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有靠近寺門的修真者一個接一個的往外飛去,認真的看,可以看到他們所有人都是被一雙大腳齊齊踢飛。
耀眼的光芒散去,寺門前的僧人紛紛行禮:“道濟師叔……道濟師叔!”
道濟微微頷首,目光看向寺門前那些修真者,強裝出笑容道:“不知各位施主有何請教,在我佛門如此喧嘩,真當我道濟不存在?”
那些修真者摸著紅紅的臉,那敢抱怨什么,臉都丟盡了,紛紛不敢停留,下山去了。
只有少數(shù)人停留在了原地,望著那扇巨大的佛門,期待著什么。
“你們剛剛的所做所為,已然違背了我佛最基本的條理,佛門注定和各位無緣,各位施主慢走,我道濟就不送各位了!”
道濟一番道理說的眾人沒有任何的話能反駁,所說的每一句都真真切切,就如剛剛發(fā)生的事,都已違背了本心。
有人有所悟,也有人抱怨上天不公,可一切都過去了,那怕幡然醒悟,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道濟不管眾人有何想法,他轉身踏進了山門,揮了一揮衣袖,喝道:“關山門!”
“是,道濟師叔!”
負責看守山門的僧人,合力一推,重達千斤的山門慢慢關合,慢慢的,直到最后一絲縫隙消失不見,婁婁陽光被阻擋在外。
“啪啦!”門被關上了,門外是一聲聲的嘆息,下次再等佛門招收弟子,又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時間悄悄如流水,歲月不留情,距離上次佛門山門關閉,己經(jīng)過去了很久,一眨眼,整整過去了八個春夏秋冬,八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
辰時,天微微露出了那一抹黃光,夜幕開始如潮水般褪去,藍藍的天空出現(xiàn)在天邊,許多住在吟龍寺的僧人都起了身,準備晨練。
然而,此時吟龍寺的上空劃過一道白影,速度很快,緊緊跟隨的,還有一道黃光,眼看白光就要消失在天邊,黃光的速度瞬間快了好幾倍,霎那間就攔住了白光。
“師傅,你耍賴,你說好用筑基的修為追我的,你剛剛很明顯超過了筑基的范疇,不算不算,”被攔住白影被人提在手里,很不服氣,而這個正是八年前被佛門收留的邟良,八年不見,人倒是長高了許多,皮膚黝黑,可見吃了不少苦,難得一見的是,他竟然還留著黝黑的黑發(fā),在佛門看來,是多么的不可思議。
八年前,邟良醒來時被佛門方丈欽點,被眼前之人收為弟子,當時,他的唯一想法就是,我不要剃頭,我不要當和尚,我還未娶老婆,我還未看破紅塵,說什么也不肯剃。
直到最后,方丈才批準他帶發(fā)修行,他才不情不愿拜了師,被賜法號“濟癲?!?p> 黃光漸漸逝去,露出了真身,那一副玩世不恭的面容,不是道濟,還能有誰。
“徒兒,師傅用的不是筑基修為,你可不也是挖坑給師傅跳,明明筑基十層,騙我是九層,這又怎么算?”道濟可氣又壞笑的看著這個讓人愛又讓人恨的徒弟。
“那個,師傅,我…………還有事,那個…………我先走了,”趁著道濟放松警惕,邟良不管三七二十一,又逃跑起來。
“這個徒兒,還真的不能慣,”氣勢微微往上提了提,結丹中期,其實他不明白其中一點,他這個徒兒,學什么都快,尤其是逃跑,連他這個師傅都有點自愧不如。
結果可想而知,邟良又再一次被道濟抓在手里,過往的僧人都紛紛打趣道:“濟癲,你這是第幾次被你師傅抓到了!”
邟良看了看手指,很認真的道:“師兄,是第一千三百六十八次!”
那些聽到的僧人笑得更開心了,只有道濟拉著長臉,把邟良往某個石室一扔,黑著臉丟過來幾本佛經(jīng):“今天,不抄完這幾本經(jīng)書,別想吃飯!”
“師傅,能不能少抄點,”邟良裝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
“師傅………師傅,你別走啊!”
道濟頭也不回的走了,望向遠處,自言自語:“徒兒,師傅這是為你好呀,別怪為師!”
石室內,邟良抄著經(jīng)書,嘴里嘮嘮叨叨默念著,“師傅沒人性,師傅沒人性…………!”
熱血梁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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