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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軍火商

53.憂郁的皇子

大唐軍火商 奇葩晚放 3416 2016-09-10 19:13:35

  眾人一陣哄笑之后,那名侍從還在那里張牙舞爪地罵個不停,但是雙方的人馬都沒有動手的意思,都因為雙方的老板還沒有下令,這時,那名紫袍男子回過頭,

  俊俏的臉色現(xiàn)出了一抹怒意,出乎意料地照著那名侍從的臉頰就是一巴掌,冷冷地說了一句,“聒噪,滾下去,殺了他?!?p>  說完便轉回了頭,依舊留下一道紫色的背影,仿佛什么都不如眼前的天池美景重要,這時,愣了許久的侍從才回過神來,看著那道紫色的背影,臉上的五官都挪了位置,哭喪著臉,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樣,呆呆地望著張寧軒也沒有敢下來動手的意思。

  棕紅的馬背上,張寧軒看到那名侍從的樣子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本王現(xiàn)在又免你一死了,覺得你這只狗仗人勢的小狗狗似乎有點可愛了,一會動起手來可要小心一點啊,別濺到你一身血啊?!?p>  還沒等那名侍從氣得一個勁的你你你說完之后,張寧軒縱身一躍從馬上跳了下來,在馬鞍上的包裹出取出了一塊長長的白色皮護手,這只特制的白色皮護手正好能夠掩蓋住自己的秘密殺器。

  熊心豹膽四個內衛(wèi)在前面開路,來到了釣鰲臺的石階下,看著兩排警戒的輕裝士兵,張寧軒停住了腳步,像一位蓋世的帝王發(fā)號施令一般,大聲命令道,“從現(xiàn)在起這個釣鰲臺暫時有我軒王接管,反抗者殺無赦,投降者自謀出路。”

  此話一出,兩邊的士兵更是將手全部都收回到了腰間,緊緊握住了腰上的短兵,進入了戰(zhàn)備的狀態(tài),只等紫袍男子下達命令,各個神情緊張。

  此時,紫袍男子才真正的轉過身,這是一位大齡青年,三十多歲的年紀,眉目如畫,一股凌冽之氣擴散開來,也無怪那名侍從心驚膽寒,但是從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股憂傷之色。

  張寧軒就這么直勾勾地,笑呵呵地看著這名紫袍男子,就好像是在欣賞一具蠟像一般,面無懼色,輕蔑地問道,“是你自己親自下來呢?還是讓我把你們都殺光呢?還是都殺光呢?然后我再自己走上去呢?”

  這一連串不著調的問話,如果不了解張寧軒脾氣秉性的人,一定會覺得眼前這個白衣勝雪的青年一定是瘋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就這么順嘴胡說,可是了解張寧軒的人,此刻就會感覺到了張寧軒的殺機,那就是真的要動手了,張寧軒總是在不經(jīng)意之間,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在這個世間不必講什么規(guī)矩,也不必比拼什么力氣,靠的就是智慧與手段,打破規(guī)矩,打破常理,有破壞才會有建設。

  那名紫袍男子粗細均勻的劍眉向上挑了一挑,略帶憂傷的雙眸凝視著張寧軒,薄唇微啟,視萬物如草芥一般說道,“你可知,你在和誰說話?”

  “若不是本皇子今天有雅興欣賞這美景,而且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人來,就憑你這賤民出現(xiàn)在本皇子的視線之內,本皇子就可以殺你十個來回?!?p>  憂郁的眼神,高貴的氣質,傲視一切的姿態(tài),這些特點都聚集在一個人的身上時,那就應該是一個真的皇子了。

  張寧軒此時也是童心未泯,有意地挑逗著問道,“你是哪國的皇子?。窟@些護衛(wèi)可都是我們中原的人士,整個華夏大地還真沒聽說誰開國稱帝了呢?”

  還沒等紫袍男子開口,那名侍從又賤忑忑地搶先說道,“這乃是我們高麗王朝的三皇子,高憂皇子?!?p>  “今天為了在此等候我們蘇小姐來共同欣賞這天池千年的奇特景觀,所以,今天你們走運了,還不快點謝謝三皇子的不殺之恩,還不快滾?!?p>  哦的一聲,張寧軒仿佛明白了什么,笑著說道,“原來,竇建德不光聯(lián)合了突厥,還背地里勾搭上了高麗王朝,真是了不得啊,了不得?!?p>  逞口舌之利并不是張寧軒最擅長的,張寧軒的原則就是能動手就盡量不動口,說完之后,如帝王巡視一般邁著大步走上了石階。

  紫袍男子的眼神如燭火般一跳動,抽出一柄湛藍色的寶劍,一劍指向張寧軒,同時,下面的兩排衛(wèi)兵也開始了阻擊,一下子涌上了七八個前來阻擊,各個手持短兵,揮刀就砍,舉劍就刺。

  一個打醬油的,穿身紫袍就當自己是帝王???還領著一群小蝦米在本王面前猖狂,張寧軒心生怒意,看來在這里不立威是不足以鎮(zhèn)住這些不開眼的小兵蛋子。

  張寧軒直身立于石階之下,右臂平舉向上傾斜,砰砰砰連續(xù)三聲,三名士兵應聲倒地,這三聲槍響如同驚雷一般,回蕩在山谷之中,震蕩著人們的耳膜。

  聲音還在山谷間回蕩環(huán)繞,張寧軒依舊沒有言語,凌厲的眼色如同血紅的虎目一般,能夠攝人心魄,頓時,對方的士兵停手了,安靜了下來,一種對死亡的恐慌和對未知的懼怕讓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這究竟是什么武器,超出了人們的認知,殺傷力無敵還配合驚心動魄的聲音,這兩者相結合驚呆了在場的士兵。

