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時間就要到了,杜少博已經(jīng)跳上擂臺,輕松寫意的跟著底下的眾人揮著手,打著招呼。
那模樣,仿佛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勝利者在和觀眾致謝一樣,甚至有的人已經(jīng)在場上高呼著“杜少博必勝!”的豪言壯語,尤其是和他幾個臭味相投的哥們,更是上躥下跳,叫的不亦樂乎。
“怎么,陸輕舞做了縮頭烏龜了,嚇得不敢出來了?”有人開始議論了。
“哼,恐怕她想臨陣退縮也不成!她既然接了帖子,就別想縮回去!這可是規(guī)矩!要不然她以后也別想在這塊土地上抬起頭來。”又有人說。
“她本來就沒有什么名聲,抬不抬得起頭來也無所謂!”有人不以為然。
“那倒也是!不過聽說她拜了一個高人做師傅,也不知道學了多少,沒了丟了人家高人的臉!”又有一人附和。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從陸輕舞身上又扯到了她師傅的身上。男人們看熱鬧,女人們看笑話。
人就是這樣,只要不是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就可以肆意的取笑別人,拿別人的痛楚找樂子,只想看著別人更痛,心里才舒服。
而人群中,楊茜也和自己的幾個好姐妹站在一處。聽著眾人的議論。
自從那天在大街上在陸輕舞那兒碰了個軟釘子,心里就別了一口氣??墒钱斅犝f陸輕舞居然不知死活的接了杜少博的戰(zhàn)帖,想著借著杜少博的手,狠狠的收拾一頓那女人也不錯,心里舒爽多了。
可是沒兩天,陸府搞出了如此大的動靜,并且還傳出有高人收了陸輕舞作徒弟,楊茜的這個心里呀就像是貓爪子在撓一樣,是又恨又妒。
有個高人師傅又怎樣,就她那樣的資質(zhì),僅憑幾天能練出個什么名堂來?
這樣一想,楊茜心里不覺又舒爽多了。自己就只等著看好戲吧!
正在這時,裁判員走上了擂臺,左右看了看,除了一個杜少博志在必得的立在場上以外,陸輕舞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可是規(guī)定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盡管裁判員想要再等上一等,可是也耐不住底下眾人的起哄。無奈之下,剛準備舉手宣布結(jié)果時,突然底下一陣騷動,緊接著一個方向的人群朝兩邊分撥了開來。
一位白衣女子帶領(lǐng)著幾個人當先款款走來。女子高挑纖細,束腰如弱柳扶風,在一步穩(wěn)如一步的步伐中有著說不出的堅韌。
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朱,膚如凝脂,瑩潤而有光澤。尤其是眉心的一點朱砂,更是瑰姿艷逸,奪人心魄。此人不是陸輕舞又是誰?
只是陸輕舞一改平日的大紅衣衫,艷俗的裝扮,讓所有的人大吃一驚。這樣的她,出塵飄逸,顯得更加的奪人眼球。
而后面跟來的則是陸家另外的女兒,老二陸輕揚,一身藍色衣衫顯得成熟穩(wěn)重內(nèi)斂,而老三陸輕愁卻是鵝黃裙裝,倒是越發(fā)的俏皮可愛。
旁邊還有一個小蘿莉,正是陸輕舞的貼身丫鬟,可兒。
姐妹三人不一樣的風格卻是一樣的出色。
陸輕舞一雙鳳眸淡淡的掃了一眼一時被姐妹三人驚住的眾人,然后抬起頭來,瞥了一眼陰狠的盯著他的杜少博,對裁判員說道:“我才剛剛來,怎么裁判這么快就要宣布結(jié)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