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沐姑娘快進來,半夜都沒有休息,也是擔(dān)心我家王爺,快進來?!?p> 說著就給云楚跟沐楓讓開了路,略帶殷勤又急切的模樣。
進到祈寒歌的府邸,云楚對破曉開口,“這么晚了,麻煩你帶我弟弟先去休息吧,本來我不打算帶他來的,但是放他一個人在沐府,我不放心,你告訴我,祈寒歌在什么地方,我自己過去,遠(yuǎn)遠(yuǎn)的說幾句話就好。”
“好,沐姑娘放心,我親自帶沐小公子下去就寢,主子就在后院假山處的溫泉里面,沐姑娘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到頭右拐直走,就能看到了,只是沐姑娘你……?!?p> 話音最后,破曉的聲音頓住。
“怎么了?”
云楚問,疑惑出聲。
“沐姑娘,總之你去了就知道了,注意一點?!?p> 破曉的話弄的云楚一頭霧水,什么注意一點?難不成怕自己將他的主子看光了?她還沒有這樣的愛好。
“嗯?!?p> 去還是點了點應(yīng)付了下來。
根據(jù)破曉的指示,云楚一路走到假山處,知道祈寒歌在泡溫泉,她便沒有走上前去,只站在假山后面,喊了一聲,“祈寒歌。”
“大膽?!?p> 哪知,話音落下,一道冷酷威嚴(yán)的聲音猛然炸響在夜色下。
云楚愣了一下,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說的是她嗎?
還是說祈寒歌在跟她開玩笑。
“什么人,竟然如此直呼本王的名諱?!?p> 祈寒歌的聲音再次響起。
云楚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哪里不對,祈寒歌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這態(tài)度值得揣摩啊。
“說話。”
見云楚一直不吭聲,祈寒歌的聲音略帶些不耐煩。
“是我。”
云楚開口,聲音低沉。
“你是誰?想死嗎?”
祈寒歌的生意再一次冰冷無情的響起,然后云楚就聽到水花波動的聲音,是祈寒歌從溫泉里面走了出來。
他赤果著上身,露出堪比模特一般的身材,腰間圍著一條浴巾,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充滿了力量,水珠順著他的胸膛一路下滑,隱沒在浴巾之下,何等誘惑,而此時的他隨意的披散著墨發(fā),劍眉斜飛入鬢,黑眸妖異璀璨,此刻投向云楚的目光卻是愣辣狠戾,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在性感的一幕也被這一眼看的,像是從頭到腳澆下來一盆涼水。
云楚的心瞬間提起來了,這祈寒歌不對勁。
“我是沐云楚,你不記得我了?”
她開口,竟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想要逃離這個男人,眼前的男子根本不是她認(rèn)識的祈寒歌。
看慣他對自己溫柔寵溺,嬉皮笑臉的接受著自己一切的冷淡,如今這般陌生的祈寒歌讓云楚的心沉落谷底。
這祈寒歌又中的什么邪,難不成是又魔化了?
越看越覺得像,丫的,終于明白破曉的話是什么意思了,這該死的護衛(wèi),有話都不會跟她說清楚?
現(xiàn)在怎么辦?
“沐云楚?什么阿貓阿狗,我這幽王府的大門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嗎?不想死,馬上滾。”
卻沒想到祈寒歌冷笑開口,話音如刀鋒一般刺進云楚的心里,當(dāng)真是毫不留情。
“破曉,冷刀,給本王滾出來?!?p> 祈寒歌似乎怒了,一聲暴呵傳遍府邸。
不一會兒,破曉跟冷刀雙雙出現(xiàn),看了一眼云楚難看的臉在看自家主子暴怒的模樣,都在心里喊了一聲要糟了。
“我養(yǎng)你們是用來好看的嗎?三更半夜,放這么一個不男不女的女人進來,你們是全部想滾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