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眾人,心中沒鬼的自然表情自然,而暗地里搞小動作的面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似笑非笑,似悲非悲。
“怎么,軒王老弟這是要囚禁我們眾人啊?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終于,在場的最有實力的代表夏遠安問了這么一句,此刻的夏遠安面色有些怒意,不知是心中有鬼還是覺得張寧軒的做法有些霸道,挑戰(zhàn)了他的權威。
“何為囚禁呢,本王只是邀請大家來做客而已,這頓飯時間吃得長一些嘛?”張寧軒故意拖延著時間,慢慢地笑著說道。
此時的夏遠安站起了身,有了明顯的著急之色,臉色紅中帶著紫,怒意沖上了額頭,“軒王老弟,我們是覺得你在這鎮(zhèn)上有點實力才過來捧這個場,你要是這么做,就不怕引起眾怒嗎?”
“今天,我夏遠安立刻就要離開,我看你又敢把我怎么樣?”
說完,夏遠安邁開了大步,沒有絲毫的猶豫,毅然決然地向著馬車走去,似乎在整個鎮(zhèn)子中沒有任何人敢動彈自己一樣。
而另一個重要的人物百花樓的桂姐卻始終云淡風輕地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好像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參加聚會和午宴而已,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就像是在看著大家演戲一般。
無論是張寧軒生擒羅虎還是聽到了鎮(zhèn)內(nèi)有人想要打壓張寧軒的氣勢,還是現(xiàn)在面對著夏遠安的憤怒離去,始終只有一個笑呵呵地表情,迷魅的眼神不時地望著張寧軒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
面對著夏遠安的憤然離席,張寧軒沒有言語,但是目光中流露出一種冷酷,右手,又是那只象征著死神的右手,平平地端起了手臂,舉起了那把令人心驚膽寒的殺器,雙眼緊瞇,瞄準了夏遠安的背影。
一種征服的欲望已經(jīng)沖上了腦際,心中暗自盤算到,以后我要面對的是諸王群雄,你一個小小的大夏的棄子也敢甩我的臉,在這悠悠的歷史長河中,你一個夏遠安連一個水漂都翻不起來,名不見經(jīng)傳的一個小渣渣,不是我時間和實力稍稍有一些欠缺,早就統(tǒng)一這個鎮(zhèn)子了。
正在手指要扣動扳機的時候,突然在后來的幾人中不知道是誰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夏閣主,還請留步啊。”
“軒王,還請高抬貴手啊?!?p> 然而,夏遠安就像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向前走著,頭都未回,仿佛知道了張寧軒要對自己下殺手一般,但他的無聲回應也像是再賭張寧軒不敢對自己下手。
沒有理會那人的哀求,張寧軒的嘴上默默地念道,“真不知道你們都是哪里來的自信,真是在這小地方呆的太久了,忘了外面的世界有多寬廣了?!?p> 砰地一聲,張寧軒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在那一剎那,張寧軒的心中善念一現(xiàn),稍稍地向下傾斜了一下。
一顆子彈劃破空氣命中了夏遠安的右腿部,夏遠安立刻嗯的一聲跌倒在地,后來的幾位老者一看,馬上離開了座位一起來到了夏遠安的身邊,扶起了夏遠安后,一邊關切地詢問著傷勢,一邊用憤怒的眼神望著張寧軒,心中早已經(jīng)將張寧軒罵了千遍萬遍。
“夏閣主,怎么樣,沒有生命危險吧?!?p> “閣主,您這又是何必呢,這下子現(xiàn)在是葷素不忌,何必硬碰硬呢?”
后來的幾位老者救治著夏遠安,夏遠安的面部肌肉在不停地抽搐著,這個年紀對于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夏遠安來說,中了子彈,就算是救活了,無疑這一條腿將來行動起來是個大問題。
張寧軒將頭轉(zhuǎn)向了跪在地上的羅虎,冷峻地問道,“是不是他們幾家的人去請你們羅家軍的?”
面對著生猛而又果斷的張寧軒,羅虎也著實是有點害怕了,嘴上哆嗦著說道,“軒王,我是真的沒看清楚啊。”
正在這時,突然鎮(zhèn)子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嚭皻⒙?,緊接著一處高大的房屋驟然起火,火光冒著烏黑的濃煙,沖向了天空。
???那是大夏寶閣的位置,有眼尖的人立刻判斷出了位置,驚呼了一聲,眾人看著眼前的情形,心中暗自一驚,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躺在地上的夏遠安望著自己的老巢被燒毀,更是一口憋悶之氣沒有上來,昏死了過去。
張寧軒對夏遠安的昏厥視而不見,又接著問向了羅虎,“你們羅家軍在沈洲的兵力有多少?”
“三千人,進可攻,退可守?!绷_虎老老實實地回答。
“等這場戰(zhàn)斗結束之后,我放你回去,你給我傳個話,別人能夠給你們羅家軍的我都可以給,讓你們羅家軍別在背后給我搗亂,否則的話,日后凡是羅家軍,我遇到一個殺一個?!睆垖庈幝犕炅_虎的話后,又分析了一下沈洲的地理位置,想要撼動羅家的勢力確實有些難,因為沈洲向北就到了羅家的大本營。
鎮(zhèn)內(nèi)的戰(zhàn)斗結束的很快,不一會的功夫,一位和平客棧的侍衛(wèi)飛馬奔來,下馬單膝跪地稟告,“軒王,大夏寶閣隱藏著奸細,欲對我們不利,我們已經(jīng)反攻了大夏寶閣,殺死對方二十余人,生擒對方三十余人,可惜的是寶閣中的財物在大火中損失了不少。”
“我們的人呢?”張寧軒關切地問了一聲。
“傷三人,亡兩人?!?p> 張寧軒的臉色有了一絲慍色,命令道,“繼續(xù)搜查奸細,如有阻攔者格殺勿論?!?p> 那名通信的侍衛(wèi)立刻上馬飛奔回鎮(zhèn),不多時又是一陣喊殺聲,與上一次大夏寶閣的被滅有著驚人的相似。
但是這一回與剛剛有著不同,這一次的戰(zhàn)斗持續(xù)的時間更長久一些,時不時地有幾匹快馬奔向南門,想要突圍,但是張寧軒卻早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切,后面的密林中,一百多全副武裝的士兵,齊齊地守住了鎮(zhèn)子的南門,將南門圍的水泄不通,連一只蚊子都飛不出來。
這回一下子眾人全都明白了張寧軒的這次的用意,這是明顯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想要將鎮(zhèn)內(nèi)稍稍有點實力的各家全都請來參加會盟,趁著各家的主子在外之際,布置了天羅地網(wǎng),絕妙的殺局。
一個先到的小家主一看眼前的狀況立刻急蒙了眼,苦苦地說道,近乎哀求的聲調(diào),“軒王啊,我們家里一共才二三十口人,我們都已經(jīng)屈服投降了,難道還要趕盡殺絕嗎?”
張寧軒聽完后,用手指了指羅虎,對著眾人說,“本王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看看這頭虎,虎頭豬腦的,本王都沒有殺他,難道我還會殺手無縛雞之力的投降之人嗎?”
“再說了,本王是要追查是誰在背后搞小動作,配合本王的自然相安無事,要是真覺得本王還不夠資格的話,那下場也就只能是自取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