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時一個月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張祥臻他們以積分排名第一的身份完成了這次考核。正當他們準備下一輪集訓的時候,實驗室的警報突然在基地的每一個角落響起。
“敵襲?”曰天十分不爽,還沒睡醒就聽見刺耳的警報,心情極度郁悶地召喚出了金克絲,提槍走人。張祥臻和王樂高源也緊隨其后,紛紛趕去基地實驗室。
路上遇見李慧她們,大家都在互相詢問發(fā)生了什么,沒一個人能說清楚的。都是睡得好好的,突然被警報驚醒。
正在這時,他們身邊不遠處突然出現了很多怪物,或人形或獸形,臉上戴有骨質的白色面具,仿佛是裸露出的面部頭骨,胸口的洞仿佛是沒有心臟一般。
無論是張祥臻高源,還是我和唐子翊,此時內心都有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這噠噠的馬蹄是個美麗的錯誤,他們不是歸人,也TM不是過客,這是走錯片場了啊喂!你們不應該出現在《魔幻手機》里面啊喂!而且為啥只有虛過來了,死神呢喂!
出現在張祥臻他們面前的,很明顯就是《死神》里面的虛,也就是一種邪惡靈魂。
一部分亡靈,由于他們對于現世的留戀不舍或其他阻礙因素,不能升天而徘徊在吸引他們的地方。他們中的一部分,在經年累月的哀怨折磨之后,或被外圍因素所加速,最終墮落成虛。
虛的特征是胸前有空洞,代表著他們內心的空虛,以及臉上帶著的虛的面具。普通靈魂一旦胸前缺口被揭開就意味著他們成為了虛,在此之間靈魂會消散并重組成虛。雖然虛是邪惡的靈魂,并且可能殘害了其他的靈魂或人類,死神并不因為其生后墮落而犯下的過錯而懲戒他們,仍然用斬魄刀擊穿虛的頭部使其凈化并升天。但生前犯下重大罪孽的虛被砍后會被拖入地獄之門。
我想我知道為什么半成品的手機會被稱作“基力安”了,這里除了虛之外一定還有死神的存在,聯想到之前查小婉的瞬步,和詭術妖姬樂芙蘭關于死神的論調,我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張祥臻這邊不太需要擔心,如果我的判斷是正確的,那么手機的實質也是靈體加義骸,以張祥臻的能力對付一般的虛應該不成問題。
現在問題的突破口就在查小婉身上,可是查小婉在哪呢?
唐子翊道:“我們去實驗室看看吧,警報如此緊急,而且基地動用了最高級別的召集令,實驗室就算防備森嚴這會兒也該亂成一鍋粥了吧?!?p> “好?!奔热粵Q定了就不再猶豫,我倆奔走跳躍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很快就跑到了基地的實驗室,沿途還幫那些比較弱的研究員們擊殺了幾只虛。
真氣似乎對虛有著很強的克制作用,我和唐子翊并沒費太大的力氣就能秒殺普通虛,而且不是斬魄刀那樣平滑地造成傷害。我們的手掌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伸進了雪地里,沒有一點觸碰實物的感覺,虛就已經消散了。其中的原理我在很久以后才明白過來,可惜那個時候的我真氣修為依舊稀松,還是總被黑崎一護他們欺負。
“生命這么的美好,你們卻這么的骯臟和卑賤,難道你從沒意識到自己的丑陋么?”黑衣男子緩緩握緊自己的手掌,他面前的涅繭利慢慢融化成一灘液體想要逃走,卻是徒勞罷了。
地上那灘綠色的液體中傳出涅繭利的慘叫,不是疼痛也無關任何形式的折磨,而是深深的絕望。慢慢的,他不再吼叫了,非常安靜地說了一句:“終于,輪到我了。”液體沒有汽化也沒有凝固,只是飛速地消失,最后“噗”得一聲,就像放了一個屁一樣的輕快明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什么痕跡都沒有留下,一代科學怪人,最頂尖的天才也是最偏執(zhí)的瘋子,涅繭利隊長,薨逝。
我這才想起那天帶隊的那個穿著大氅的日本人,就是涅繭利。涅繭利的強大我是知道的,盡管他看起來像個精神病,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精神病是《死神》整部動漫中最難纏的幾個人之一,掌握著匪夷所思的科技力量。而現在居然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對手的實力究竟有多么強大!雙方差距不可以道理計。
真沒想到我這輩子第一次看見死神,涅繭利隊長就死在了我的面前。還是以這么low的方式,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擊殺,就像電影里出場不過十秒鐘的小角色,我的心里
……
真是太爽了!
早就看這家伙不順眼了,弄個這么丑的面具還整天自以為是地說別人難看,殺他的大哥真是說進我心坎里去了。每次殺個人還婆婆媽媽嘰嘰歪歪的,你以為你是唐僧啊,唐僧好歹還長得帥來著,女兒國國王和蜘蛛精難道會喜歡這種怪物?
這也就是島國人畫的漫畫,要是在國產劇情里面,殺人之前羅里吧嗦的家伙,都是給主角做陪襯各種被反殺的料子。
喜歡折磨別人的人,最終果然也不會有好下場。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過誰。
至于敵人有多強,關我們什么事?我只需要一部手機而已,現在知道了,靈體加義骸技術嘛,沒了涅繭利還有浦原喜助,大不了我們直接去尸魂界走一遭咯。
我還沒來得及跟唐子翊說,就看見他飛身而出,和那個黑衣男子硬拼了一記,又倒飛回來,“當當當”退了三步。黑衣男子也沒占到便宜,由于唐子翊是偷襲的緣故,有心算無心之下男子似乎是受了傷,“哇”地吐出一口血。
我扶住唐子翊,趕緊看了看他有沒有受傷,看到沒有之后才算放心下來。我一拍他的后背:“你瘋啦,沒看見他這么強嗎?”
沒想到我拍完這一下,唐子翊也噴出了一口血,吐完血之后臉色變得蠟黃,眼看是傷的比黑衣人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