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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生命只剩兩年

第八章 友誼的大飛機,說墜就墜

假如,生命只剩兩年 阿莫西霖 2072 2016-05-06 18:34:11

  有種東西,不管時間怎么沖刷即使有淡化卻不會消失,這就是友情,所以很多男人在朋友和女人的抉擇中會選擇前者。因為男人骨子里流淌著的是鐵板琵琶的血性,而不是紅牙玉板的旖旎柔情。

  記得網(wǎng)上曾經(jīng)有這么句話,有些人,拿著家里的錢,卻在KTV里面唱著《父親》我覺得這句話現(xiàn)在正在說我,因為我拿著家里的錢出來揮霍,雖然我沒唱父親,但是他們唱了。

  酒桌上并沒有喝多少酒,為的就是在KTV還有發(fā)揮的余地,果不其然,這幫孫子還真不給我留面子,除了幾百塊錢的啤酒之外,吃的也是點了一大堆,對于今晚的消費,說不肉疼是假的,畢竟光是KTV就花了近千塊,想了一下,除了買手機的時候,我還沒有一次消費這么多,不過肉疼歸肉疼,還是很開心,畢竟這可能是我們幾個在一起的最后一晚了。如果不盡興,那么就會留下遺憾。

  “六子,六子!”我被濤哥的叫聲打斷了思緒,抬起頭,卻差點沒撞到他遞過來的話筒。

  “干啥?”

  “來!唱一首!”濤哥把話筒塞到我手里,然后走去點歌。

  好吧,唱一首就唱一首,畢竟到KTV了,干坐著發(fā)呆也顯得不合群了不是,這就跟酒桌上光吃飯不喝酒一樣,是不招人待見的。不過……

  來來來!濤哥你過來,咱倆好好談談,你讓我唱歌可以,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首《死了都要愛》是怎么回事么?

  濤哥訕訕的一笑,低聲嘟囔了一句“我以為你能唱。”

  我能唱?我能唱你妹??!這首歌唱完,就算KTV老板不來找我,我的嗓子估計也得廢的差不多了。

  嗯,切歌,然后……

  麻煩你在解釋一下,這首《離歌》比《死了都要愛》簡單到哪去了?

  我忍了,在切歌……

  TM的,還能不能好好的唱歌了?你今天喝酒和多了吧!你點阿信的兩首歌我就不說什么了,雖然高音上不去,但是好歹低音能糊弄糊弄,最起碼我會,但是你點維塔斯的《海豚音》TMD連歌詞我都不知道,你確定不是在玩我?

  不唱了!不唱了!這歌沒法唱了!我扔掉話筒,氣急敗壞的說:“我跟你說濤哥,咱倆不能在一起玩耍了,套用網(wǎng)上的一句話,咱倆友誼的大飛機說墜就墜了!”

  “那個……六子?”面對我的發(fā)火,濤哥不敢說什么,只能小聲的打斷我,弱弱的說道:“你剛才看的三首歌是亮子他們?nèi)齻€點的,我給你點的在這呢?!?p>  嗯?

  我回頭一看,屏幕上是一首光良的《童話》

  “咦?我點的歌怎么沒了呢?”剛從洗手間回來的亮子和董男、張楠,一個拿起話筒,一個拿起啤酒,另一個走向點歌臺,然后轉(zhuǎn)頭看著我和濤哥問道。

  我……尷尬癥好像犯了……

  轉(zhuǎn)過頭不在看亮子,裝模做樣的看著墻壁,說:“不知道,是不是系統(tǒng)出故障了。”說完,我還用腳踢了濤哥一下,濤哥反映過來,也跟著附和著。

  ……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聚首的最后總會要分別。有一種說法叫做,此次的分別是為了下一次的相聚,只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等到下次的相聚……

  從KTV走出來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亮子明天要工作,正好與家里有事的張楠同路,二人打車就回去了,董男則是連夜趕回BJ,畢竟他老婆自己一人在BJ,而且是出了名的怕黑,所以董男不得不回去了。只剩下我和明天要休息的濤哥兩個人暫時無路可去,選擇壓馬路。當然了,在來到時候我已經(jīng)把住的地方找好了,不至于大晚上四處跑找住處。

  一路上,我給濤哥講了很多大道理,看著這個比我還小上幾歲的大男孩,他的路還有很長,需要學的還有很多,我不敢說我懂的有多少,但是我敢肯定,我每說的一句話,對他都是有幫助的。

  中央大街,哈爾濱比較有名的一個地方,即使到晚上,也有很多人在行走,或情侶,或單身,我們兩個找個長長的凳子坐下,濤哥遞給我一顆煙,我看了一眼,三十多塊錢的黃鶴樓大彩,我撇了撇嘴,沒有接,而是拿出懷里十二塊錢的南京,我比較喜歡南京這個香煙的味道。

  濤哥見我拿出南京,便把自己的煙放在口袋里,從我手里接過煙,點燃,然后我們兩個人坐在那里吞云吐霧。看得出來,他也喜歡南京,他兜里的那盒比較貴的煙只是為了裝B而已。

  “濤哥,我賭十塊,你要被改名了?!蔽铱粗h處,忽然笑了一下說。

  “嗯?”濤哥愣了一下,說道:“改名?改什么名?”

  我仰頭示意他向那里看,濤哥順著我的指示抬頭看去,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向我倆走來,濤哥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遞給他一個等著的眼神。

  “小伙子,跟你們說個事?!惫?,老太太走到我們的跟前,忽然低聲說道。

  “我跟你倆說個事,你倆知不知道,某某某地挖出一塊石頭……”我倆沒說話,只聽這個老太太一直在說,濤哥已經(jīng)明白了,這是一個耶穌信徒,可他還是不明白,這個我說的改名有什么關系,我示意他別著急。

  直接略過老太太的廢話,最后老太太神秘的說:“常念耶穌,信我主,我主就會保你倆平安,記住了啊孩子。”

  重點來了!我心里暗說。

  果然,老太太指著我說:“孩子,從今天起你就叫楊樂?!庇种噶酥笣纾骸澳憬袚P天。記住我說的話孩子,常念我主,我主保平安。”

  老太太走了,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看見濤哥的嘴角在抽動,我笑的更大聲了,順手拍了拍濤哥的肩膀。

  半響,濤哥嘆了口氣,從兜里掏出十塊錢,遞給我無奈的說:“雖然我沒答應你,但是這種事情,還是給你十塊錢比較好。”

  我沒客氣,愿賭服輸,十塊錢能做好多事,比如說……

  “走,天哥!請你吃烤冷面?!蔽移鹕?,緊了緊衣服,四月份的晚上還是比較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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