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件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節(jié)目播出肯定不是完整呈現(xiàn),一些地方肯定會剪切,但韓軾在山上看著遠(yuǎn)方的鏡頭,卻足足有三分鐘
。
低沉的旁白君出現(xiàn)了,說了一大通,歸納就是提示天氣變化,快要下雨了,以及擔(dān)憂在山坡上的主人公之一韓軾。
牛明明幾經(jīng)叫喊都沒有作用,電視中的“嘩嘩”聲,讓孫姣和孫媽母女都能夠清楚聽到,這攝像機的收音不錯。
磅礴大雨落下。
“真是中二少年,還淋雨,不過他們這個年紀(jì)也的確是中二的時候?!睂O姣用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說。
她道:“淋雨會感冒,然后會造成更多嚴(yán)重危害?!?p> “什么危害?”孫媽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如果我淋雨,明天就會感冒,感冒了上班就會遲到,遲到了就會被扣全勤,扣全勤我心頭不舒服肯定會報社,報社肯定會引起國內(nèi)……”
在孫姣貧嘴的時候電視中出現(xiàn)了在雨中念詩的畫面,當(dāng)然讓孫姣和孫媽母女震撼的并不是從韓軾口中念出的美麗的詩句,而是接連不斷的瓢潑大雨淋在韓軾身上,但依舊無動于衷。
并不中二,或者是說眼前的場景是讓人聯(lián)想不到“中二”這兩個字,漆黑眸子中那深深的,無論多大雨水,都融化不了的憂慮。
“真的……”孫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人心里酸酸的。
孫姣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里很不舒服,或許是被情緒感染了,又或許因為其他什么緣故,反正準(zhǔn)備換個頻道。
“媽我?guī)湍憧纯?,老班那邊開始了沒有。”孫姣還要打著另外的理由。
“瞎換什么瞎換?!睂O媽當(dāng)即就怒了道:“沒看見這邊正是精彩的時候,你說你換什么?!?p> “你不是不愛看這個節(jié)目嗎,說就是壞學(xué)生丟到農(nóng)村受苦的故事,我給你瞧瞧那邊來了沒。”孫姣道:“你瞧我多孝順。”
“別說有得沒的,我敢說這個韓軾和其他壞學(xué)長肯定不一樣,你不還中文系的嗎?你能寫出這種詩詞嗎?一天只知道談戀愛,看你這樣真讓人痛心?!?p> 孫媽開始攻擊,以上這番話絕對是親媽才能說出來的話。
什么叫一天只知道談戀愛,這樣說真的讓孫姣很痛心才對。
“喂老媽你有點節(jié)操行不行,你之前還說他性格暴躁,怎么現(xiàn)在就變了?!睂O姣道。
“我有這樣說過?明明是你說的?!睂O媽言辭肯定的說。
“……”孫姣內(nèi)流滿面,老媽什么的節(jié)操都掉完了。
孫姣還沒來得及反抗,遙控器就已經(jīng)被搶走了,孫媽換回了芒果衛(wèi)視。
正是牛明明開始詢問韓軾為什么變壞的時候——
“我看資料說你初中的時候成績非常好,為什么到了高中不僅成績下落得如此快,還變成了不良學(xué)生?”
“知不知道蘭陵王?!?p> 韓軾開始講故事,說起來韓軾很會講故事,不敢說是引人入勝,但娓娓道來還是可以的。
“當(dāng)人戴上面具的一剎那,其實心中也戴上了一層面具,面具戴久了,臉上的能隨時摘下來,但心中的那一層就摘不下了?!?p> 孫媽當(dāng)即就對孫姣說:“你看看,你看看,長篇小說短篇小說都可以寫,我都說過韓軾肯定不是一般的壞孩子,完全不是你說的那種?!?p> “……”孫姣已經(jīng)不想發(fā)言了,她有評價過韓軾嗎
老媽已經(jīng)被俘虜了,孫姣看出來了,韓軾的確是和她印象中,那些變形計主人公不一樣,但此時心中產(chǎn)生了一股抵觸情緒。
被孫媽拿來那樣比,沒有抵觸才怪。
“我就看看,圓圓安利的很有魅力的少年,到底有什么魅力?!睂O姣心中如此喃喃。
韓軾用蘭陵王故事的另外一個版本,嚇走了牛明明,然后一個人淋雨。
“竟然稿子過了?!睂O姣驚奇的道。
看到了制片人宣布韓軾稿子成功的被選中,得到了50的獎金。
孫姣就開始琢磨著:“會不會是這個制片人弄的暗箱操作?”
這想法還沒落下,制作人就遭到了韓軾的犀利反問。
“錢是我入圍的稿費,你們沒有提供一點幫助,沒錯吧?!?p> “沒錯,我沒有提供一點便利,絕對是你自己小說的成績?!?p> “所以我沒義務(wù)告訴你,我要錢干什么?!?p> 看見制片人一副傷肝的表情,孫姣也忍不住想笑。
這還不算完,再邀請去直播的時候,更有意思。
”接到一個電話,來找韓軾,接下來的對話就相當(dāng)有意思了。
“進(jìn)門要敲門,基本禮貌?!?p> “你無不無聊?明明之前已經(jīng)進(jìn)來了,浪費時間。”
“他想叫我上直播我就直播?那是多沒面子,不參加。”
“但你想讓我上我就上,那我多沒面子?!?p> “如果我不去,你們能強迫我去?”
……
忍不住為禿頭制片人默哀:“真是可憐,難怪早早的就脫發(fā)了,一臉便秘的樣子……噗?!?p> 孫姣可以用她人格保證,她剛才絕對沒因為禿瓢制片人一臉便秘而發(fā)笑……絕對沒有,一點也沒有。
好吧,孫姣承認(rèn)是有一點,道:“其他我不知道,但這張嘴是真的厲害,活活能把人氣死?!?p> 再次插了點潘山的內(nèi)容,幾天時間就在班上混成了學(xué)習(xí)委員,很厲害,在這里并沒有絲毫瞧不起農(nóng)村娃的意思,但一個第一次進(jìn)城,并且進(jìn)入一個新集體的十五歲少年,能夠有這種交際能力真可謂開掛。
安離抓魚爆發(fā),用木棍打人也是在所有人預(yù)料之外。
“拿五十塊錢,然后買這些東西干嘛。”孫姣也挺好奇的,電視中播放韓軾的行為很奇怪啊
“這都不懂,那個小妹妹潘燕生日,買這些東西肯定是為了給潘燕過生日?!睂O媽張口就來。
“哈?”孫姣立刻回答:“媽你就別瞎猜了,先不說潘燕生日可不可能是今天這個話題,就算今天是潘燕的生日,你覺得韓軾可能為了一個只相處沒幾天的假妹妹費盡心思?”
不可能就是不可思議,然而現(xiàn)實往往比小說更具戲劇化,以及不可思議的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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