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開門而出,卻遇見許多形形色色的笑臉。
穆凱奇怪,他們怎會這般看著自己?
不過,當(dāng)他們一開口,穆凱便已明了他們?yōu)楹稳绱恕?p> “少俠好福氣啊!一晚上就降服了兩位大美人!呵呵……”
“少俠可要當(dāng)心身子!我這里有祖?zhèn)魃袼?,可以補精補血補腎醒腦!少俠不妨試上一試!”
這位老者笑呵呵的將一瓶丹藥塞入穆凱懷中。
而那藥瓶之上的字跡卻是那般顯眼……
“龍虎壯陽丹!”穆凱愣住了。
可那些人卻紛紛獻(xiàn)出補腎奇藥,一股腦全堆在穆凱懷中。
就連百年虎鞭,千年人參,萬年靈芝……之類的珍貴藥材都有一大堆!
在他們紛紛走后,穆凱回頭沖兩位美人咧嘴一笑,卻惹來她二人冷眼相向。
如此珍貴的藥材,穆凱倒也不浪費,意念之間,便收入認(rèn)主乾坤袋之中。
……
興許是得知穆凱三人關(guān)門醉酒,一連數(shù)日,楚楓,宋喜,趙不凡,令狐寒霜,白小白,俞青蓮,都齊聚在三人房間之中,久久不肯離去。
俞青蓮倒是不喜喝酒,只是作陪。
其他人倒是無所顧忌,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暢所欲言,笑聲不斷……
又是過了數(shù)日,那些承蒙穆凱搭救之人,也主動上門,酒菜自備,好不快哉。
在此期間,九人倒是結(jié)交了許多名聲在外的酒肉朋友,但值得穆凱銘記的卻只有一些神武境四重、五重修為的強者。
就比如一開始要為穆凱保媒拉線的虞老頭,其名曰虞長青,神武境五重修為。
他居然與穆凱的老師李長青同名,倒是令人一聽難忘。
與虞老頭不對付的項楚羽也在其列,竟也是一位神武境五重強者。
除了他二人乃是一介散修之外,其他幾位倒是有宗有派。
像金刀宗的宗主黃金刀,銀劍門的門主郭銀帆,神拳宗的宗主孫聽寒,藥王山的山主鄒谷一,鐵劍谷的谷主牛元卜,七青閣的閣主顧孟平,上清觀的觀主李上清……他們皆是有門有派。
雖然比不上上三宗和下六宗的名氣大,但在江湖之上,也算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娘L(fēng)云人物!
值得一提的是,那瓶龍虎壯陽丹便是藥王山的山主鄒谷一硬塞給穆凱的。
……
如此一晃,半個月都過去了,可那遠(yuǎn)古遺跡卻還沒影,許多人都開始認(rèn)為這遠(yuǎn)古遺跡即將開啟,乃是有心人散播的謠言,故意逗人玩,但捕風(fēng)捉影的僥幸心理卻使得無人愿意離開,萬一這流云城真有遠(yuǎn)古遺跡,若就此離開,就會錯過千載難逢的良機,故此,人們平緩心態(tài),已是做好長期等待下去的準(zhǔn)備。
不過,有件事情卻令人們倍感意外,半個月都過去了,上三宗和下六宗之人卻沒在流云城出現(xiàn)過,就連距離流云城最近的鬼影宗也沒有動靜,一時又引得人們猜測不斷,議論不斷。
飯桌之上,梳著發(fā)髻,插著玉簪的七青閣閣主顧孟平猜忌道:“這可是遠(yuǎn)古遺跡即將問世,如此重要的事情,上三宗和下六宗不可能不派人前來!這其中必有蹊蹺!”
雙臂赤裸,粗壯有力的神拳宗宗主孫聽寒捏著下巴思索道:“昊天宗,焚天宗,云嵐宗,乃是上三宗,興許他們壓根就瞧不上此地即將開啟的遠(yuǎn)古遺跡!圣雷宗,五墨宗,聚仙宗,玉女宗,紫陽宗,鬼影宗,他們可是下六宗!他們不來,倒真有些蹊蹺!”
體壯如牛,憨態(tài)可掬的鐵劍谷谷主牛元卜卻不以為然,說道:“或許還沒到時候呢!可能是咱們來早了……”
瘦弱無骨,身材單薄的藥王山山主鄒谷一點頭贊同道:“嗯!我也覺得應(yīng)該是這樣!”別看他似乎風(fēng)一吹就飄走的老者模樣,但坐于席間卻顯得穩(wěn)若泰山,多半是龍虎壯陽丹吃多的緣故。
體態(tài)如元寶,膚色如黃金的金刀宗宗主黃金刀哈哈大笑道:“咱們管他上三宗和下六宗作勞什子?他們不來,不剛好便宜咱們?”
這是一位茅房拉屎臉朝外的高個胖子,說起話來倒顯得有幾分豪邁。
臉若銀盤,垂下兩縷青絲的銀劍門門主郭銀帆端起酒碗,贊同道:“就是!要是上三宗和下六宗來了,這遠(yuǎn)古遺跡哪還有咱們的份?管這勞什子做什?來來來!喝酒!喝酒!”
見郭銀帆如此豪氣,在座幾位端起面前酒碗,陪喝了一碗。
唯有發(fā)髻高懸,插著一支木根發(fā)簪的上清觀觀主李上清沒有端面前的酒碗,捋著花白的胡須,沉思之狀。
郭銀帆撇了一眼,有些不悅,問道:“李上清!你在想什么呢?竟這般愣愣出神……”
李上清恍然回神,見郭銀帆手中仍端著酒碗,尷尬的端起面前酒碗,笑道:“方才魂游太虛,失禮了!”
話畢,將碗中酒水一飲而盡。
“魂游太虛?呵呵!李上清,你出神就出神,怎么還弄得神神叨叨的?不過,這太虛幻境當(dāng)真存在嗎?我倒是很好奇……”黃金刀笑瞇瞇的看著李上清,似乎被李上清的魂游太虛給逗樂了。
郭銀帆放下空碗,哈哈大笑道:“黃金刀!魂游太虛不過是人家李上清的說辭而已!你何必較這個真?”
“非也!非也!傳聞太虛幻境玄之又玄,乃是什么眾妙之門!我看未必就不存在!”孫聽寒持不同觀點。
牛元卜皺眉問道:“老孫??!你這眾妙之門好生耳熟啊!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聽過???”
顧孟平啞然失笑,笑問道:“老牛??!這眾妙之門前面是不是還有一句玄之又玄啊?”
牛元卜點頭道:“好像是有這么一句……”
然后臉色一板,道:“顧孟平!你瞎喊什么呢?老牛是你能亂叫的嗎?”
顧孟平面色一凝,奇怪問道:“你剛不還管孫聽寒叫老孫嗎?怎么我叫你老牛就不行了?”
牛元卜氣呼呼模樣,說道:“我與老孫乃是八拜之交!關(guān)系好著呢!老孫可以叫我老牛,你就是不行!”
“嘿!你這人怎么牛倔牛倔的?”
見牛元卜作勢要發(fā)飆,顧孟平趕忙擺手,改口道:“好好好!我不叫你老牛還不行嘛!牛元卜!牛谷主!算我失言!我自罰一碗!”
咕嘟嘟,顧孟平這是一飲而盡,好不爽快。
“咦!牛谷主!你怎么不陪喝???”放下酒碗,顧孟平奇怪。
牛元卜斜眼道:“你剛不是說自罰一碗嘛!我干嘛陪喝?”
“呵呵……”
顧孟平一臉尷尬,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