  沒有言語,沒有剛才的嘻哈表情,張寧軒的雙腿如山岳一般穩(wěn)重,一步一石階,向上走去,兩旁的侍衛(wèi)蹬大了雙眼望著張寧軒就像看到了不可一世的怪物一般,行進到了石階一半的時候,突然,右前方四十五度角的一個侍衛(wèi),身體向前一沖,像狡兔一般撲向了張寧軒。

  寒光一閃,一把匕首在陽光的照耀下分外明亮,匕首在前,侍衛(wèi)在后,直奔張寧軒的小腹,兩三米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張寧軒一頓身,劃起右臂,照著那個身形快速而又靈活的侍衛(wèi),抬手就是一槍。

  嗷的一聲慘叫,當啷一聲那柄匕首掉落在地,而那名侍衛(wèi)卻已經(jīng)無法再站起來了,一槍穿胸而入,必死無疑,那名侍衛(wèi)臨死前還瞪著雙眼,死不瞑目,或許腦中還在苦想這究竟是什么武器。

  看了一眼倒在石階上的尸體,血水沿著石階滴答滴答向下流著,張寧軒繼續(xù)向上走去,口中只是平靜地說了一聲,“冥頑不靈?!?p>  兩邊的侍衛(wèi)出于對死亡的敬畏,變得更加靜默無聲了,仿佛那個倒在石階上的人就是自己一樣,也明白了,在這個白衣男子面前什么反抗都是徒勞的,除非能一擊必殺。

  這就是震懾,也是一種震撼,敢獨闖虎穴就必有屠龍的本事,威風是靠實力打出來的,而不是一張嘴吹出來的,要想讓人心驚膽寒,就要手段非常。

  吊鰲臺上,張寧軒迎風而立,白色的衣襟隨風獵獵作響,先是一個犀利的眼神看向了剛才那名尖嘴猴腮的侍衛(wèi),露出了一口白齒,嘿嘿一笑,“怎么樣?本王不是騙你吧,取你狗命如探囊取物一般?!眹樀媚敲绦l(wèi)全身一哆嗦,雙膝一軟,倒在了地上。

  隨后張寧軒又將目光迎向了高憂皇子,堅毅目光對上了憂傷的目光,結果不言而喻,張寧軒先是一笑,又平淡地說了一句,“收起你的劍,然后自己跳下去吧?!?p>  高憂皇子的眼神變得憤怒不已,手中的劍抖了又抖,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喃喃地問道,“能完成我一個心愿嗎?”

  張寧軒心里想笑,但是面色卻未表現(xiàn)出來,心里暗道,你小子是不是精神病啊,一副嬌滴滴的病態(tài)美,真拿你自己當盤菜了,一個打醬油的還敢和我提條件,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就做一回好人吧。

  “說吧,說完立刻給我跳下去,否則我會通知你家人替你收尸的?!睆垖庈幦套×诵σ猓娉寥缢卣f道。

  高憂皇子沉默了一會,像是一個失意的詩人一般看透了世間的林林種種,最后,嘴唇輕輕地動了動,“如果有一個姓蘇的姑娘來到這里的話,告訴他,我高憂喜歡她?!?p>  說完,高憂皇子毅然決然地將身子一轉,面對著寬廣的天池,仰天一笑,一個助跑,跳進了天池之中,周圍的護衛(wèi)也都愣頭愣眼地看呆了,周圍又是一片寂靜,全都像個木頭人似的不敢亂動。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張寧軒也被這小子的不著邊際摸不著頭腦的胡言亂語給弄的一頭霧水,張寧軒一揮手,下面的輕裝士兵立刻全部登上了吊鰲臺。

  張寧軒背對天池笑著對袁天罡說道,“有請袁先生登臺。”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另外,你們竇家的軍隊不想走的全都到臺下負責外圍警戒,如果有敢靠近二十米的格殺勿論。”

  吊鰲臺上的竇家軍開始紛紛往臺下撤退,剛才那名狗仗人勢的小侍衛(wèi)也慢慢挪動著身體,心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梆的一腳踢在了挪動的身體的后腰處,張寧軒像個鐵塔天神似的擋住了去路,笑瞇瞇地說道,“你留下吧,你這狗仗人勢的功夫本王還是蠻喜歡的,以后你就跟著本王混吧?!?p>  “叫什么名字?快點起來別裝死?!?p>  “軒王,您稱呼小的修三就行,在軒王面前不敢提起名諱?!?p>  修三,還不如叫個小三了,張寧軒心里一樂,臉上嘿嘿一笑,“三兒,以后你就留在本王身邊,也不用你舍身護駕什么的,你就好好利用你這張嘴給我猛吹就行。”

  “明白了,軒王,謝軒王不殺之恩?!毙奕_始轉悲為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將那股恐懼與害怕一吐為凈,心中想,終于又找到了下家。

  “來,我問你,剛才跳進天池的那個小子真是皇子嗎?”張寧軒對著修三用手指一勾,示意過來說話。

  修三也是極力配合,壓根就沒有幾步遠的路,愣是裝著匆忙的樣子,小跑了幾步來到了張寧軒的跟前,回稟軒王說道。

  那小子確是是個皇子,只不過是個落魄的皇子,并非嫡系,而且生下來就害了一種奇怪的失心瘋,整天憂郁,但是又時而智勇無比,估計是小時候被欺負得太厲害了,心理有些不平衡,后來,被他的父皇給派出了,我們夏王也是不得已才選中了這么一個合作者。

奇葩晚放

真心謝謝我的朋友們,我一定努力寫他個蕩氣回腸,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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