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干涉和平共處了幾日,那蕭葵裝了個簾子,把客廳隔了一半出來,就像是個在山洞修行的妖怪,偶爾穿出來找點吃的,平時只能透過簾子看到個人影晃來晃去。
“你…您有什么事嗎?”張然看著眼前纖細的手臂,僵硬的靠在墻上。
此時此刻他正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被一個前凸后翹的小美人壁咚著,可縱然鼻間香風(fēng)陣陣,張然看看邊上被粉拳錘爆一圈粉的墻壁,真心生不出什么想法。
“好不容易沒有旁人了,”蕭葵紅唇一彎,慢慢走進張然的湊近,睫毛幾乎可以蹭到張然的臉,輕聲道,“你就沒有什么要做要說的嗎?”
“額…你,什么時候走?”張然忍不住皺了皺眉,努力的再向后擠擠墻壁,從蕭葵身上傳來的味道讓他身體起了一些反應(yīng),他很清楚自己不是精蟲上腦,而是這味道…好像是什么奇怪的東西呢?
“嗯?”蕭葵有些疑惑了,這人是真正經(jīng)啊?都這樣了還對自己這么唯恐避之不及?
“咳…那個,坐下好好說話唄,這樣我脖子疼,”張然小心翼翼的把蕭葵挪遠了自己幾分,自己再退開幾步,聞到新鮮空氣后,感受到身體的異常逐漸散去后這才松了口氣。
目光掠過眼前的美人,些許復(fù)雜的意味閃過,自己從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當(dāng)年那個哭泣的聲音從來沒從午夜夢回中撤去,有些事,真的做不到啊…
“你?!”蕭葵從來沒見過這么不動如山的家伙,魅力她是原本是很有自信的,可一而再而三的在這家伙這碰壁,簡直不要太羞辱。
突然想起了什么,狐疑的說:“你不會喜歡男的吧,比如那個叫小白的家伙?”
“…噗,隨你怎么說吧,”張然無奈的笑了笑,隨即正了臉色,“不過你真的不用在我身上耗時間了,不論我多可疑,你這樣賴在這不會對你的任務(wù)有任何幫助?!?p> 瞇著鳳眼盯著張然許久,蕭葵幽幽的嘆了口氣,罷了,這次也不是什么重要任務(wù),懲罰重不到哪去,只是要連累那群孩子了。
想起某些惡心的東西,厭惡的皺起翹鼻,蕭葵怨憤的瞪了張然一眼,轉(zhuǎn)身開門離開了。
“沒意思,”小白的聲音悠悠的飄來,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戲。
張然幾乎氣得吊起眼睛瞪了過去,咬牙切齒道:“怎么滴,想看什么有意思的?春宮戲?”
“…”小白臉上難得泛起古怪的表情,不自然的哼了一聲,轉(zhuǎn)移話題,“你讓我跟的那家伙有消息了?!?p> 小白目光從車窗外閃過的建筑轉(zhuǎn)到張然臉上,半晌,再轉(zhuǎn)向儀表盤,“你超速了?!?p> 張然面無表情的將速度降了下來,微微顫抖的臉肌沒有掩飾住他激動的心情,緩緩呼出一口氣,死死的盯著面前的路,一字一句的說道:“待會我要是控制不住做什么,你就把我敲暈?!?p> “嗯,”小白手撐著車窗,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