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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道長這話說得玄乎,但是其實安然心中并沒有太過驚恐,反倒是在安然看來,胡道長是給了他一個好消息。
安然之前在煩惱著的,就是自己的生活遭受到了打擾而已,這些煩人的鬼怪在心理上給安然帶來了很大的壓力,但是從實際意義上,它們對安然卻算不上有什么威脅。莫說是安然,換一個覺醒能力對口的普通強覺醒者,應(yīng)該也能從這些鬼怪的手中活下來。
現(xiàn)在聽胡道長說,這種一驚一乍的日子并不會永遠下去,安然也就算是吃了顆定心丸。最壞的情況,不過也就是忍著再堅持個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已,安然不相信這四十來天的日子,會比高考之前那段時間要痛苦多少。
不過,安然還是有點不太甘心,自己大好的時光不想浪費在和這些鬼怪的糾纏之中。這些鬼怪總是會不看情況地隨機出現(xiàn),很是打擾了安然的正常生活。
前兩天他還在隊長家里玩守望先鋒的時候,有一局打得十分艱苦,到最后好不容易要贏了,結(jié)果屏幕一黑,從里面往外突然爬出一只女鬼。當時可是把安然氣得不行,抓著那只女鬼也不直接用太陽之力凈化,而是按在地上朝它的腦袋狠狠揍了一頓出氣,打得那只女鬼慘叫了許久,樓上鄰居家以為是家庭暴力,差點就報警了。
再說,安然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和這七七奪魂釘耗著,飲血魔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完不說,倫敦那邊還等著趕回去踢球呢。也不知道放了溫格教授鴿子之后,他還能不能在英超這個圈子里面混了。
想到這,安然決定還是要和胡道長溝通一下,看看有沒有辦法把這漫長的四十多天時間縮短一點。
胡道長聽了安然的想法之后很吃驚,他之前一直在冥思苦想,怎么才能幫安然這個貴人努力從七七奪魂釘?shù)挠绊懼谢钕聛怼]想到安然的想法這么奔放,居然還想著趕緊把這事解決了。
雖然他見了安然那手操縱太陽之力的本事,但是胡道長一個青城派的道士,眼界還是淺了一點,他覺得安然終歸還只是一個凡人,即便是有幸能夠引動太陽之力,那也是很耗費精神的,想必不能持久。
安然隨后誠懇地向胡道長做了解釋,說其實太陽之力對他來說并不算是稀罕的東西,并且像個大燈泡一樣在半空中漂浮發(fā)光了十幾分鐘后,胡道長才艱難地相信了他的話。
“安先生果然天賦異稟,你這能力簡直就是這些邪魅鬼祟天生的克星。哈哈,這七七奪魂釘?shù)氖┬g(shù)者也絕不會能想得到,否則他肯定要氣得吐血了?!焙篱L顯得很開心,他算出安然是自己的貴人之后,就一直對安然另眼相看,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安然竟然有這么強的能力,對解決這件麻煩事也算是心里多了幾分信心。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快一點就解決這個七七奪魂釘?”安然問道。
“辦法倒是有,不過在我看來,依然是有些太過危險。”胡道長的心態(tài)放得很正,沒有因為安然的強大而對這件事放松了警惕。
“要不你先說說,行不行咱們都可以討論一下。”安然見胡道長只把話說一半,心里有些好奇也有些焦急。
胡道長點了點頭,而后大致地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讓安然這個外行人明白了他的計劃。
在他的解釋中,其實所謂的七七奪魂釘就好像是一塊散發(fā)著誘人氣息的香料,一直在吸引著各種各樣的鬼怪來到安然身邊,這些鬼怪都想要取得安然身體內(nèi)的這枚七七斷魂釘,所以才接二連三地向安然發(fā)起襲擊。
而胡道長說,若想提前結(jié)束這七七斷魂釘?shù)男Ч?,只有兩條法子。一是靠著高超的道行直接破壞其結(jié)構(gòu),不過這在剛才的試驗中已經(jīng)被證明為行不通了,在這方面胡道長可以算是權(quán)威,若是他解不開的法術(shù),換別人也都難。
而另一個方法則簡單了許多,不過卻十分兇險。那就是順著七七奪魂釘?shù)男Чo予加強,也就是類似于一個催化劑的效果,讓七七奪魂釘?shù)脑诙虝r間里爆發(fā)出其全部能能量與吸引力。到最后,七七奪魂釘中的法力耗盡,其自然也就會無形消解。
或者再舉個形象點的例子,那就是本來可以用一個多月的煤氣罐,一瞬間把它點爆了,自然也就不會再有煤氣了。只不過其中這個過程的兇險,可不是煤氣罐爆炸就能相提并論的。
“你覺得這個方法怎么樣?”胡道長認真地看向安然,畢竟這七七斷魂釘是在安然身上,最后選擇什么樣的方法來解決,還是要看他自己。
“我覺得……行!”安然一直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長痛不如短痛。雖然他平日里做事磨蹭了一點,但是到了關(guān)鍵時刻,該做的決定還是要做的。
“那行?!焙篱L點了點頭:“既然安先生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那么咱么就按照這個方法來。不過可還不能現(xiàn)在就開始,我需要一些準備?!?p> 安然點點頭表示理解,要說這七七斷魂釘平時的效果可就算是挺霸道的了,要是一下子就把其中蘊含的引鬼效果都激發(fā)出來,說不定會鬧出什么亂子,仔細準備一下終歸是件好事。
“胡道長你需要什么,我現(xiàn)在就叫人替你去準備?!币恢痹谂赃呾o靜聽著的尚儀終于開口,她知道現(xiàn)在是個關(guān)鍵的時候,也就沒有再和安然耍小性子。她想著哪怕胡道長這次非得是一定要用黑狗血,她也只能當做沒聽見而不去理會了,畢竟安然的安危還是很重要的。
“不用?!睕]想到胡道長干脆地拒絕了:“有些東西你是準備不了的,不過幸好,我自己早年間幸運有所收藏。時隔二十年,我那壓箱底的寶物總算是有派的上用場的時候了。
咱們?nèi)デ喑巧?,我要把我那寶物取出來!?p> 聽著要去青城山,安然還是覺得挺麻煩的,畢竟他這才剛從京城趕來了廣州,又要往四川趕,可是確實挺麻煩的。
“什么東西啊,不能讓你徒弟幫忙發(fā)個快遞過來么?”安然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抱多大希望。
不過胡道長卻是很嚴肅的搖了搖頭:
“絕對不行!
上次我就想這么干,結(jié)果這群孫子亂摔包裹,把我那塊祖師爺張道陵傳下來的八卦鏡都給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