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宰,你嚇?biāo)牢依?。?p> 乖乖呦,真是人嚇人嚇?biāo)廊?,我拍了怕差點兒嚇?biāo)榈男⌒呐K,穩(wěn)了穩(wěn)慌亂的神緒。
“嗯?不好意思哦,允命,我看你不睡覺,怎么跑出來了呢?!?p> 允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小腦袋,愧疚的看著我,隨即又被地上的東西吸引住了視線。
滿臉好奇的望著地上的花葉,眉頭輕輕皺了幾下,陷入到思索中。
我見他額頭上冒出細小的汗珠,又看了看泛白的天色,想著被人發(fā)現(xiàn)可不好,忙拉他一起回去。
“允宰,不要想啦,能有誰繡衣服啊,咱們在東起,不就見過麻衣,老婆婆和那個壞蛋東起大守嘛?!?p> 我話剛一說完,允宰立刻跳了起來,似是想起什么的樣子,拿起地上的小綠枝,對著月光比劃了幾下。
“允命,是東起大守啦,我想起來了,他的衣服上繡過這種圖案,你看。”
說著允宰拿起一根針葉,在胸前比劃著。
我一臉呆萌的望著允宰,實在不記得那個古怪的大守衣服上有什么。
其實,我連他穿的是什么都不記得,當(dāng)時只顧著看美男,哪還在意他穿什么了呀。
不過說起來,到現(xiàn)在我都不理解,為什么英俊的東起大守,聲音竟然是女子的。
真是夠奇葩。
不過,在那么個鬼地方,不奇葩也難怪,除了麻衣和老婆婆,我們見到的沒一個不古怪。
“好了啦允宰,他衣服上繡片葉子很正常啊,反正他是大守,那么有錢,繡什么都可以啊?!?p> 我絲毫沒有在意允宰的話,一個大守在衣服上繡片葉子,多正常啊,就是他把整座東起城都繡到衣服上,也沒什么好意外的呀。
再說了,葉子嘛,東起城到處都是,說不準(zhǔn)這個俊美的大守一時興起,看見樹上的葉子好看,就讓人繡到衣服上去啦。
一點兒不奇怪。
我見允宰還在那比劃著,就用力把他手里的葉子拽了下來,天馬上要亮了,要是被人看見我們倆個在這里,搞不好會沒小命的。
為了片葉子送條小命,可不值。
可能是用力猛了些,小針葉被我拽成了兩半,葉身在允宰手里,花頭在我手里。
我正要丟掉手里的花頭,突然,一個激靈打來。
不對啊,東起大守不是超級厭惡鮮花的嗎,那為什么還要繡片開了花的葉子在衣襟上呢?
瞬間,猶如被滾燙的火球燙著一般,“嗉”的一下,我立刻把手里的東西丟到地上。
慘白的月光下,稀稀疏疏,覆蓋在地上的古怪花瓣,泛出詭異的光澤。
綠瓣之上滿覆血絲,蛛網(wǎng)交錯,像極了外露的血管。
月光輕顫,陰影迭起,炸裂的花球掉落在上面,隱隱看去,竟似一個無手無腿,綠血紅管外露的人形。
十分滲人。
“允宰,我們快回去?!?p> 還不等允宰反應(yīng)過來,我急忙拉著允宰離開了花園。
再呆一刻,我非活活嚇?biāo)馈?p> 真是陰魂不散,東起大守人都死了,還能扯出點兒事兒來。
真是佩服。
不過,這究竟只是巧合,還是有意呢?
算了,或許只是我的多想吧,反正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別被怪病招惹上才好。
眼下,這病真是越來越肆虐猖狂。
這不,為此,東浮大守快急白了頭。
本來想吞了東起,再把東浮搞得花草盈盛,這樣好不氣派,沒成想,氣派沒搞出來,倒是弄的民怨沸騰。
雖說婆娑國內(nèi)到處苛捐重負,民怨早已沸騰沖天,可是,那畢竟是在別處。
現(xiàn)在,在左陵大人的眼皮子底下,東浮大人搞這么一出殺人占城,上面指不定想著他是不是還準(zhǔn)備再來個殺人上位呢。
這不,左陵大人正愁沒茬可找,現(xiàn)在,東浮城內(nèi)人死成山,這茬來的正是時候。
剛送走左陵大人派來的使者,東浮大人立刻就癱在椅子上懶得再動彈。
捏了捏泛紅的眉心,兩道深深的指甲印刻在上面,東浮大人恨不得把眉心都給捏碎,這樣就不用煩心郁悶。
“都怪你,要不是你閑的沒事兒,非要殺了那貨,會惹的左陵大人心生懷疑?”
柳眉倒豎,花容起瀾,風(fēng)鈴細語挾攜不滿之意,從東浮大守口中吐出。
“哼,你就是個慫貨,不就是個使者,能把你嚇成這個慫樣,呸,就是他左陵自己來了,我也不怕!”
瞬間,花容驟變,橫眉冷對,月眸起寒,東浮大守不悅出聲。
“你厲害,你厲害,那你倒是把外面的怪病給折騰好啊,有本事在這橫,怎么剛剛不敢牛氣去!”
一轉(zhuǎn)眼,花容又回,彎眸戲謔,暖陽春語絲絲帶寒。
“你給我閉嘴!我現(xiàn)在就去把那人給宰了,喂花!”
一記重錘,椅邊小幾剎時裂開數(shù)條裂縫,“砰”的一聲,碎成幾半。
“你個蠢貨,殺了他?左陵還不翻臉?!快回來!”
柔聲嬌語滿帶急迫之氣,很不得立刻打暈前人,省的惹出是非。
“閉嘴!等我宰了他,立馬跟你算賬!哼!”
暴語戾氣,橫沖直出,惹得一張花容,瞬間失色。
“允命,他是不是......是不是瘋了?”
允宰望著屋子里的人,遲疑的對我說出口。
東浮大守瘋沒瘋呢?
我也搞不清。
早上,花管就把我和允宰提溜來了大守殿,正巧趕上左陵大人的使者前來,我們就只能在殿外等候。
好不容易等使者走了,半天又不見東浮大守出來,我們就只能眼巴巴的干等。
不一會兒,聽見廳內(nèi)傳來激烈的爭吵聲,像是有人在和東浮大守激辯,吵著吵著,就見東浮大守走了出來。
一會兒溫婉俊容,細語輕聲,一會兒冷眉暴怒,狂風(fēng)驟雨,吵著,還自個兒打起了自個兒。
這東浮大守還真是讓人無語。
就在殿外熱鬧的功夫,左陵大人的使者竟然不識相的又來了,這下可真是精彩。
“你來的正好!本大人正在等你。”
話鋒一轉(zhuǎn),還不等使者說明來意,東浮大守就急沖而去,橫空舉起使者,左右開弓用力。
“嘶”的一聲,活人生生撕開兩半,血水四濺,染得東浮大守的一張俏臉,變得恐怖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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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羽非其
小羽:“最近好累,修改改的好累”(大大的黑眼圈) A貨:“哇哦,你都累胖了” 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