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沒想到,約個泡竟然約到家長那里去了。就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見過蘇梨的母親,孟然就回到了家里。
“嘿,想不到這三個女生鬼點子這么多,真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泵先粺o語道。
但一想到三人也是一片好意,而且還給自己找來高檔衣服,孟然并不打算和幾個小女生計較什么。
在臥室修煉了一陣,突破了人仙一品,進入二品。稍微鞏固了一下,孟然就帶著那一身保安衣服上班去了。
“哎呀,你的腿老放在我身上干嘛?!甭犚娒先贿@個時候還出去,醒過來的莊慕語把陳橙的小白腿給推了下去。
“你說大叔今天約到?jīng)]有?”陳橙睜開眼睛朝莊慕語一臉八卦道。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問大叔?!鼻f慕語沒好氣道。
“我覺得好對不起大叔啊,不如我們補償一下他吧?!标惓壤^續(xù)道。
于是兩個女生躺在床上竊竊私語起來,商量了一會,兩人同時發(fā)出嘻嘻的竊笑聲。
“那就這樣定了?!鼻f慕語笑了幾聲,翻過身繼續(xù)睡。
“真是便宜大叔了?!标惓日f完也趴在床上開始睡覺。
孟然來到電視臺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二十三點四十五分。
“孟然和我值守大樓,其他人各就各位。”等到人員到齊,隊長周躍便分配了任務。
周躍說完后,眾人各就各位。而孟然來到電視臺一樓大廳的監(jiān)控室,開始了他的保安工作。
對于孟然來說,這個工作簡直就是送錢給他。能修煉不說而且工資還照領,沒有比這更合適的了。
“小孟,這里你先看著,有事給我打電話?!?p> 周躍把孟然帶到監(jiān)控室,教他如何操作監(jiān)控器材,以及一些注意事項之后就離開了。
“隊長慢走。”
孟然在白天的時候,悄悄塞給了周躍隊長兩包煙?,F(xiàn)在想來,這煙還真沒白給。
在監(jiān)控室里,有空調(diào)不說還不受風吹日曬。不像外面巡邏的幾人,只能偷偷跑到大廳來吹空調(diào)。
要說唯一的不好,就是本來該孟然和周躍兩人共同執(zhí)勤,但周躍安排完工作,巡視了一圈就不見了人影。
見周躍一直不出現(xiàn),孟然這才知道他為什么會說有事給他打電話。孟然估計此隊長回家睡覺了。
不過孟然并不會多說什么,反正這里也沒啥事。外圍有幾名保安執(zhí)勤,一般蟊賊怎么可能進得來,孟然只管睡大覺就是。
“嗯?這事怎么回事?”
正當孟然打算閉上眼修煉的時候,監(jiān)控畫面顯示在六樓的走廊,黑暗中有一對男女正在拉拉扯扯。
但這畫面只是一閃而逝,要不是孟然目力驚人,恐怕根本就不會注意到。
看到這里,孟然就拿起手電筒朝著六樓而去,本來以他的能力,這手電筒要不要都無所謂,不過孟然還是不想太過驚世駭俗。
孟然直接隱身從一樓樓梯間飛到六樓樓梯間,那速度比電梯還快。
“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報警了?!泵先粊淼搅鶚?,隱身巡視了一遍,在一雜物間才發(fā)現(xiàn)了監(jiān)控中的兩人。
孟然使用了仙符隱身,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察覺,于是孟然站在兩人旁邊靜靜的隱藏著。
“嘿嘿,只要你從了我皮嚴少爺,我保證你當上電視臺的正式女主持。”
黑暗中,一名面色白凈穿著一套范思哲休閑裝,叫皮嚴的男子,把一名女子逼到屋子角落,淫笑著引誘道。
看此人的言行,孟然猜測此人估計是一個二代,在大半夜玩著威逼利誘潛規(guī)則的把戲。
而女子卻是又驚又怕,卷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孟然朝著角落這名妹紙定睛一看,心里大為詫異,心想怎么又遇見這個姨媽巾妹紙了。
這名妹紙,孟然記得就是以前差點被拐賣,把姨媽巾扔到孟然頭上的那個林徑怡。
“這林徑怡長太漂亮了也是個麻煩,真是多災多難啊?!泵先豢辞迕眉埖臉用埠螅谛睦锔袊@道。
而這時,皮嚴淫笑著越走越近,看樣子是打算用強了。
“看來又要解救這妹紙一次。”孟然在一旁好笑的想到,心想自己和這妹紙還真有緣。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嗚嗚嗚~。”看著皮嚴越走越近,林徑怡一臉無助的哭了起來。
“哈哈哈,美女別哭,好多人求本少爺,本少爺還不理會呢,本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p> 皮嚴看著林徑怡柔軟的樣子,反而有一種特別的美,激發(fā)了他心里的那種征服之欲。
“咚?!笨吹竭@里,孟然把旁邊一只空水桶,突然朝著皮嚴一腳踢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水桶,把林徑怡和皮嚴兩人都嚇了一跳。
孟然控制的不錯,這水桶一腳踢出,正好桶口朝下,把皮嚴梳得油光水滑的頭給套了進去。
“艸泥馬的是誰?”皮嚴被這突如其來的水桶嚇得驚慌失措,急急忙忙掀開罩著自己腦袋的水桶,站在一旁警惕的注視著四周。
不過,這屋子實在有些黑,皮嚴看了一陣什么也沒看到,心里突然間有些發(fā)毛。此刻皮嚴心想自己遇見了不干凈的東西。
見這個家伙一臉害怕的樣子,孟然冷笑不已。他不會就這樣放過他,打算替林徑怡徹底解決這個家伙。
想到這里,孟然又把地上一團爛桌布朝著皮嚴踢了過去。
而黑暗中正警惕的皮嚴,直到爛桌布砸到臉上這才有所發(fā)覺。而爛桌布那毛絨絨的感覺,頓時嚇得皮嚴哇的一聲尖叫,想要奪門而出。
不過剛剛走到門口,又被孟然一腳給踹了回來,嚇得皮嚴哭爹喊娘的四處逃竄,想要逃離這里。
本來還一臉絕望的林徑怡,心想那個白馬王子這次不會來救自己了。
但這突然地一幕雖然也嚇了林徑怡一跳,但她的內(nèi)心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一開始她只是恐懼和期待,當看見皮嚴被嚇得半死的時候,林徑怡已經(jīng)激動無比,泣不成聲。心想這個白馬王子又出現(xiàn),提著長槍來救自己了。
至于槍在哪里,槍有多長,則不在林徑怡的考慮范圍。
“有鬼有鬼有鬼呀?!睙o處躲藏的皮嚴,躲到林徑怡旁邊,滿是恐懼地說道。
林徑怡聽皮嚴帶著哭腔的聲音,心里更加的興奮。而皮嚴恐懼無比不停顫抖著身體,剛剛的瀟灑模樣蕩然無存,變成了人模狗樣。
“你又出現(xiàn)了,是你嗎?是你嗎?”林徑怡朝著空蕩蕩的屋子小聲的問道,一臉的柔弱和期待。
“我的媽呀,這個美女竟然連鬼都認識,真是日了流浪狗了?!逼缆犚娏謴解谷荒芎凸斫涣?,頓時嚇得臉色一白,一股尿騷味就四散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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