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蚩尤碑早已被封印,在外人看來應該就是件非常不起眼的物品,所以只要能找到,憑借海潤集團的財力應該能將其收入囊中!再若不行,租用幾年也可!”任甫河緩緩開口說道。
“如果真是他們三苗族的圣物我怕就算我們用再多財力,他們恐也不會答應??!”丁海潤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即便不行,我們只要許諾借出日后必定奉還,我想阻力應該就會小很多了!”任甫河想了一會道。
“若是如此,應該可成!”丁海潤點頭道。
“那不知任半仙有何安排,我們丁家上下必定全力配合支持!”丁海潤再次詢問道。
“既有丁老爺這句話,那老夫就放心了?!闭f著任甫河格格大笑了一聲然后道:“這種事情人多反而容易誤事,另外為了避免走漏風聲,就由老夫打頭陣,然后帶領丁家兩三個人前往就可以了!”
“一切都聽任半仙安排!即只要兩三個人前往……”丁海潤掃了在座眾人一眼,然后又將目光停留在丁家年輕一輩上數(shù)分鐘后道:“那就由洛穎、丁錦坤、丁超三人跟隨任老先生前往。此次一去,你們三人身負我丁家氏族血脈興旺之關鍵,切凡事以大局為重,事無巨細皆都聽從任老先生安排,萬不可恣意妄為,如有不聽,日后家法懲處,絕不怠慢!”
“是!”被點到名字的洛穎、丁錦坤、丁超三人均是異口同聲答道。
丁超乃是丁錦坤的堂哥,是丁家年輕一輩中年齡最大的。為人沉著,但有時就是太過于死板,所以雖比丁錦坤大了近十歲,可卻一直未在海潤集團有所建樹。這次丁海潤要他前去,也是看中了他為人沉穩(wěn)這一點,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大事來,必要時也可以幫助任甫河管教一下丁錦坤和洛穎兩人。
“那既然此事商議已定,時候也不早了,各自就都回去休息!丁超、洛穎、丁錦坤你們三人也好好去準備一下,兩日之后便同任老先生一起趕赴南疆!”最后丁海潤發(fā)話道。
眾人應了一聲,然后就散去了。丁海潤跟著便命人用自己的座駕將任甫河給送了回去,足見他對任甫河的尊重。
從家族議事廳出來,丁錦坤一把就將洛穎給悄悄的拉到了一邊,小聲道:“表姐你看今日任甫河說的這些可信度有幾分?”
洛穎想了一會道:“從他今天演示的問米術來看,應該不像假的,并且姑父也如此的信任他,我想應該假不了!但是……”
說到這,洛穎突然又欲言又止起來。
“但是他應該另有所圖!”見洛穎沒有說話后,丁錦坤直言道。
“你也感覺到了?我也是這個意思,但又說不準,所以不便妄加猜測!”洛穎見丁錦坤將她沒有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后,也是贊同道。
“我甚至都有些懷疑我們丁家老太爺?shù)哪莻€合玉奔馬穴的那個煞氣說不定就是他給放的!”丁錦坤看了一眼四下無人后,壓低了聲音對洛穎道。
“你為何怎么說呢?”洛穎問道。
“你看啊,今天他從頭到尾說的這些,不外乎就是一心得到那個什么蚩尤碑。那既然他這么想要又知道這塊碑的下落,那他干什么不自己去找,而非要讓我們一起。”丁錦坤開始為洛穎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他自己不去三苗族,就是想借用我們丁家的實力?”洛穎看了眼丁錦坤后道。
“不錯,估計以他一人之力難以找到此碑,所以他就想到了利用我們丁家的財力,然后就略施法術,讓我們都信以為真,從而達到他自己的目的。而且關于這塊蚩尤碑我父親在電話里催我們兩個回來的時候就提了一句,當時我就覺得蹊蹺!”丁錦坤繼續(xù)道。
“那你說他就只為要那個蚩尤碑兩年?兩年后就物歸原主,這也說不通?。俊倍″\坤剛才分析的這些,洛穎也不是沒想過,但對于他怎么只要蚩尤碑兩年,而不是徹底的占為己也是十分的納悶。
“三鬼抬書,鎮(zhèn)魂經!”突然洛穎和丁錦坤兩人都是眼睛一亮,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脫口而出道。
現(xiàn)在所有的疑慮都迎刃而解了。但唯獨任甫河是否故意施展異術來蒙蔽他們丁家就無法肯定。但這件事又太過重大,事關家族運勢,他們兩個也不敢輕易拿此進行賭博。再加之丁海潤又如此篤信不疑,所以最后洛穎和丁錦坤兩人商議,先跟著任甫河一起,再伺機查探此事的虛實。
另外他們兩人決定此事先暫時不給丁超說,因為丁超為人太過老實,他們怕他一個不留神將此事透露給任甫河那就糟了,于是兩人又再商量了一會兒后,便也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下午,洛穎還在收拾出發(fā)去南疆的衣物時,趙鵬便打來電話說有事情要和她談。想著自己馬上要去南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本來答應聘請他當自己新開的珠寶公司的高級顧問的,看來只能緩一緩了,于是她也想借見面的機會,給他說清楚。于是兩人便約在了一家咖啡廳見面。
“你不是說不來么?”下午趙鵬剛一出門,就在樓下看見賈涵韻在小區(qū)門口等著自己了。
“我想了想,你說的是對的。涵韻姐姐昨晚走得那么匆忙肯定是有急事發(fā)生了,作為好姐妹,我不能不聞不問的,所以我決定和你一起去看她!”賈涵韻一吐鮮紅的小舌頭,俏皮道。
“我看你是不放心我和她單獨在一起,所以才要跟去的吧!”趙鵬一下就感應到了賈涵韻內心的活動,然后也沒給她留面子,就直接的說了出來。
“我是那樣小氣吃醋的人嗎?我才……才不會呢,我就是單純的關心涵韻姐姐而已,你可別胡說?。 甭犣w鵬這樣說自己,賈涵韻一張俏臉頓時憋的通紅,平時牙尖嘴利的現(xiàn)在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好了,要去就去吧,我就隨口一說,你還解釋那么多干什么,你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了,嘿嘿嘿!”趙鵬故意調笑她道。
“你有種別跑,看我不打爛你的嘴,叫你亂說!”見趙鵬欺負完自己就一溜煙的跑開了,賈涵韻在后面緊追不舍大喊道。
嬉鬧了一陣,趙鵬和賈涵韻兩人很快也來到了和洛穎約見的咖啡店。
正當他們兩人進去,服務員問他們是否有預定位置時,發(fā)現(xiàn)洛穎已經早早在店里坐著了,然后打了一聲招呼便徑直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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