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現(xiàn)在電閃雷鳴,感覺電腦要gg,要是待會兒沒問題,就再更一章,若實在不敢開機,便明天補上。
唐安抓緊時機,站了出來,走到托著證據(jù)的吏目面前,拿起那張茶葉蛋的配方,道:“這的確是我的茶葉蛋配方,但是......這并不足以證明,郭峽是真正的兇手。”
眾人均是不解,連判官也不禁好奇,唐安面對這種狀況,還能說出花兒來?
唐安放下配方,對著眾人解釋道:“因為誰也不知道,到底是郭峽說的對,還是陰茂常說的對,如果陰茂常說的對,那么郭峽死不足惜,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要是郭峽說的對,真正的兇手是誰呢?”
唐安的一番話似乎有點難理解,因為大家已經(jīng)形成了慣性思維,證據(jù)目前是在郭峽那搜到的,很難將郭峽的解釋正視起來,這就是先入為主的概念在作祟。
不過唐安小小的一點撥,還是有人比較機靈,一下子就明白了唐安的意思,衙門外的觀眾們都沸騰了起來。
一個拿著白扇子的書生皺眉說道:“其實說的也不無道理,誰也不知道郭老爺和陰老爺誰說的是對的,萬一真如郭老爺所說,配方是從陰老爺手上購得,那么說明這張配方原本是在陰老爺手上么?那兇手不就有可能是陰老爺。”
另一個銀屏路殺豬的張屠夫也附和道:“照你這么說,然后陰老爺賊喊捉賊,將郭老爺舉報,自己不就置身事外了么?真是絕了啊?。?!”
路人甲:“是啊是啊,這事兒還真是懸著呢,現(xiàn)在不僅是郭老爺,連陰老爺都是嫌疑人之一?。 ?p> 眼看局勢出乎了大家的意料,有點掌控不住了,陰茂常還真沒料到事情會進展到這個地步,趕緊看向判官,大聲解釋道:“大人,可不能聽說郭峽的一派胡言,他說配方是從我這買的,我就該成為嫌疑人?那他要是說配方是從大人這兒買的,說大人垂涎唐家茶葉蛋生意,才整出這個案子,那大人就施嫌疑人嗎?真是笑話!”
說完一大堆話的陰茂常狠狠地呼了一口氣,放下了心中的擔子,心中不停地夸贊自己,真是聰明絕頂,這么絕妙的反擊,眾人一定無法反駁,耶!
不過陰茂常只顧著自己高興,卻沒看到判官臉上的表情,更沒看到眾人的表情。
聽審的一幫子人聽完這段話,齊齊地看向判官,目光中帶著質(zhì)疑,仿佛在說:哦!原來你也是嫌疑人啊。
判官臉上已經(jīng)黑的不行,心中更是一萬個臥~槽,他~媽~的真沒想到,陰茂常竟然把鍋甩給了自己,判官此刻特別想把陰茂常拖下去打板子,如果可以忽略掉他倆之前的骯臟交易的話。
判官此刻有點惱羞成怒,對于唐安的種種奇怪的疑問,他已經(jīng)喪失了回答的耐心,只想草草結(jié)案,回衙府后院搞婆娘去,不得不提,喝完這烈酒,感覺能一晚上干十個....(俯臥撐)
判官見大家有點要討論起來的勢頭,還有點要將罪名扣到自己頭上的勢頭,趕緊用力地拍了怕桌子,喊道:“吵什么吵?你們敢懷疑朝廷命官?現(xiàn)在聽我說,郭峽就是兇手,誰要多說,其罪反坐之。”
此話一出,全場肅靜下來,他~媽~的開玩笑?。。∨泄偎f的其罪反坐是什么意思?就是說你膽敢再講一句,郭峽就可以拍拍屁~股,意興闌珊地回家搞婆娘,而你要替他,不管是牢底坐穿還是鍘刀斷頭,他犯多重的罪,你都得扛著,哦,差點忘了,你還有一個咆哮公堂的罪名呢!
面對判官乾綱獨斷的行為,唐安也不敢發(fā)聲了,在場的人幾乎連菊部的括約肌都緊緊閉著,生怕放出了一個屁,就要活活被砍了大好的頭顱。
郭二俠扯著唐安的衣袖,可憐兮兮地看著唐安,祈求唐安幫幫他爹。
唐安何嘗不想幫,只是...這要是自己吱個聲,判官完全可能將自己丟進大牢,上回得貴人相救,死里逃生,這回唐安可不想把命賭在運氣上。
郭二俠也知道唐安很難為情,但是自己的父親郭峽眼看就要判決,到時候真的再就沒機會了,一般問斬都是秋后,而今已經(jīng)是八月份了,若是郭峽進了大牢,能周轉(zhuǎn)的時間只有一兩個月不到,短短的一兩個月,難道還能救出郭峽?
顯然,最好的機會就是現(xiàn)在,郭二俠相信唐安,既然能出大牢一次,這次肯定也能救郭峽。
可唐安思索半天,真的是沒有很好的辦法,并不是唐安一點愛心都沒有,但冒著喪命的風險去救一個交情一般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就算是圣人在世,也不一定會去趟這趟渾水,要不然圣人都是短命鬼了,據(jù)唐安所知,圣人都挺長壽的,孔子和孟子,哪個沒活七八十歲?七八十歲在古代的醫(yī)療水平之下,算是高壽中的高壽了,簡直和老不死的有的一拼。
郭二俠不傻,知道唐安的難處,也只能垂頭沮喪。
判官見大家終于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對,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自己說一不二的感覺。
判官著即下令,將郭峽押回大牢,秋冬問斬。
聞聲,四個衙役上前,準備押著郭峽回大牢。
此時的郭峽,已經(jīng)面如死灰,官商相護,他能怎么辦?如此不平不公之世道,他又能怎么辦,死了也就死了吧,反正自己還有兒子在,兒子已經(jīng)十三四歲,再過兩年,應(yīng)該就可以獨當一面了。
“慢著.....我可以與唐安說幾句么?”郭峽被押著站了起來,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判官想都沒想,道:“有什么好說的,押下去。”
“慢著”這回是唐安,反正郭峽已經(jīng)開口了,自己現(xiàn)在開口應(yīng)該不算反坐之罪。
判官眼神凌厲地望了過來,詢問唐安還有什么事情。
唐安對判官拱了拱手,求道:“大人,這人之將死...說兩句其實不過分的???,以后大人可以去我的店里隨便喝酒,三特酒敞開了喝?!?p>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shù),這段話前后毫不相干,但卻能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