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元曜明白后,便一心等著樸刀去疾和陸教員回來,好當(dāng)面說清楚。只是這二人卻久久不曾出來,柔然看著元曜手中的海瀾槍,“你這槍倒是易于攜帶,不如你我切磋一下如何?”
剛才的切磋元曜就不是很喜歡,此刻又怎么會同一個女子切磋呢!贏了也是欺負(fù)女子,還不如不切磋的好!
元曜說到:“柔然,還是算了!刀劍無眼,你我何必切磋?”
“你這是怕刀劍無眼,怕傷了我嗎?”
“不、不是的!柔然!”元曜解釋著,只是柔然卻并不在乎,舉槍便來。
元曜只看不好,只好用海瀾槍來擋。本以為柔然一個女子沒有多大的力道,卻不知道在擋住的那一刻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子,似乎更加勇武!并且招式大開大合,完全不像是一個女子所為!反觀元曜,自從試了柔然的力道后,便不再抵擋,一味的躲避,似乎手中的海瀾槍是蠟燭做的一樣,若是在有所刮蹭就會攔腰折斷一般。
元曜越是躲避,柔然就越是凌厲!
這時有個聲音說到:“槍者,百兵之王!如何能以畏畏縮縮之姿戰(zhàn)勝敵人?”
元曜似乎得到了指引,在柔然去勢未盡之時,直戳其左肩!
柔然此時去勢已盡,卻是來不及抵擋,只好側(cè)身去躲!而此時元曜一個反手槍,直接砸了過去,此刻就是樸刀去疾也難以抵擋。就不要說柔然一個女子了!柔然眼見于此,只好奮力舉槍抵擋。最終只聽見‘啪’的一聲,海瀾槍應(yīng)聲而斷。
元曜此刻卻是驚呆了,不想這海瀾槍果然承受不住過大的力量!柔然此刻也收了長槍,看著地上斷成兩截的海瀾槍,心里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元曜沒有多說只是把海瀾槍撿了起來,陸教員走過來說到:“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習(xí)武之人兵器難免有所損壞!你也不要過多執(zhí)著才是!”
“元曜明白!”
“這槍法,還是主在點(diǎn)、戳!不過你的反手槍也是別出心裁,你接著這把普通的槍!你在練練!”
元曜接過陸教員手中的槍,這是一個木棍加了個槍頭,真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所謂槍法,和棍法也諸多相似之處!你的反手槍,在棍法之中更有所體現(xiàn)!只是這槍法更在于精準(zhǔn)、取敵制勝,所以戳中敵身才是主要的!任何花哨的動作都是多余的,取敵制勝才是主要的!”
“元曜明白!”經(jīng)過陸教員的點(diǎn)撥,元曜此刻更是懂得了如何運(yùn)用手中的木槍。只不過元曜最擅長的卻是那把雙刀,卻不知道又該如何向陸教員請教了。
待武技班課后,元曜獨(dú)自離開,心里想著卻是好久不見君照了。也不知道這妮子都在學(xué)些什么?
當(dāng)元曜回到第一屬樓后,只見門卻沒有關(guān)...妙華最近都在寶天賦第,陪在小鳳仙身邊,也只有君照一直住在這第一屬樓!難道是遭賊了?元曜想到這里,不由得把腳步放慢,輕輕的推開門,客廳里卻是空無一人!各自的房間也都關(guān)著門,元曜先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其實(shí)元曜自己的房間恐怕最是沒有值錢的東西了,從鄂赫帶來的錢財早已悉數(shù)轉(zhuǎn)移到寶天賦第了??墒浅鲇诒灸?,元曜還是第一時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看有沒有陌生人光顧。
再次輕推開屋門,仍舊是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這時元曜就只好在到其他房間去尋找,只是一個不小心將墻邊的花瓶碰到了地上。
元曜只聽見‘嘭’的一聲,嚇了自己一跳!緊接著想到這回恐怕就是打草驚蛇了!
只聽見有人喊道:“什么人?”
竟然是個男子的聲音,這第一屬樓除了自己,還有誰呢?還是從君照的房間里傳出來的,此刻元曜的心里卻是感覺到不好,難道是?還是眼見為實(shí)的好,元曜卻并沒有立刻進(jìn)了君照的房間,而是閃到了門后,只等那人出來,就要當(dāng)頭棒喝,告訴他這里是誰的!
只見君照的房間,過了好一會兒才解了鎖,推開了屋門!只聽見君照說到:“東青,是不是招賊了!”
此刻元曜在門后,聽到君照那熟悉的聲音,卻仿佛是出來初元一般,元曜沒有東奔西走,君照也沒有莫名的報了什么班...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活著就是要東奔西走!
元曜扯了旁邊的窗簾,蒙在身上就沖出了第一屬樓,當(dāng)然、或許這是一個好的選擇!
君照房間里的那人,也并沒有追出來,或許畢竟這里的任何東西都不是他的,所以他也不在乎。
元曜在暗處看到君照出來,環(huán)顧四周,最后關(guān)了第一屬樓的門。心中是那么的難受,這‘東青’是誰?帶著這個疑問,元曜來到了新城時事,只見此刻頌依然在與幾個學(xué)員忙碌著。元曜問到:“我要打聽一個人,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幫到我?”
頌看著元曜的臉色,感覺到了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否則元曜不會如此嚴(yán)肅的。
“什么人,有什么特征?”
“我也不會讓你們白辛苦,打聽一個人,我給你們五十金!”一金等于一千塊,這就是五萬塊??!元曜再說到:“我想打聽一個叫東青的人!”
頌對身邊的學(xué)員說到:“卷宗,第四區(qū)十八組!”
那學(xué)員走后,元曜問到:“大概多久能出結(jié)果?三天可以嗎?”
頌笑著說到:“稍等,聽說你去武技班了?”
“對??!你看這刀劍無我鑄的海瀾槍都成兩截的了!”
頌問到:“你怎么弄得,平時不都是很小心的嘛!”
“他們說我?;專写鑱砬写枞サ?,就這樣了!”
“那這個東青是?”頌似乎以為這個東青是元曜在武技班遇到的。
“我也不知道,只不過聽說了而已?!?p> 能讓元曜在意的人,又怎么會只是聽說這么簡單呢?頌在心里不住的想著,究竟是什么人,又或是發(fā)生了什么呢?
片刻過后,那學(xué)員回來了。手里捧著一個卷宗,旁又有小字寫道‘東青’。
頌打開卷宗,只見卷宗上記載著‘東青,初元四大家族盛家之子,為人放浪形骸,然而并無大惡。援引事跡一,于初元高院面容姣好之女皆有所瓜葛,浪跡情場最是能手。浪蕩公子’
元曜聽著頌說的,伸手欲拿來卷宗,卻被頌躲開了。
只見頌把卷宗后面的小字拿給元曜看,注釋:非新城時事編纂人員,不得翻看。
元曜只好作罷,只好再說到:“看著卷宗字跡都還有墨香殘留,你也不要太累了!新城時事的一切都有你來做主,只不過今晚,你要隨我一同回第一屬樓才是!”
頌看著元曜平淡的語氣,想必一定和這個東青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