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著夢奔跑,撒歡
嬉鬧,和哭笑
再有預(yù)謀的,有愛恨的
將自己丟進一個女人的眼里
但毫不起眼
于是,我開始迂回
欺負她單薄的心
搖曳她弱不禁風的裙
最后喚她妻子,罵她蠢貨,念她老伴
時間就這樣碰撞,愈合
一粒塵留在身體
一捧土埋了人間