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股完全相反力量的出現(xiàn),外界本來晴空萬里的天空,忽然間烏云密布,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仿佛從天堂一下子到了地獄。
整個云海國甚至更遠的地方,全部被這異象覆蓋。
不知有多少人被驚醒,望著眼前的天空,有人恐懼,有人迷惘。
這樣的情景在修煉界是很少是自然反應,往往都是要么有逆天的機緣顯現(xiàn)引起天地異象,要么就是有驚世兇物出現(xiàn)引得天怒。
東荒天衍圣地密室中,一片靜謐,一位白衣青年手中拖著一塊羅盤閉眼盤坐在地,羅盤上刻滿密密麻麻的神秘古文。
仔細看去古文中,會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干擾你的心神。
忽然,羅盤抖動,其內(nèi)的一個個神秘古文漂浮而起。
盤坐在地的白衣青年瞬間睜開雙眼,兩眼深邃而又迷惘。
“奇怪啊,天衍羅盤為什么會突然抖動的如此嚴重,還驚動了仙遺古文“,望著劇烈抖動,卻又被一種種神秘古文的異象所包裹的羅盤,白衣青年不得不發(fā)出心底的疑問。
羅盤抖動的同時,上面的石刻不斷的旋轉(zhuǎn),好像在尋找什么。
“這...這...,羅盤動,石刻轉(zhuǎn),異象出,變數(shù)現(xiàn)“,望著抖動的羅盤,旋轉(zhuǎn)的石刻,白衣青年瞬間失態(tài)。
他沒想到天衍圣地古老的預言會有實現(xiàn)的一天,哪怕是他身居高位也不得不震驚。
在天衍圣地有一個古老的預言,雖歷代相傳,但知此事者寥寥無幾。
有傳聞這是天衍圣地的祖師爺留下的一個預言,從而代代相承,由于太久遠了導致眾人懷疑這個預言的真假。
如今前兩個已經(jīng)實現(xiàn),羅盤自主的抖動,石刻瘋狂旋轉(zhuǎn),怎么能讓白衣青年不失態(tài)。
強行收起抖動的羅盤,拂袖而去,留在當?shù)匾坏阑糜啊?p> ......
玉佩空間中,一黑一白兩道光芒照耀著每一個地方。
一道尖銳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光芒,目光所在的身影上流露著滄桑的氣息。
“果然,還是無法完全去除嘛?“
“沒想到你還是留了一手,居然以這種方式存在“
蒼老的聲音充斥著這片空間,聲音所到,一片片青蔥的草被無形中矮了半分。
不知是恭敬,還是害怕。
衍老對著那道光芒凌空一指,兩道光芒融合出,一絲灰白色的詭異氣息出現(xiàn)。
這絲詭異的灰白氣流微小到極致,別說肉眼不可見,就算初祁的靈魂力再強大十倍,也不知是否能夠察覺。
雖渺小無比,但連黑白兩種強大的能量,似乎也在懼怕它,無法接近,更無法接近融合。
看似兩者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實則內(nèi)部的灰白氣流才是最重要的弊端。
“不行嗎?“
衍老眉頭一皺,動用力量想要完全祛除灰白色氣流,卻發(fā)現(xiàn)其根深蒂固,紋絲不動。
“衍“
“化“
衍老慢吞吞的吐出兩個字,字被說出后,竟化為虛幻的幻影,兩字爭先恐后的朝著灰白氣流用去。
刺啦!刺啦!
灰白色氣流不斷的被磨滅,同時伴隨著一陣刺耳聲音。
隨著時間緩慢的過去,一縷黑煙從黑白幻影中飄出,又慢慢的消散。
昏迷中的初祁身體發(fā)出微小的蠕動,黑白色幻影好像感應到什么,光芒大作,然后沒入初祁后背消失不見。
外面的天空也恢復了正常,仿佛從未出現(xiàn)。
“或許這就是劫數(shù)吧“
望著眼前的一切,兩個虛幻的逐漸消散,衍老的聲音充滿滄桑而又無奈。
“衍...老“
昏睡的初祁睜開了雙眼,看著孤寂而又滄桑的衍老,緩慢的張口。
“嗯,萬事量力而行“
衍老對著初祁點了點頭,又叮囑了一番,隨后左腳向前一邁,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枯萎黑色大樹的旁邊。
一如既往的負手相立,身影中孤寂、滄桑、無奈的悠然而出。
初祁艱難的做了起來,盤坐在地,仔細的調(diào)養(yǎng)著身體。
本來傷口遍布的身體,早已經(jīng)悄然的愈合。
現(xiàn)在也只是勞累過度,盤坐在地慢慢的恢復著體力。
時間好像靜止在了這一刻,空間中一位遍布滄桑的身影和一位充滿斗志的少年,形成了一幅完全相對的畫卷。
盤坐在地的初祁站了起來,體內(nèi)出現(xiàn)噼里啪啦的響聲,像在炒豆子一樣。
“嗡!“
初祁一揮拳,瞬間風起云涌,體內(nèi)的精氣滾滾,內(nèi)勁也迸發(fā)出來,震的空氣不斷翻涌。
“好強的感覺!“
看著自己隨便揮出的一拳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初祁的臉色浮現(xiàn)出笑容。
笑容中充滿了驕傲,更是在為自己在慶幸。
初祁對著孤寂的身影一拜,退出了玉佩空間。
房屋空間中,一枚玉佩飄出,緊接著一道身影徹底現(xiàn)身。
回到自己房間的初祁好像想到了什么,立馬探查丹田處。
一道細微的裂縫映入了初祁的眼簾,其內(nèi)部不斷的噴發(fā)著精氣。
丹田處破裂是凝聚氣海時的標志,唯有煉體九重巔峰的武者在突破凝氣境時會在一瞬間全力打破丹田處的禁錮,讓其在丹田處形成一片氣海,從而供應全身對靈力的消耗。
若是常人的丹田破裂,起碼也會虛弱無比,更加不可能修為更甚。
望著丹田處不斷噴涌著精氣的裂縫,初祁鄒著眉頭,心里充滿了疑問。
“嘖嘖嘖,你小子閉關(guān)這兩天,可是...“
初祁剛剛結(jié)束修煉,瘋瘋癲癲的老酒鬼帶著滿身的熏酒味就出現(xiàn)。
喝著酒葫蘆內(nèi)的酒,大大咧咧的說了一半就征在了原地。
“我閉關(guān)這兩天怎么了,可是什么?“
聽了老酒鬼前面的話,初祁也知道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兩天。
可是對于這兩天的事還是比較好奇,能讓老酒鬼這么大大咧咧的,不好奇才怪。
“哈哈哈,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啊“
“哈哈哈“
老酒鬼一怔之后,又開始瘋癲大笑,猛地在嘴里灌了一口酒,又不斷的重復著四個字。
“死酒鬼,到底怎么回事,趕緊說明白“
看著瘋癲的老酒鬼,初祁焦急的詢問。
瘋癲的老酒鬼恢復了平靜,拿出酒葫蘆慢慢的喝了一口酒。
同時,虛空中出現(xiàn)一封泛黃的書信。
戰(zhàn)!帖!
初祁一把拿過,看見泛黃的書信封面寫著兩個大大的字。
“王家的崽子給你下的戰(zhàn)帖“
“可是連大門都不敢進“
“嘖嘖嘖,要不是老夫眼疾手快恐怕早就沒了“
老酒鬼解釋著戰(zhàn)帖的來歷。
王家嘛?看來還是不長記性啊!
初祁的嘴角一道弧度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