紅,紅了黑,眼睛也瞪得要掉出來一樣?!芭榕榕?!安靜!”周圍學(xué)生的竊竊私語更是把張老師點炸了,桌子被拍得震天響。
張老師瞪著陳小雪,“你什么意思,我問你問題是想要了解你的學(xué)習(xí)情況,是為了你好。我可不是你們謝老師那樣,只要你不惹事就萬事大吉,在我的手里,必須每個學(xué)生都要全面,優(yōu)秀的發(fā)展!”
“呵!”陳小雪冷笑一聲,“老師,您知道什么叫大言不慚嗎?我覺得,和你比起來,謝老師簡直好太多了,起碼他知道為學(xué)生著想,知道什么樣的學(xué)習(xí)方法是適合我們的,起碼他在的時候我們班的學(xué)習(xí)情況根本沒有問題!”
陳小雪話音剛落,周圍響起一片掌聲,連溫馨都用力的鼓掌,可見張老師這節(jié)課有多不得人心。周謹宸更過分,不僅用力鼓掌,還吹口哨,周圍的幾個男生也被他帶動起來。
張老師在講臺上,拍桌子拍得手都腫了,下面的同學(xué)卻根本沒人搭理她,后來還是沈言君站起來,才徹底將情緒激動的同學(xué)們壓下去。
張老師氣的身子都發(fā)抖了,指著下方的學(xué)生顫聲說:“好,很好,你們一個個的要和我對著干是吧,那這個課我們也不用上了!”說著,張老師踩著高跟鞋,邁著憤怒的步子跨出十班的教室門。教室里,同學(xué)們發(fā)出一陣歡呼聲,還沒走遠的張老師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愚蠢!”中午放學(xué),來給謝銘送飯的陳小雪將這件事告訴你謝銘,然后就得到謝銘恨鐵不成鋼的一擊。陳小雪默默的撿回被謝銘砸飛的雜志,放回謝銘的手便,方便他拿起來。
謝銘拿起雜志,很想再砸陳小雪一下。陳小雪倒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反正謝銘手現(xiàn)在兩只都不方便,一直骨折,正吊著呢,另一只現(xiàn)在也裹得跟陳小雪的爪子一樣,砸人根本沒勁。
謝銘都被陳小雪氣笑了,揮舞了兩下手里的雜志,最后扔回床上?!澳阏f你是不是傻,啊!公然和代課老師頂嘴,還把代課老師氣跑了……”“老師,那個代課老師不是我氣跑的,明明是全班同學(xué)一起氣的,你怎么能什么黑鍋都給我背!”
謝銘被氣的,差點沒瘸著腿條下床暴打一頓陳小雪?!澳氵€覺得你委屈了還是怎么的,你就說這件事是不是最初是因為你,還敢和我狡辯,我,我……”謝銘左右找了找,發(fā)現(xiàn)他扔旁邊的雜志不見了。
陳小雪看不下去了,拿出雜志在自己腦袋上輕輕砸了兩下,“好了好了,我打了,都殘了還不老實,一天天的不讓人省心!”
聽陳小雪這話謝銘直接笑出聲來,氣的!謝銘伸手點了點陳小雪,最終什么因為沒說,只是低下的頭,嘴角明顯掛著個無奈的弧度。
“學(xué)校會沒有找你?”謝銘雖然嘴里問著問題,但眼神確實肯定的。
陳小雪扯扯嘴角,“你都知道了還問!”學(xué)校的確找了她,張老師跑出去沒多久陳小雪就被叫到辦公室,陳小雪嘆了口氣,對張老師的告狀能力和那些老師的閑著沒事干的狀態(tài)深深無語了。
陳小雪去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被里面的那些老師啊,主任啊一通教訓(xùn)。
要不是來之前被沈言君拎著耳朵一遍又一遍交代不要和老師頂嘴,要和顏悅色,說不定陳小雪就直接和辦公室里的老師對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